地球,吉原,暗巷。
盛夏的空气最为闷热,给阿迦叶的乳房蒸得香软热腾,舌与尖牙轻轻一咬,仿若便能撕下一块。
阿迦叶嘶声抽气。男人埋在她的胸口,舌尖一滴香汗,卷了含了进去,听她痛呼,反而闷笑一声,直起身来。
“转过去。”他黄金般的瞳仁闪耀,露出掠夺性的雪白尖牙。
阿迦叶皱着眉,推远了那硬朗结实的身躯。她将手掌搭上自己的头顶,向前平移,恰好碰到对面的锁骨。
“不要。你比我高,后入式很累的。”阿迦叶抱怨道,“我们是第一次见面,你不要要求太多——嘶!”
倒吸冷气的声音。宽厚的手掌抚上她的大腿,不轻不重地掐着黑紫的淤青。
“好歹你也是我的手下败将,输掉的人就应该听赢的人哦。还是说什么,新来的不能有要求?我从夜兔同胞那里听说你时,可没有听他们讲过新老的区别。”
夜兔,同胞。
“啊,难道我搞错人了?是你没错吧?饱经战斗洗炼的肌肉——”指腹粗糙,一棱一棱滑过腹肌。“这个掌握不了的大小——”轻轻揉捏乳房。“绿宝石一样的瞳孔——”,指尖掠过脸颊。“银狼般的毛发——”穿过几缕,向下梳理,擦碰背部。“咦?这触感怎么——”
“疼!起、起开!”阿迦叶痛呼着,晃头躲避触碰。
男人将手指从发间抽出,指腹缠绕着几根银丝。
“疏于打理毛毛躁躁?哇你不仅打结还分叉哎。”
额角青筋暴起:“喂,别太过分了,我可是有在尽力保养——”
“——我很惊讶哦,你居然还有这种闲心。”他笑着说,趁阿迦叶怔愣的空隙,挑起那圆润的下巴。
“【夜兔之耻】。任何夜兔都有权对你实行任何私刑,无论多么残酷的折磨都不过分,然而你还全须全尾地站在这里。”
“没有挖掉眼睛没有砍断手脚,没有一只决定杀死你,仅仅是充当泄欲和解压的工具。有人揍完你还会把你丢到医院门口——作为连被杀的价值都没有的存在,居然还敢活着。你没有自裁解脱,是勇者,还是胆小鬼啊——唔!”
男人的领子被猛地向下一扯,温热的唇齿相交。
“是拖延症。”阿迦叶拨开黏在鬓角的发丝,转身趴在墙上,露出下身那细小的缝隙。她绷紧小腿的肌肉,为适应男人的身高踮起脚尖。
“喜欢后入式的家伙,赶紧做吧。”
男人摸着胡渣,说:“对了你知道少白头吗?”
“不做就滚——呜啊!”
火棍猛烈地贯穿下身,雪团子般的乳房挤在墙上,阿迦叶昂头弓腰,浑身颤抖。
她回头,脆脆的碧瞳瞪得男人一脸尴尬。
“我目测ok就上了嘛,谁想到你是旱女。那个、巴普洛夫的狗,你被上过那么多次,还以为你见到夜兔就会湿掉。”
“你这家伙、哈啊、等等不要动——”
“呜哦哦,干涩的感觉也别有一番风味!只要是液体,都可以用来润滑吧?血也不错啊。反正我们是夜兔,这点小伤、一天之内、肯定会好!嗯嗯!”
男人呻吟着,用力顶弄,动作毫无章法,在她的体内横冲乱撞。
阿迦叶喘息着。
“痛诶,混蛋!自己的技术烂、还想找借口。那个那么大,却不做前戏、还不给适应、没有缓冲……太糟糕了、你绝对是处男吧——”
此句一出,那乱来的顶弄突然一顿,然后更加大力起来,力道重得比起是在做爱,倒不如说是在锤钉子。
“我·不·是·处·男!”阴森的声音,咬牙切齿。
阿迦叶被顶得呜咽连连,踮起的脚尖用力过度,小腿痉挛,一软就要摔下去。然而那炽热的大手却揽住她的腹部,臂肘一收,后倒着靠墙坐下,竟是让她倒在自己胸膛,骑在胯部之上。
“咦?不要、啊啊啊!”阿迦叶睁大眼睛,尖叫出来。
粗糙的大手强行将她的大腿掰成大开的M字,指甲死死掐着嫩肉,大臂用力,宛如举重般上下活塞运动。
睾丸疯狂拍打她的屁股,两团乳房晃得出现残影。下身酸胀得汩汩吐出水来,却被那凶猛的力道给顶得飞溅出去,每一次撞击都好像要飞出去一样。
该死的、雄性夜兔!力量真是,强得也太过分了吧!这个体位本来就感觉明显、居然还、
眼角不自觉地红起来,湿润地快要落泪。
“别这样、我错了!停、停啦!温柔一点、求你了!呜、别再动了——”
“哼。”牙齿泄愤地咬了口她的脖颈,留下深深的牙印。她痛呼一声,这才感觉顶弄的动作轻了一些。
阿迦叶心下松了口气,稍稍放松,背部贴着那热烫的胸膛,讨好地吻了下那胡渣的下巴。而对方也终于是低低笑了两声,心情似是好了几分。
“不错嘛。听传言还以为是只兔子,没想到是匹银狼。嗯、那我稍微再采访一下,满足我的好奇心吧?”
“什么?”她软和地应和着,只要他别再动得那么粗鲁,一两句问话,怎样都好——
“罪名:【杀人犯】。”
戏谑的声音,边撞边伏在她的耳边呢喃。碧绿的瞳孔霎时缩小。
“我们夜兔一族,视杀生为己任。同胞说这个的时候,我真的滚在地上笑。还以为你剥夺了多少生命,结果,呵——”
男人咧开嘴角。
“【夜兔之耻】,你幼弟的亡灵,尚可安好?”
阿迦叶手脚发抖,声带摩擦喉咙,随着撞击发出断续的尖叫。
温热的喘息扑在耳畔,有如焦热地狱八十万火池亡灵齐声惨叫嚎啕。欢愉的下体摩擦,宛如等活地狱一百三十万刺穿加诸一人。
受不了了好想死好想死可是必须活着必须活下去好冷好热好冷好热爽爽爽爽爽痛痛痛痛痛虚无虚无虚无谁来救救她求求你了谁都好谁来救救她……
极烈的快感与极烈的痛感混杂在一起,感官与精神的刺激在男人射精时达到顶峰。
阿迦叶昂头,睁大双眼,唇舌微动。
——【阿修罗】。
那是【夜兔之耻】永恒的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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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热的下体从阿迦叶的腿间抽出,白浊的液体混着血液,顺着嫩白的大腿缓缓滑下。
屁股被托着站起来,阿迦叶呻吟一声,倚着墙壁,胸脯剧烈起伏。
在渐渐缓和的喘息声中,修长的两指夹着一枚塔拉,将这冰冷的金币塞入她的两乳之间。
阿迦叶即刻打了个哆嗦,艰难地伸手掏挖,然而那金币塞得极深,她的手指又抖个不停。
“做什么、我不需要钱。”
“情报费啦。”男人提起裤子,系上腰带,“【夜兔之耻】到底是怎样一个家伙,这可是超有价值的信息——是谁!”
他脸色突变,瞬间伏下身躯,黑短的发丝在风中微摇,黄金的瞳仁散发寒芒,宛若一匹猎杀状态的黑豹。
“不要嘛~~~”和服的地球女性娇笑着挤进小巷,另一梳武士发髻的男子嘿笑着伸手抓来。
吉原常见的戏码,却在撞见一把长柄白伞时,停止了表演。
伞尖的枪口,黑黢黢地对准他们的眉心。
雄性夜兔露出犬齿:“滚,入侵者!这里是我的领地!”
尖叫。
阴沉的视线追随着人类的逃离。小巷之外,阳光普照,街道熙熙攘攘,燕语莺声一片。
夜兔是宇宙最强的战斗民族,可即使是他们,也有到不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