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威尔第先生创作的歌剧《阿依达》要在开罗首演,你说我们要不要去开罗?”
“不去,埃及太远了,等明年的下一场演出。”
麻生秋也拒绝了。
在十九世纪跑到开罗看歌剧的奢侈行为,他是心动的。
文学、艺术是他的精神粮食。
他的视线没有焦距地看着手里魏尔伦的诗歌集,不留意的时候,可以冷静客观的评价,一旦留意其内容,处处是兰堂忧郁的痕迹……
一八七一年下半年,法国政府赔偿德国政府,稳定了局势。
年底。
阿蒂尔·兰波出狱了。
……
第393章 第三百九十三顶异国他乡的环保帽
回家的阿蒂尔·兰波低调做人。
他服刑半年,参与了一生最难以忘怀的战斗,此时此刻无比地想念家里柔软的被子、亲人们关心的声音。
兰波家里,阿蒂尔·兰波绘声绘色地对母亲诉说外地的景色。他本身没有这种经历,但是他套话了弗朗索瓦·维克多,比他年长的弗朗索瓦·维克多去过许多地方,丰富了他的语言库存。
把母亲忽悠住后,阿蒂尔·兰波面对家中姐妹的期盼,咽了咽口水,若无其事地说道:“妈妈,父亲暂时不愿意回来。”
兰波夫人没有一点意外,问道:“他还对你说了什么?”
阿蒂尔·兰波的眼神飘忽:“让我跟雨果先生学习诗歌。”
兰波夫人误以为听错了,阿蒂尔·兰波的妹妹发出一声尖叫:“雨果先生?是那位德高望重的维克多·雨果先生吗?!”
阿蒂尔·兰波意外:“你也知道啊。”
他的妹妹没好气地瞪哥哥一眼,没上过学的人也听说过。
阿蒂尔·兰波借用雨果的名声转移注意力,为自己捏了一把汗,没有人知道他的事情,巴黎公社有数万人被捕、流放,报纸上也不可能刊登出他的名字,而且他有注意保护自己的名字不被外人知晓。
“妈妈,我过几天还想去找父亲。”
“……你该上学了。”
“不不,我觉得在父亲身边可以学到更多,他与雨果先生有交情,而且雨果先生也邀请我去家里做客!”
阿蒂尔·兰波按耐不住激动,第一次表达了对父亲的孺慕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