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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秋神色迷茫的被唐泰斯按在椅子上,一个字母一个字母教。

    她只好重新打起精神,飞快地讲唐泰斯手下的动作记下来,自己握着笔就像画画一样,把那些字母写了出来。

    唐泰斯看着纸上歪歪扭扭的字母,心里充满了成就感,他可真有当老师的天分。

    寄秋学会辨认文字之后,学习进度立马突飞猛进,在她眼里这些知识只是重新温习了一遍,而在旁人眼里,少年则是花了短短一个月时间,就学会了所有的数学物理天文,还隐隐约约有着更进一步的迹象。

    唐泰斯一脸满意地看着少年在奢华的大三角钢琴上弹奏,他的小崽子精神面貌总算是焕然一新,他从寄秋的礼仪老师那里得知,少年对各种礼仪教了一遍就能完美复制出来,做出来比老师还要贵气,现在没有人能把琴凳上的小王子跟船上脏兮兮的学徒联系起来。

    “噢,西蒙。我为你感到骄傲。”唐泰斯轻轻抚了两下手掌,对寄秋的弹奏表示赞叹。

    寄秋对唐泰斯的夸奖已经免疫了,她觉得自己的监护人一定是世界上最溺爱孩子的人了,她刚学礼仪那一阵子,自己切个牛排都能得到他鼓励地摸摸头。更不要说她看似轻松“学会”各国语言和各种知识。

    “你有什么想要的吗?”唐泰斯站起身伸手从寄秋腋下穿过,将她抱到自己身边的沙发上,“我给你买把剑怎么样,学一些防身术。”

    “好的,爸爸。”寄秋板着脸点点头,让自己看起来严肃一点。

    还未等唐泰斯给寄秋找来合适的西洋剑,寄秋就病倒了,她发起了高热。

    寄秋艰难地掀开眼皮,这是西蒙?罗希残留下来的病根,一个自小吃不饱饭,粗糙喂养的人一下子大鱼大肉进补,造成了她生病的来源。

    面前的法国人拿着一把小刀,正准备在寄秋的胳膊上划一刀给她放血,“不要担心,伯爵。只需要放点血,贵公子就会好起来的。”

    寄秋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死死攥住法国医生的手,她朝着旁边的唐泰斯喊道,“我不要放血!”

    她想到目前除了中医外,还有另一个比较发达的医术,“我要阿拉伯医生来给我治病。”

    “伯爵,这。”医生看着重金请他过来的唐泰斯。

    唐泰斯看着寄秋坚定的神色,只好让法国人退下去,他将大手放在寄秋滚烫的小脸上,“好吧,西蒙。如果你坚持请阿拉伯人的话,我答应你。”

    寄秋迷迷糊糊地哼哼几句,将头疼的快要炸裂的脑袋贴在唐泰斯微凉的手心里,她现在什么都思考不了了。

    唐泰斯很快让仆人找来了一个穿着白袍的阿拉伯人,起身给背着草药箱的医生让位。

    阿拉伯人翻开寄秋的眼皮看了看,他又检查了一下少年的舌苔,“还好,不算晚,只需要服下三剂草药就可以痊愈。小勋爵所需要的药材我正好都带来了。”

    唐泰斯立马让人将草药熬煮后端过来,他看着面前散发怪异气味的棕色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