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坦挥拳。
这女流氓的身手很敏捷,她跳下床,光着身子跑出门,把木楼梯踩的唧唧作响跑下楼去,门口挂着不知道用什么半透明的浅粉色贝壳做成的门帘,叮叮当当的响,和她的笑声一样。
他这时才终于有机会打量了一下自己身处的房间:挂着深紫红色纱帐的床,床对面放着一架华丽的雕花梳妆台,上面随意的搁着许多不同形状颜色的香水瓶,从首饰盒里跑出一半的珠链,大大粒的钻石耳环,没拧回去的艳红色唇膏,白色的羽毛折扇。
这里毫无疑问是个女人的香闺。
他挣扎着从床上站起来,对着梳妆台转过身,看到自己背部的伤势还是很糟糕,有黄色的血清从被浸红的纱布里渗出。
鬼才想留在这里吃早餐!
他刚想把纱布撕掉,那个无耻的女人又跑回来了。
她还是光着身子,端了一个大大的白瓷碗,“早餐来了!”
“你怎么爬起来了?”她像是在埋怨他。
“去死!”飞坦没等她走过来就挥拳。
安吉笑了笑,“你还没发现?”
这时他才突然惊觉,自己的念力完全不见了!
“啊,你的朋友付不起我要的价钱,所以……”她在梳妆台边的丝绒小凳子上坐下,舀了一勺酸乳送进口里,“我决定要点别的。”
她丰满的双乳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抖,像是在向他挑衅似地咯咯轻笑,就如同它们的主人此刻在做的——“看到这些紫色的花纹了么?它们可不是用来装饰那么简单,进入这个房间的人,没有办法使用念力。”
“所以说,”她舔舔银色勺子上粘的金色蜂蜜,抛个媚眼给他,“还是乖乖的回到床上去吧~”
飞坦气到要爆炸。
他跟安吉打起来。
她一边嘻嘻笑,一边不时一脸憧憬迷醉的盯着他身体某个部位看,喉头像在大力咽口水似的轻轻动一下,“别费力气了,你不问问我为什么进了这个房间你就不能使用念力么?那是因为——你的念力被我吸收了啊。你越用力,给我的念力就越多。明白了么?”
飞坦一声不吭的继续跟她打,很快失去知觉。
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安吉已经把他重新弄回床上,他的四肢被深紫红色的绸带捆在床栏上,身体被拉成一个“大”字。
她坐在他身上,一脸严肃的捧着瓷碗,“喂!别闹了!赶快把东西吃了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