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抓着他的一绺还在滴水的头发,“想过。”
我的眼睛又湿润了,沉吟一下我告诉他,“在友客鑫的时候……在我家的浴室,不是,我是说,我曾经梦见你在我家的浴室……我梦见……”我忽然无法再说下去。
那种未说出口的梦境好像会带来不可预测的不幸。
眼泪快要掉出来的时候我松开西索,双手放在小腹,像那个《第一次的爱》的封面女孩那样,对他用并拢手指,做出一个心形。
有什么东西在这一刻改变了,西索不再是像刚才那样游刃有余而清醒的,他的眸子颜色变深了,他也和我一样紧张而激动,充满对未知的期待,甚至是小小的恐惧。他也会时时轻轻颤抖一下,不由自主。
但是他这种态度反而让我放松下来,让我觉得我们是一起的。我不再畏惧他的亲吻和抚摸,我像他教我的那样去回应他,像他取悦我那样去试着取悦他。
这一切就像早就命中注定并且在睡梦中演练了无数次似的那么顺利,可是——当他握着我的脚腕,轻轻挺腰,我的身体像是突然受了惊吓一样紧紧关闭,无论如何不肯让他进入。
怎么又是这样?
我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吓的,顿时出了一身汗,记忆混乱芜杂,我的心也一样。
西索俯下来擦掉我额头的汗,吻吻我的唇,“别怕。交给我。”
我抱着他的脖子喘着气,喉咙动了几下,“嗯。”
他随手抓了一个靠垫放在床头柜上,我好奇的看看,正想问他要做什么,他已经把我抱起来放在上面。
我扶着他的肩膀,还想发问,他的手握在我膝盖后面那个小窝,把我的双腿抬起来。
“啊?”我一瞬间明白了他要做什么,本能的向后退缩,不知碰到了哪里,床头的挂灯突然在我头顶亮了。那点柔和的橙黄色的光此刻看起来如此明亮,亮到让我羞怯的想要闭上眼睛。
可西索他不让,他蹭着我的脸颊,在我耳边低喃,让我睁开眼睛看他,看他在做什么。
羞耻让我想要阖上眼睛,可是却有另外的魔力强迫我张大眼睛,记住这一幕。
看着他一点点缓慢而坚决的进入我的身体,我的嗓子里发出支离破碎的声音,不是呻吟也不是哭泣。那种破坏带来的撕痛,混杂羞涩惊恐,让我全身的感观都集中在他正在侵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