橱窗玻璃里,我的脸比刚才吃的扇贝壳还要红。
回到房间以后,他又陪着我玩了一会儿,翻翻图册练习了一阵“轻薄的假象”,讨论了一会儿除了快速的计算之外还有什么方法能够让气处于最佳的攻防运转状态。关于计算的讨论没多久就让我连打了几个哈欠,再睁开眼睛,西索已经把自己脱光了一脸期待的坐在床上了。
“呃……”
“呜~”
“不要。”
“那……让我亲亲?”
我就知道他说的“亲亲”和我理解的“亲亲”不是一回事!
但是当他跪在床边掀开我的裙子之后,他也知道无论如何今晚我不可能再承受一次了。
西索也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失望或者是不满,反而是有点骄傲又有点好笑的样子。
他的睫毛翘翘的,狭长的眼眼弯着,“你怎么会这么幼嫩?不过……”他又低下头看看,“嗯~肿起来的样子也好可爱啊~”
我用脚踢他。他笑嘻嘻的抓住我的脚腕,脸颊贴着我腿侧的肌肤,“唉唉~要忍耐啊~要忍耐~”
这语气又让我想笑,我把他掀起来的裙摆盖在他头上,他俯在我腿上,推了我一下,让我倒在床上。
虽然看不见他的动作,可是他的声音还是时断时续的传出来,和房间里这时的灯光一样柔和暧昧,“……光滑得像剥壳的水煮蛋,不过……”他又掀开裙子,让我暴露在浅橙色的光下,“哪有什么蛋是这样漂亮的颜色呢?”
我羞得小声呻吟,“别说了。”
他笑了几声也真的没有再继续。
西索取出那盒树蛙油,小心的帮我涂上。我又咬着下唇,时不时被他的指尖碰的唔一声。
“还会疼?”
“有一点……嗯……”
“怎么了?”
我偏过头不吭声。
西索总能让我说出原本觉得实在不好意思告诉他的话。
几分钟后,我垂着眼皮,吞吞吐吐的,“要是爸爸知道他做的这个东西现在大家都拿来……拿来……做这种事……”我说不下去了。
“哈哈哈~”西索好像觉得很好笑,他像是想告诉我一些什么我还不知道的邪恶事情,又忽然改变了主意,“啊,睡觉吧~”
“哦。”我简单的洗漱一下,换了衣服钻进被子里。
又过了一会儿,西索钻进来,我摸摸他,“你身上怎么这么冷?”
他仰着脸沉默了几秒钟小声嘟囔,“我去洗了个冷水澡。”
“嗯?”
“唉~睡吧。”他伸过手盖在我眼皮上。
我揪着他胸口的纽扣,把脸蹭在枕头上很快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