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醒来的时候正在做一个奇怪的梦,胸口发闷。我眨了几下眼睛,发现我睡裙胸前的纽扣全被解开了,裙摆也被推到腰间。西索的手伸进我的衣襟,握着我的左胸,他把脸埋在我颈后,热热的呼吸吹在我耳朵上。
我皱着眉动了动,他轻轻哼了一声,蹭着我披在枕头上的头发,拉得我头皮有点疼。还没来得及抱怨呢,这家伙又得寸进尺的挤得更近一点。
谁一醒来就被一个硬硬的蘑菇顶着屁股都不会开心。
我对他发了一通脾气,他只是躺着,半眯着眼睛对我微笑。
无赖。
无耻!
早餐之后他问我还会疼么?
我回答还疼。
他有点遗憾的说,唉,真可惜,本来想带你出海到一个小岛上玩呢。
我立即改口,其实疼得也不是很厉害了。
这混蛋两眼放光,啊,那就一起做些快乐的事情吧!
对于一个强大得令我仰视,悉心指导我,而我又很在意他的评价的男人,我真的不想用“色/情狂”这个词来形容他。可是——
可是我现在觉得西索的脑子里好像就只有一件事。
和他开船到海滨的小岛,出发的时候他说我们是要去测验一下我对气的控制,还有,在进行了具现化能力修炼的第二步之后对念力转化有没有什么进步,结果……
到了岛上走进树林的时候他开始脱衣服了。我大惊失色,这岛上要是还有别人怎么办啊?
口口狂毫不在意的抱住我一边解开我的衣扣一边告诉我,这个岛是他买下的。不会有别人来。
那如果有飞艇经过怎么办?
领空当然也是属于岛的主人的啊。
无耻!
被我坚决的拒绝之后,他怏怏的穿上衣服,无精打采的指导了我一会儿,自己堆着扑克牌金字塔看我练习,就连我提出和他对打,他都表现得没什么兴趣。
从岛上回去的时候,他最终还是得逞了。
我早该知道他才不会突然心血来潮要教我怎么驾驶游艇呢。
船舱的天花板上有从舷窗投射进来的波光,不住晃动,和海浪起伏的频率,还有他的动作合拍。海鸥的鸣叫和波涛拍打船舷的声音让我暂时觉得自己的尖叫听起来不是那么令人羞耻。
再接下来的几天,他真的越来越不像我最初认识的那个战斗狂了。嗯,把战斗那两个字替换成另外两个字吧。
我觉得他现在每时每刻想的就只有那件事。
一起吃水果的时候——
“不要这样!果汁弄到身上了啊……”
“哎呀,真对不起~我帮你擦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