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
“呜~”我抓着他的头发小声哀求,“轻一点轻一点……”
一起看电视的时候——
“这个电影我看过,接下来男主角就会……”
“不要说不要说,是侦探片啊!”
“好的。不说~”
过了一会儿……
“呜~”我踩着他的胸口抵抗,“太深了太深了……”
做对打练习的时候——
“哼哼~让我告诉你这种情况下要怎么做吧~”
过了一会儿……
“呜~”我抹着脸上的泪珠,“慢一点慢一点啊……”
西索忘情投入的时候就像一块烧得通红的炭,常常会不自觉的把我烫疼。他冷却的过程漫长而充满变数,有时最微弱的风又会令他那层伪装沉寂的灰色剥落,一下子变成明亮的红。
现在我相信他那时所说的“已经很克制了”是真的。尽管在他侵入时我渐渐不会觉得很疼,可是当他情不自禁时,那些撞击还是会让我觉得难以承受,总是会觉得自己在他下一次来袭的时候就会一下子被他撞成薄薄的玻璃碎片,反射着阳光散落一地。
和他以人类所能企及的最亲密的状态抱在一起的时候,除了他最初的进入,整个过程中我还是不敢去看他究竟是怎么对我为所欲为的。
虽然西索会鼓励我,引诱我,甚至有时会稍微强迫我,我依然不能像他那样完全的、忘我的投入,一心一意。我的羞耻心长了一对看不见的翅膀,用透明的羽翼悄悄蒙住我的眼睛。
把这对翅膀揭掉,变成了西索现在最想做的事情。
从贪婪岛出来之后的第十天,我们回到了那间海边的房子。
推开浴室的门,我有点害羞的看看这个现在看起来似乎从来没被我弄到一团乱的地方。
西索揽住我的肩膀,把下巴颏放在我头顶上,“傍晚的时候在这里能看到很美的日落,嗯~最好是泡着澡,手里有一杯香槟,对着落日可以看到许多金色的细泡……”
我听得悠然神往,“你可真会享受。”
他解开我背后的衣带,温热的嘴唇贴着我的耳垂,“嗯~我是个享乐主义者~如果那浴缸里还坐着你的话,世界就是完美的。”
那条丝裙宛如一根飘落的羽毛,从我肩膀上滑下来,直接飘到我的脚背上。西索牵着我的手,把我从浴室带到卧室。
那里的陈设也像之前一样,可是这次我不再会紧张惊惧,我知道他要带我去什么样的地方。
沐浴之后我拉着身上的毛巾站在衣橱前面向他抱怨,“你不能给我买条短裤么?为什么又是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