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那——不会吧?你要给我剪头发其实就是为了碰碰那里?!
咪路你真的给你爸爸剪过头发么?
就算是真的,他失踪两年多了……也就是说你这么久根本没动过剪子?
我随口问了些关于她爸爸的问题,她慢慢放松下来,手指灵活了很多,把梳好的头发夹在指间依次剪掉。
我心里,不,是身体里什么地方给她这样类似抚摸的动作弄得很痒。唉呀,不要再这么摸我的耳朵了……
她的手给我按住不能动,有点讶异的从镜子里和我对望,发出疑问的“唔?”时嘴唇嘟着,眼睛睁得大大的。
我松开她,嗯,要怎么解释?有点痒?
这真是个糟糕的谎话,因为她听到之后俯在我肩头对着我的耳朵吹气。有火花被她口中温热的气从耳朵吹进神经,然后顺着脊椎一路闪着电光蹿下去。
剪头发的折磨总算结束之后,她拿了面镜子让我检查,我指挥她移动一点,看到她捧着镜子,胸部在薄薄的棉布下面变换姣好的形状,她一定是发现我要看的不是她有没有在我脑袋后面剪出一个坑,而是在看她,所以脸慢慢红了,好像镜子的重量让她无法负荷,手臂也软软的垂下来。
“咪路?”
“嗯?”
我实在无法忍耐,转过身握住她的手,把她的手掌按在刚才她弄得很痒的地方。
她又是害羞,又是欣喜,灯光下的小脸娇美得如同那时我在她房间的露台上摸过的那朵玫瑰。
我把这只温软滑腻的小手向下带,她手掌上的纹路和伤痕依次沿着我的耳廓向下滑,滑到我耳垂上,再向下滑……
她紧张得语无伦次,开始絮絮说着什么刷子,老鼠之类的事,而这只小手已经被我按到我颈部的动脉上面。
忽然间我听懂了。就在她羞得闭上眼睛的时候。
那时她所说的话变得很清晰。清晰得让我有点心慌。
她……她内核的什么东西,和我很不同。
魔咒一样的情潮瞬间褪下。
暂时,暂时再想一想。
第二天早上,很晚了咪路还没有醒来,我推开房门,她在床上扑腾了一下,床幔分开,露出她通红的脸。
我碰到她的额头,只是想试一下她的温度,可是她一下羞得像是要昏过去。这真怪。她连看都不敢看我,紧紧抓着被角,好像在隐藏什么。
这一整天她都是这么怪怪的。
和我相处时紧张得好像会上紧了的琴弦,直到玛格回来才好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