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晾着他也只不过是一种策略,为了让他能更加牢固地记住,这样的事,绝对没有下次。而不是因为我现在气得不太想看见他。
一切都非常合理。
......好吧,我得坦白,我现在,确实,非常生气。
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试探我?就这么不信任我吗?
明明我都表白了那么多次。我也无时无刻不想着他,在家的时候给他做饭,陪他在家里坐着,什么也不干、就只是静静地看书;
出差的时候给他发短信打电话,只要是我可以用通讯设备的时候,一天不差。
我的所作所为里,有任何一个地方,会让他觉得,他在我心里占不到什么位置吗?没有吧?我扪心自问,我左思右想,都觉得没有啊?
为什么还觉得我会不在意他?为什么还要,故意答应那么暧昧的邀请,故意接近其他人?
是我之前善解人意的做法有问题,我就应该限制他一切交往,不把他紧紧栓在眼皮底下就不放心,是这样吗?
太宰放下手里的购物袋,无声地向我走来,神情就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孩子,表面上强撑着镇定,可是眼神里透露出来的,满满的都是委屈。
他的眼神里再明白不过地写着,“你不可以这么叫我。你不许用这么生疏的称呼叫我。”
......看得我的心也颤了一下。
可是那有什么办法?不是想看我的独占欲,想看我生气吗?不是因为我太善解人意了就要闹吗?
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生气!
我带了一点力道地放下酒杯,站起身来,向他走过去,看着他强撑着站在原地,瞳孔里的月色逐渐被我的阴影覆盖。
“我这次来,也不为别的,就是有一件事比较好奇。”
我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袖口,望进他微微颤抖的瞳孔里。
“你没有女朋友,男朋友也不想要了,是吗。”
好像整个人被投进了冰水里,莫大的寒意从脊椎深处顺延着攀上来。
太宰无意识地死死攥住衣角,听见自己轻得像一张纸一样的声音说,“......不是。”
......是啊,当然不是。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你不可以这么说......
你不可以因为这样的事就离开我。.....!
他听见今时笑了一声,“哦。”
“......她是钟塔侍从的,我只是为了情报,我没有。”
......是在说谎。
他想要获取情报,方式实在是太多了。如果是平常的话,他绝对不会选这最能让今时生气的一种。
现在他知道了,就算是那个老好人......也会在意他和别人的所有相处。
也会想要独占他,而不是像对外面的流浪猫一样,每天抱着哄,悉心照料,养得很开心,可是如果它跟别人走了,也不会生气。
猫得到了想要的反应,可是这反应过了,太过了,喂猫的人......要被气走了。
今时很平和地说,“这样。真敬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