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柱:“……”
装,继续装。
真是枉费了他提前赶过来的关怀。
三日月却对进来的男人多看了一眼——这个穿着蓝色云纹短衣、脸上戴着红色天狗面具的男人,怎么看都有些眼熟。
尤其是那个面具。
在三日月的注视下,男人朝走近了他,微微颔首,“就是您救了桑岛吧。”
桑岛慈悟郎停下了哀嚎,撇撇嘴,“真没意思啊鳞泷,看到队友居然不先来问候伤情?”
鳞泷?
三日月忽然感觉这个姓非常熟悉,左思右想一阵后,想到了曾经救了他也被他救下的水柱。
鳞泷苍川。
“是的,你是……?”三日月感到几分诧异,如果这不是巧合的话……
说完,他注意到男人先是看向桑岛慈悟郎,待桑岛慈悟郎轻轻颔首,才又转过头来。
男人朝他鞠了个躬,“我是他的同伴,鳞泷左近次。”
兴许是看到同伴心情格外放松的缘故,桑岛慈悟郎此时笑得格外开怀,“哈哈哈哈哈!鳞泷,看你那警惕的样子!”
他甚至拍了拍桌子,“哎,跟你说话呢,不来问候我一下吗?”
“闭嘴!”鳞泷左近次忍无可忍。
“我看你活得好好的!而且我进来的时候你在干什么?你断的不是手!是脚!你用脚吃东西吗!!?没了一只脚你就不能自理了???”
桑岛慈悟郎闭上了嘴。
看样子,鳞泷左近次在队里没少被气。
三日月放下手里的盘子——他没想到刚才桑岛慈悟郎直接就凑过来了,不过他对此毫不介意,这种像孩子似的性格并不讨人烦。
实际上,他对另一个问题更在意,是在看到这个叫鳞泷的男人后萌生出来的。
“你认识鳞泷苍川吗?”
鳞泷左近次愣了愣,抬起面具,露出一张与三日月印象中除了年龄相差无几的脸,“那是……我的曾祖父。”
说完,鳞泷左近次看向桑岛慈悟郎,用眼神询问怎么回事。
桑岛慈悟郎思索了一会儿,“啊,这位祖上可能和你祖辈认识,都是鬼杀队的。”
鳞泷左近次点了点头,那就都是先辈的事了,没什么可问的。
三日月感慨不已,时间过得太匆忙,故人竟然已经延续了三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