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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命贵这下是真的又哭了,“大人,我不能说啊!”

    展大人:“”

    展大人头疼地掐了掐眉心。

    别人不愿意说,他也不能严刑逼供不是。

    李命贵看着就是有难言之隐的模样,那到底是什么难言之隐呢?

    杜筱宁用了读心术,然后她听到了李命贵的心声——

    我确实是有事耽误了啊!

    村头的王寡妇来找我,跟我说娘的伤没有大碍,她帮忙把伤口包扎好了才离开的。

    王寡妇说她帮了我大忙,又说我身上的衣服太破了,让我去她家帮她劈柴,她顺道帮我补补衣服

    劈柴补衣服这种事情,是能随便说出去的吗?

    杜筱宁听着李命贵的心声,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她不由得多看了李命贵两眼。

    李命贵被她那清亮的眼睛一看,顿时如坐针毡,坐立难安。

    杜筱宁于是没再看他,转而问展昭:“展大人,李大娘摔得严重吗?”

    “额前的头皮擦破了,面积比较大,二狗子看见的时候大娘额头的伤口还没处理,看着比较吓人。”

    杜筱宁“哦”了一声,“那大娘有没有说她是怎么摔伤的,有没有人帮她?”

    展昭转头看了眼三公子,心想怎么忽然问起这个。

    他微微笑着跟杜筱宁说:“有,说是村头的王寡妇路过,见她摔倒了,好心扶她起来,还帮她清理伤口包扎。”

    杜筱宁微微点头,王寡妇也没有骗李命贵。

    再看看李命贵那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杜筱宁不由得汗颜,就他这样,他跟王寡妇暗度陈仓的事情能瞒得住才奇怪吧?

    既然李命贵不愿意说。

    杜筱宁也不想逼他。

    等他真急了,自然会说。

    于是杜筱宁站起来,看向展昭。

    展昭也很自然地站起来,与她一同离开。

    李命贵:???

    李命贵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忍不住大声喊道——

    “两位大人,你们走了我怎么办啊?”

    杜筱宁脚步一顿,回头看向他。

    只见三公子笑了笑,“问你自己啊?什么时候有人能证明你真的没离开之后又回去,就什么时候放你回家。”

    李命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