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作之助楞了一下,擦干净手走到她对面坐下:“你怎么会这样想。”
我最近好像没做什么容易引发误会的事?
“你急匆匆跑出去,连早饭也不吃,不接电话也不给我打电话,信息回的那么慢字数还少,你是不是讨厌我?”
她委屈的眼圈都红了:“你要是讨厌我,我,我就搬出去和晶子一起住!”
啊,这可真是不得了的“威胁”,太可怕了。
红发青年站起来在屋子里转了一圈,走去厨房拿了只调羹回来重新坐下,闷闷道:“没有,日和很可爱,我怎么会讨厌你。”
“只是怕做出对你不好的事,早上……”
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个身心健康的正常青年,头一天晚上喜欢的女孩子只裹着浴巾躺在怀里扭来扭去,夜间没做点颜色的梦境那是同时对两个人不尊重。但是等到梦醒,他又忍不住自我厌恶,从来没有如此清晰意识到日和的性别,阵阵暖薰的晚樱香气时时刻刻都在提醒自己她就睡在近在咫尺的地方,对自制力严重信心不足的织田作之助可不是要匆匆忙忙躲着源头走!
“早上,什么?”
日和舀了勺蛋羹,就白放着也不着急吃:“早上有什么不对吗?”
“早上没有什么不对,你在学校的体育健康课有考过试没有……”
忍住头皮发炸的尴尬,他压低脑袋控制着自己不要再次落荒而逃。
“体育健康课?考试?欸?欸??”
思索后好像找到了答案,日和一向理直气壮的淡定被打破,她意识到了什么,破天荒的红了脸:“啊,会不会很难受?”
不知道啊,她没有那个器官,无法体会也理解不能。
“嗯,嗯嗯。”
织田作之助只能低头猛点:“所以,完——全——不是日和的错,是我自己的问题,对不起,那个,非常抱歉。”
加重的语气里多了几分窘迫,日和不再追究,低头抱着碗一心一意吃蛋羹。
谈话好像进入了一种奇怪的领域,作之助看上去快要滑到桌子下面去了,为了让他能觉得舒服点,她决定不要发出更多声音。
默默感受到来自日和的别样体贴,织田作之助干坐了一会儿,觉得灵魂不再往脑门外面冒才佯做无事的咳了一声撑着桌子:“还想吃什么吗?”
“饱了。”少女放下差点被自己用勺子刮烂的碗,难得主动把餐具送进水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