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冈义勇注意到她的动作,脚步慢了半拍,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像真的人一样。”
真理:?
接着富冈义勇就带她去了旅馆,让她能够在那里梳洗一下。
在森林里面全是沾了不少的灰尘,真理清理完自己之后,一出来就看到富冈义勇在木桶边上,替她清洗着羽织上的血污。
这个时候真理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身上的那件羽织为什么那么眼熟。
“义勇?”真理微妙地道,“你把我的羽织剪了吗?”
还在认真搓着羽织的青年闻言顿住了,之前所有的话都没让他起什么反应,反倒是这样一句普通的疑问让他不安了起来。
“抱歉。”
富冈义勇突然道歉。
“诶?”真理以为他是因为剪了自己的羽织而愧疚,连忙道,“没什么啦,反正一直放着也没用。”
富冈义勇不知道对她的话里哪一部分产生了认同:“确实很没用。”
真理:……
倒也不用这么说?毕竟她还挺喜欢自己的羽织的。
富冈义勇看着手里已经将血污洗的差不多了的蓝色羽织,想着假如他能更有用一些,当时就能和她一起参加最终选拔了,那样的话说不定她就不会死。
他确实很没用。
在羽织晾干的途中,他们去吃了一下晚饭。
第二天一早换上已经干了的羽织,真理就准备跟着富冈义勇回狭雾山了。
他似乎暂时没有什么其他事的样子,在她提出想要去见鳞泷师父后,就点了头,表示可以送她去。
义勇虽然长大之后有点难沟通,不过还是一个体贴的人啊。
真理不禁这么想到。
从这里到狭雾山不远也不是那么的近,单论路程大约需要三天左右,这期间真理时不时需要回到本丸安排出阵,在确定了这里就是她要找的世界之后也向海军那边暂时请了假。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对于她偶尔会离开这里,接着一段时间内都找不到人的这一点,富冈义勇适应良好,他甚至全程没有问过半句她去哪了。
每次她回来的时候,富冈义勇都安静地靠在树旁,等她回来了再开始上路。
一副她会突然消失很正常、见怪不怪的样子。
路上也遇到过一些鬼,有富冈义勇在,她完全不需要自己出手。
每次斩了鬼之后,富冈义勇都会看着自己的日轮刀,出神地嘀咕:“……手感也像真的一样。”
真理:“?”
她不在的这些年,师弟好像变得越发让人搞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