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听完了,就起身,“那我去接。”
“我叫人套马车!”
“骑马吧!马车慢。”
林家又不远,慢点就慢点。
“不是!”四爷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只道,“不是去林家了,应该是去宫里了。”
如今,皇宫挪到了老城之外的新皇宫里。
去宫里了吗?
当然是去宫里了!既然这亲事代表的意思这么多,那对林家表态有毛用?
“当然要说给说话算数的人听呀!”宝昌过去接了孙安平手里的狼牙锤,“您说是吧?”
孙安平嘿嘿一笑,“你个猴崽子,粘上毛你就是猴!”他大马金刀的往椅子上一坐,抬手敲了小孙女的脑袋,“丫头,你生的这个崽子,心眼太多呀!”
林雨桐把茶递过去,“根上就不是好的,他长成啥样我都不奇怪!”
孙安平:“……”总感觉这死丫头又在内涵我。
人老了,脑子转的也没那么快了。不过手脚还不慢,抬手又敲了一下,嗯!还是脆生生的质感!
林雨桐揉了揉额头,就道:“亲事是好亲事,没那么些复杂的事,就是再好没有的亲事了。没有拦着的道理?!”
“你可得想好了。”皇后躺在躺椅上,上下摇着。这几年她才不带面纱了,也确实年岁不小了。如今也成了老太太了,“人心多变,最是难以捉摸……这事,还得跟你娘和你哥说!”
“来的路上,我已经打发人叫我娘和我哥过来了。”林雨桐露出几分苦笑来,“我现在不大愿意回林家。我至今记得我被带到庙学的山上,我两位堂兄陪着我爹怎么等我怎么接我的……情分犹在,却不知如何拾掇了。”
孙安平就洋洋得意,“所以,这就是老子的明智之处!生一个儿子怕不成才,生两个儿子就得争!老子就守着一个闺女……所以,为难的不是老子……”
“是我!”孙氏拉着脸,一边是丈夫,一边是儿子的走过来,“把难处给了我!您倒是舒坦了!”
孙安平嘿嘿的笑,好像孙氏还是哪个经常闯祸的小姑娘,“雀儿啊,你爹坐的这把椅子,烫屁股!你啊,不疼谁,你就把谁摁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