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赶我走?你现在就这样不想看见我?”宁兰芝咬牙,心间苦涩,“小侯爷如此......那你之前对我说过的‘愿娶尔为妻’又算什么?”
傅彦睿抿唇不答。
恐怕是真的想要的不在了,想找安慰品罢了。
宁兰芝盯着他深觉受辱,甩开手中的帘子转身离开了,只还没走到半条街就已经忍不住委屈,捂着脸哭声像猫叫一样。
何心在她身后跟着,心底微微动了恻隐之心,无奈掏出怀中的帕子塞到她手上,回身对着那恬不知耻的人呸了一口,拉着她的手领走了。
此时天气已晚,天边的残阳早已落下下去,估计宫门快关了,沈文宣挥挥手让护卫退下,多个打一个,几个回合下来,就算德六没受什么伤也已经体力不支,累得趴在地上喘气如牛。
“将这封信交给来要人的阉人,”沈文宣道,弯腰将戳好印戳的的信件塞进他的衣襟里,“你打了这么久不带点儿稀奇东西回去不合适,那个阉人估计也不好交差,不如我再送你一个?”
唇部抵住手指吹了一个口哨,很快就有一只壮大壮大的白色毛浪从远处奔过来,那四肢跑的,震得地面都抖了三抖。
沈文宣接过王沐泽拿过来的狗圈系在狗剩的脖子上,两手捧着它的大脑袋摇了摇:“狗剩啊,这几个月跟着别人去宫里玩会儿。”
狗剩吐着舌头本想着有什么好吃的,结果一听这话立马不乐意,转过身毛茸茸的尾巴抽过他的脸,抬脚就要走,沈文宣抓住它的狗圈嘴角似笑非笑:
“怎么?性子野了,连我的话都不听?”
狗剩一瞅他这表情全身的毛都耷拉下来,坐在地上呜咽一声。
沈文宣不管它这套,直接吩咐道:“狗剩,咱进了宫别咬人就行,多在宫里转转,懂了吗?”
狗剩头一歪,躺倒瞅着焦诗寒,在地上蹭了蹭自己的毛,示意:要焦焦梳梳毛才能懂。
焦诗寒“噗嗤”一笑,拍拍手让它过来,接过绿袖拿过来的梳子简单给它打理了一下身上打结的毛,着重梳了梳耳朵和尾巴。
目送狗剩跟着德六离开,根本不用他牵狗绳,德六吓得往前跑,狗剩在他后面慢悠悠追就行了。
只是......沈文宣站在门外看着那辆刚刚转过街角的马车,手指搓了两下,目光幽深。
要回府时拍了把站在门边的王沐泽,道:“处理下褚府。”
这条街上就两个府门,而且挨的近,宁府与他的府邸来往,这褚府怕是已经知道了,而且还有刚才离开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