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作为一个情绪稳定的打工人,她的表情管理得极好,不过在发现自己要解开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蹭上大腿根的绳子时,她平稳的表情还是垮掉了一角。
闻溯伸出手探向他的下身,因为身高原因,她只能从腰间慢慢地顺着绳子摸过去,最后停在他们紧紧相贴的身体中间,只要再偏一点,就能按到希尔被她自动打码的地方。
她像在做什么精密的实验一样郑重小心,口气也冷冷淡淡:“把腿张开。”
希尔很听话地张开了腿,然后顺利成章地缠到她的腰上,甚至如果不是她及时制止,他不出意外会像昨晚一样开始蹭她,后面的事情不能设想。
闻溯用另一只手按下他的腿,深呼吸一口气,如果不是解着绳结的手过于颤抖,这个气氛会再正经一点。
她眼睁睁地看着快速动作的手旁边那一团东西隔着衣物慢慢撑起,然后一只修长漂亮的手从她的肩膀上滑下,闻溯看着那只洁净的手挑开裤带,伸入衣料里,然后带着鼓胀的性器探了出来,把已经开始滴滴答答滴着水的前端按向她的手背,开始摩擦起来。
近乎呆滞的闻溯抬起头,希尔正眯着眼睛看她,幽幽的蓝光在眼睫间那一道细细的缝后汹涌,然后因为被还没来及取下的毛巾堵着嘴,他面带潮红地仰着头,喉咙里一声声呜咽似的呻吟碰撞着,像堵塞的水龙头一样。
那灼热滚烫的性器抵在她的手背上圈画着,淫水不断地从手背上滚落下去,又跌入他的腿间,深色的布料上洇出一小块水渍。
如被火烧一般,闻溯几乎是咬着牙用力扯开了那个绳结,也不去在乎究竟会在他完美的肌肤上落下怎样的痕迹,她要缩回手时,希尔的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抓着她的手腕将她手心反转,十指相扣地把他的阴茎夹在他们的手中,紧紧地贴着她的掌心。
不同于之前漫无目的地摩擦,他开始挺腰撞她的手心,勃胀的阴茎已经慢慢在摩擦中变成了烙铁似的红,硬硬地在掌心划过时她甚至感觉到了疼痛,在闻溯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时,他忽然停住,在她的掌心里射了出来。
乳白的液体顺着他们两个人交缠的指间向下流淌,希尔泄了劲一般放松下紧绷的身体,抓着她的手也松了力气,他握着她的手往上提,停在他因为好奇和激情而变得亮晶晶的眼前,闻溯看着他期待的目光时,诡异地好像听懂了他在无言地表达想要舔干净的想法。
她的头又开始痛起来,比因为喷了廉价清新剂熏晕了店长而被他怒气冲冲地扣了月末补贴当精神损失费时还要痛。
“如果你真的舔了这个,”闻溯做不出任何表情,哪怕是愤怒或无力,语气也干瘪得像病入膏肓之人,“我一定会把你扔出去的,绝对。”她在“绝对”上加重了语气,颇有几分咬牙切齿。
回应她的是希尔蹭上来的脑袋,他没有被拒绝(自认为)地解决了性欲,单纯的脑子里纠结了一天感觉被遗弃了的哀伤,也因为她的安抚烟消云散,开始满足地在她的锁骨处又亲又咬。
无辜的美丽眼眸冲着她扑闪着,散发出足以迷倒万千alpha的神秘迷人而单纯天真的魅力,结合裸露在外的滴着水的性器,或许可以称之为纯欲。
闻溯偏开视线,盯着指尖干涸的粘稠的乳白色印记良久,一言不发地推开他,迟来的怒气让她急匆匆地开始翻箱倒柜,去找她藏好的抑制剂。
不要养发情期的宠物,她决定把这个惨痛教训纳入人生信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