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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前的生活资本都是傅生的给的。

    “你也别生气,我说实话而已。”姜衫淡漠地望着面前这个小男孩,就像看着曾经靠自己养活且不作为的前夫,令人作呕。

    “没有傅生,你也只能像现在这样跑去酒吧这种地方做些下作的事,去餐馆端端盘子而已。”

    那一天的须瓷被姜衫刺激得说不出话来,她说他会成为傅生生命里的污点,会阻碍他的未来,傅生应该和正常人一样娶一个温婉的女孩,成家立业,生个孩子延续香火……

    “……可他爱我。”

    “爱你什么?爱你两手空空什么都不会,还是爱你这张脸?”

    姜衫轻蔑一笑:“长得好看的人太多了,傅生在国外也会接触到更多惊才艳艳的人,到时候你又算什么?”

    爱是这个世界上最不牢靠的东西,随时都有可能变。

    姜衫扔下几组照片:“你说,如果傅生看到这些,他还会喜欢你吗?”

    须瓷瞳孔猛得一缩,照片里的他站在酒吧的舞台上,扭动着身体,明明事情并非姜衫所描述那样……

    姜衫出现在这里,她就已经赢了一切,她刺激着须瓷可悲的自尊心,打击着他对傅生感情的坚信不疑,最后直接地提出了自己的交易,她出钱,须瓷去“治病”。

    傅生为面前的这个男孩无声地防备她、抵抗她,永绝后患才能安她的心。

    她调查过戒同所里出来的人,基本都能回归常态,看到男人或是和男人接触的哪怕过近一点都会反胃。

    最坏的结果不过是他坚持不下去了,永远的消失了而已。

    姜衫将一切了解地透彻,她习惯于漠视除自己和傅生以外的一切,须瓷的未来怎样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不出意外的,这个男孩同意了交易,姜衫说到做到,给周伯请了最好的主治医生,解决了一切医疗费用,并且还请了陪护照顾。

    她的要求是,须瓷主动说分手,不再联系,搬出公寓,并在戒同所里待上三个月。

    须瓷沉默地按照医生的要求,没有丝毫遮挡地脱掉衣服,换上一致的病号服。

    在这里没有隐私这种东西,不仅是男性,包括女性也一样,他们换衣服都是在一起的。

    在场的“病人”要比那些所谓医生有素质的多,至少没有在女孩们脱衣服时,肆无忌惮地用猥琐目光在女孩年轻的躯体上流连忘返。

    他们住的地方还算干净,但同样没有丝毫隐私,房间里有摄像头,六人一间,不允许肢体接触,不许说话或是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