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润的粉瞳里还蒙着水汽,不过更多的,是已经毫不掩饰的占有欲,纠缠在浓郁的粉色里,温度烫得足够点着空气,病态又狂热。
“为什么在一直盯着看呢,棘君?”
我妻夏野用轻飘飘的声音问道,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着,勾出一个拉扯性质的弧度,仿佛在引着人一步一步跟着他下坠,连语气里都带了好不掩饰,得逞性质的诱导:
“我还以为棘君会在我的脖子上再咬一口……不过似乎是发生了另外一个方面的情况呢。”
『稍微,有点遗憾,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才发现了更惊喜的东西。』
掐在腰侧的力道不轻,但是也拿捏得格外平稳,指尖微微向里扣,死死拿捏住一整块捏得人腰部肌肉发抖的软肉,就算齿尖已经从手腕内侧退了出来,力道也丝毫没有放松。
“有点疼啊,棘君。”
我妻夏野半真半假地抱怨道,并且试图往前再蹭蹭,然后就又一次被腰上掐紧的力道阻止了。
咒言师仍旧是绷着表情,就算已经热地前胸后背都在出汗,眼神也晦暗不明,但就是正直地不肯越线,坚持拒绝的态度。
『明明都已经这副模样了,但棘君还是好坚定啊。』
于是我妻夏野轻轻地抽了一口气,放弃了再过分点的想法,也没有再提“掐的腰好痛”,反而示意性地抬了抬头,扬着脖子展示了一下刚刚被啃了一口的喉咙,用软绵绵的声音问道:
“有流血吗,棘君?”
狗卷棘闻言把目光挪了过去,视线短暂地停留在了渗出的血珠上,白皙的皮肤上滚着圆润的红点点,看上去让人忍不住想要用拇指抹开,看着上面晕出一抹艳色,他心里飘飘忽忽地这么想着。
不过似乎猛然想起了其他的什么,咒言师的喉咙下意识滚动了一下,然后就莫名有点仓皇地移开,盯着空气中沉浮的灰尘不动了。
“鲑鱼……”
他声音莫名喑哑地低声回了一句。
“那样的话,有点麻烦呀。”
我妻夏野半眯着眼,继续摆着无辜天真的表情,用轻飘飘语气往下说:
“这里也没有医用消毒水,会不会感染呢——还有,我也看不到伤口在哪里,血渍擦不干净的话,会被同学们询问的吧?”
“……”
狗卷棘觉得,我妻夏野实在是太会了。
太会了,连环计一套一套的,热情主动的攻势铺天盖地地压过来,他都快要顶不住了。
于是他滚动了一下喉结,下意识吞了口口水,然后才稳了稳心神,用眼神询问道:
——那你想要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