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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公公伸手,说:“小郡王,你先——”

    “魏公公,咱们这就走!”江砚祈一把拽住他往外走,边走边骂道,“快些进宫,我一定要跟陛下说个明白,求他把这龟孙子给我揪出来,等我抓住他,看我不活活撕碎了他!”

    魏公公没想到小郡王如此配合,当即什么废话也不多说了,顺从地跟着一路出府,上了马车,直奔宫中。

    ***

    永安宫中,建宁帝好说歹说将蜀国的使臣暂且安抚住,又派人将眼睛哭得跟核桃似的使臣护送回驿馆,这才吁了口气,疲倦地揉了揉眉心。

    “父皇,喝口茶吧!”太子递了热茶,温声道,“蜀国刚没了公主,那使臣怎么也洗脱不了看顾不周之罪,他心里又怕又急,知道自己回去也是死路一条,只能求父皇替他讨个公道,回国后才能周转一二,因此难免聒噪了些,父皇听过便罢,不必放在心上。”

    太子说话如君子抚琴奏小桥流水,娓娓道来,使人如沐春风,建宁帝只觉春风拂面,生疼的脑子也舒缓了几分,当即拍了拍太子的手,感慨道:“朕的这几个儿子中,只有太子最让朕放心。”

    太子只笑了笑,安静地侍奉于侧。

    不一会儿,魏公公便轻步进来,告诉建宁帝:小郡王来了。

    “啪!”

    建宁帝重重地将茶杯放在一旁的桌上,说:“叫他滚进来!”

    江砚祈自知惹了事,把牢骚在路上就发了个遍,此时倒比以往乖觉不少,滚近了便给建宁帝磕了个头,恭恭敬敬地道:“给陛下请安,陛下万岁万万岁;给太子殿下请安,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现在倒知道懂规矩了?”建宁帝冷哼,“来的路上,魏德应该把事情都给你说过了吧?易安,你也算是朕看着长大的,以前你闹腾,朕看在你父亲的份上,再严重也只是说教几句,却不曾想果然是太放纵了你,你竟敢犯下如此重罪!”

    “陛下,我冤枉!”江砚祈又给他磕了个头,快速说,“那公主真不是我欺负的,说句实话,那公主姿色也一般,还没我好看,我又不是猪油蒙了心,何必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去强迫她?睡她还不如睡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