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祈没搭理他,他顿时急了,推道:“琢磨什么呢!”
“没什么。”江砚祈的眼神顺着落到了太子脸上,见对方笑得春风拂面,眼神比平日还温柔三分,不禁冷嗤,“他就是唐眠啊。”
“是啊。”姚诠总觉得他那一声“唐眠”怎么听怎么不顺耳,但也没听说唐眠招惹了他啊,难不成……是和容王爷一样也被他看上了还没得手?
容王爷不成,这个还不成吗?
姚诠凑过去说:“容王爷我是不敢动,这个我敢,你若想要,我今晚就让他上你的榻。”
“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江砚祈踹他,笑骂道,“爷在你心里就是色中饿鬼是吧?再说了萧慎玉那样的,我看上不奇怪,但这个长得比萧慎玉差了十万八千里,我图什么!”
“也是。”姚诠嘿嘿一笑,拍了拍腿上的脚印,“那你琢磨什么,我寻思着这个唐眠也没什么名声啊?还能当得起咱们小郡王的一声‘原来他就是’吗?”
“我觉得你说得对。”江砚祈指了指前面,“这个唐眠就是表里不如一,铁了心要得太子殿下喜欢,你看他那眼睛,柔得快要腻出水了,太子殿下也是,对着他笑得欢。”
姚诠说:“我觉得吧,太子殿下是不是动了那样的心思?你说太子殿下那般聪慧的人,怎么就看不透这小妖精的真实面目呢?”
“自古英雄最难过情关。”江砚祈有模有样地感慨了一声,“他聪慧是聪慧,可谁让他是个君子呢,总觉得旁人都和他一样坦荡澄澈。”
姚诠“哦”了一声:“那跟咱们也没什么关系。”
“怎么没有了?”江砚祈抬手顺着马尾往下摸了一把,朝他露出一记堪称温柔的笑来——
“我啊,见不得他俩腻在一起。”
第44章 羞辱 “看上了一个容王爷不够,连太子……
隆福巷是元都有名的玩乐之地,酒楼赌场生意最好,从早到晚都一样热闹。若说元都城中最好的酒楼,两家都在这隆福巷中:九楼卖的是风雅的花酿,三春酒楼卖的都是烈酒。三春酒楼因为蜀国公主之事关了一段时日,这些日子风声过去了,又跟着重新开张。今夜姚诠便包了整座三春酒楼,摆席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