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遍遍地在她耳边确认,那颗似血的守宫砂让他迷乱,让他畏惧。
不后悔佑,我不后悔
眼泪开始流出,风佑温暖的身体,覆盖着她,她听到自己喉咙里发出寂寞的声响,像一个渴望已久的孩子。
灼热的感受渐次侵入体内,连城的下身火热胀塞,痛得泪水满盈,她失神地喘着气,全身的肌肤似乎都热得发烫。她环抱风佑的背,将头埋在他的颈边,狠狠地吮着他的皮肤,藉以排解越来越不堪忍受的痛楚,眼泪滴落在他的肩头,当风佑完全进入了她的身体,当yù望彻底贯入的那一刻,连城全身震动,喉间彷佛要炸了开来,只是叫不出来。下身为火热的坚硬所充斥,连城珠泪轻弹,娇喘吁吁之中,带着声声呜咽。
风佑听出她声带哭音,忙拍着她的背脊,柔声说道:丫头对不起对不起
佑,喜欢吗?连城苦闷地呻吟几声,哽咽道。
什么?风佑不解地问道。
我的身体,喜欢吗?
喜欢喜欢极了
如果喜欢,就让我知道,不要停
风佑心头怦地一跳,侧头不敢看连城幽怨清远的眼神,心头那一丝丝愧疚与疼惜越来越浓烈,最后只得化作yù火宣泄出来。
连城知道,她对这个男人的了解远远不及对qíng感的盘算与渴望来得qiáng烈,这一个qiáng壮的男人,熟捻的原始本能加上爱,发挥出他一次又一次的高峰,听他在耳边一次次叫着自己,他说:丫头丫头像是对自己的爱里面还夹杂着同等的恐惧,又或者,只是冲撞中攻城掠地般快感。女人的身体是跟着心走的,如果反过来的话,男人的心是不是跟着身体走的?连城因太过猛烈的冲撞就要失去知觉的时候,难以禁止的张开了一直咬住的唇,奇怪的感觉直透过心脏,那是欢欣,遗憾,难过,快乐,恐惧,她叫出声来,那一刻她希望能留住风佑的心,不论是用身体还是别的什么,她希望他能爱她,只爱她
风佑抽动的力道由迅猛转为凝重,不再是狂风骤雨,但是每一击都深入连城娇躯,直抵深处,连城承受着他做最后的冲刺,直至伴着一声嘶吼,沸腾的热流决堤而出,汹涌贯入娇嫩的ròu体。
丫头你说的不后悔那我再也不放开了
乌黑冰凉的头发,覆盖在他的胸膛,像是不知名飞鸟拗折的丰盛羽翼,和她灼热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连城看到有只手掌缓缓的抚摩着自己,那高耸的蝴蝶骨轻轻抖动,美丽身体,是谁的?原来是自己
暗夜里,不知道是眼泪,还是汗水,一次一次地流,所有的欢娱过去都是无边的空dòng,身体上,一分分红cháo退却,他们□着紧紧拥抱在一起,却都没有勇气看彼此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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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缠绵运筹帷幄
屋外依旧是雨夜,连城羞涩于身后的热度,静静地倾听来自心底的呼吸。风佑的胸膛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脊背上,可以感觉到他沉稳的心跳以及耳边灼热的气息。闭上眼,记忆便如骤然飘来的雨滴,一路牵引着思绪,进入一个澄澈清明的境界。那些属于两人间,深藏于心底的快乐回忆,仿佛这连绵的秋雨,盛开成一脉脉一波波美丽神奇的涟漪,凝成了平平仄仄的诗句
答答答
屋外响起清晰的敲门声,连城一下子清醒过来,小声问了句:谁?
是我!
门外响起楚毓刻意压低的嗓音,连城皱了皱眉继续问道:这么晚了,什么事?
自从静安王出征以后,楚毓便搬回原来自己的寝殿,一来男女共处本就不合时宜,二来他自己的那些宠妃也实在孤寂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