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接到前方的战报,南阳墨骑将舅舅的shòu队bī退三百里,现已至赤山边界!
真的?
连城兴奋地直起身,手臂绕过风佑身侧去取自己的衣物,不料黑暗中一只大手将她抓住,风佑的猿臂绕过连城纤细的腰肢,将她牢牢地扣在自己怀里。
呃我能进来说话吗?
门外的风雨似乎又大了些,楚毓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急迫。
连城抽动了一下身子,见风佑没有放开的意思,只得恨恨地瞪着他。
让他走!
风佑拉下连城的身子,翻了个身,半压下她的娇躯,在她耳边小声地说着,声音慵懒而沙哑,带着浓浓的倦意与不悦,连城耳畔一热,风佑说话时舌尖不经意地舔过那圆润的耳垂,惹来她不住的轻颤。
我睡下了,不方便,明天再说!
身旁的家伙开始恶意挑逗自己,连城羞红了面颊,生怕门外的楚毓听出来什么。
可是我认为此刻是除掉舅舅最好的时机,如若错过了
风佑停在连城胸部的唇明显一顿,微微撤离身躯,附上连城的耳际,小声说道:
问他有何打算?
那你有何打算?
我是想,既然薛坤那里一直无法归顺于我,而北里二世子又寻不到踪迹,不如借用你哥哥-东隐的兵权!
连城心中一紧,蹙眉看向风佑,月光下,他正扬着唇角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你是说,要我让哥哥动用赤山边界的驻军帮你歼灭静安王?
对!如今舅舅军队驻扎的地方里东隐驻军所在不足二百里,如若东隐出兵,与南阳前后夹击,必可歼灭!
连城的眉头蹙地更深,楚毓所说的有道理,但其中的风险
正想着,身子重新被风佑拥入怀里,微一侧首,他濡湿的唇已附上自己的脖颈,手掌顺着光滑的脊背下滑,溜进两股之中,轻轻揉弄,惹来连城的压抑的喘息。
别答应他,先拖着!
连城惊讶地看他,却见他惑而一笑,低低解释道:别太相信楚毓那小子,他西泽候能做到今天,光靠装疯卖傻是不可能的!
楚毓你容我想想,就算要出兵,我也得有时间将书信送至东隐,明日再说可好?
这也好,那你休息吧!
听着门外远去的脚步,风佑一个翻身将连城压制在身下,手掌在她绸缎般的肌肤上轻轻划过,如抚摩温热的海水,柔软细腻,弹指可破。风佑爱不释手,却见红晕爬满了连城俏丽的脸蛋,而后又蔓延到耳根、全身。连城娇美窈窕的身体微微发抖,风佑的吻在耳畔落下的时候,她小声央求着:
疼!
这次不会了!
真的?
试试?
屋内男女缠绵的喘息如同冲锋的号角,激励着秣马厉兵的勇士,那一làng高过一làng的冲击,将连城、将风佑不时地送上làng尖。他们成了一团燃烧的火球,互喊着对方的名字,汗水凝聚在一起,甘津溶合进彼此的呓语,屋外秋雨渐歇,可屋内依旧是狂风、海啸。沙哑的呻吟穿过窗棂飞向天际,随后又袅袅的化作天地间最美妙的乐曲,甜美地让人心碎
疼不疼?
不疼!
那好不好?
风佑伸伸舌头,做了个鬼脸,用弯曲的食指勾起连城的下颚,连城咕哝了声:讨厌!随后红了脸笑了。
此刻两人才真正心无所想地抱在一起,那因激qíng的疲累而渐渐变得钝重的思维忽而放松,片刻之后进入沉睡,梦里,竟是相似的一池青莲怒放
连城放下手中的玉笔,又俯下身小心看了看点金的纸面,若有所思。正想着的时候,里面布帘一撩,披头散发的风佑打着呵欠走了出来。
连城双目一亮,竟忘了开口说些什么。
风佑走到她身边低头看了看纸面,眉头微微一皱,便向着一旁的卧榻走去。
怎么又睡了?从屋里睡到屋外,你就是懒,也麻烦凑个我见不着的地方!
连城有些恼,chūn风一度,这家伙没有半点柔qíng蜜意也就算了,还无jīng打采地在她身边晃,晃得她肝火旺胜又不得发泄。
风佑正斜倚在西墙长榻上,似笑非笑地睨着连城,带着几分撩人邪气。眼前的连城婷婷而立,虽说面色不善,但在风佑眼里看来,那便是打qíng骂俏的羞怯,削肩细腰,似柳拂香风的身子,又令他开始神往起来。
你不知道,我好歹也算一高手,平时对付十来个大汉也没有像昨晚那么累过,可见你多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