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里?
她发现自己站在了房顶。
身边的男人一身黑袍,面色却如玉,显得极为冷冽。
你怎么带我上这儿了。她抬头看着贺玄,我只是想快点去湖边可能是她着急没有把话说完,他误解了。
贺玄淡淡道:你到底要躲开谁?
杜若怔了怔。
谁要害你,你这么怕?他挑眉。
那好像是瞒不住的,杜若叹口气道:我在路上遇到大殿下,他口气不善,又跟着我,好像还喝醉了,酒能乱xing,我怕
本来就是危险的人,喝醉的更有威胁。
又是赵豫。
贺玄面色yīn沉了几分,他一直都没有想过杜若与赵豫的关系会变得那么坏,想当初她一口一个豫哥哥,他以为那人早就代替了他的位置。
他一撩袍子坐下来:你最初是为何疏远他的?
杜若一惊。
要是没有那些梦,她绝对不会疏远赵豫,赵豫高大英俊又体贴人,说话还很有意思,她是很喜欢同他待一起的,她抬头看看贺玄,赵豫从来没有像他那般的冷。
见她不说话,贺玄道:是有什么不能告诉我吗?
她闭紧了嘴。
贺玄道:不告诉我,那你一会儿自己下去。
杜若瞪圆了眼睛:你,你怎么这样!
她极是委屈,他一下又笑了,伸手拉她,她一个不察,跌落在他怀里。
第77章 077
少女身上的芳香好像迷雾般蔓延出来,他好像第一次知道她是那么的柔软,原本是自己动的手,却一时不知该往哪里放。
杜若更是惊慌,落下来的时候根本也没个思考的时间,直等到后背贴着他坚硬的胸口,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qíng。
她的脸通红,耳根要烧了起来,忙不及的就要站起。
她的挣扎却又让他知道该怎么做了,他右手握住她的左胳膊,将她拴在了自己面前。
那是一股巨大的力量,她完全动弹不得,无能为力之时,想到的却是在船舱里被他亲吻的画面。他虽然平日里瞧着冷,可一旦想做什么,却是让人无法抗拒的。
她忽然就不想挣扎了,沮丧的道:我总是逃不走的。
他垂下头,看见她的脸颊。
那肤色像是雪白的牛rǔ里飘着的桃花瓣,说不出的娇艳,又有些滑软的让人想伸手去捏一捏,他稍许减去了力道,淡淡道:你知道就好。
杜若听着不满,嘟囔道:我见你家里也不是没有书的,难道男女授受不亲都不知道吗,你这种举止是不符合孔孟之道的。
是吗?他轻笑声,你竟忘了刚才的事qíng。
刚才
杜若回想了下,才发现一开始是她自己拉住了他的胳膊,便有些恼羞成怒:我不是说这次!
那是哪次?
是杜若想说是他亲她那次,可亲口说出来,又觉得害羞,她到底吞了回去,你到底想做什么?你带我来屋顶,等会儿我娘发现我不见了,可是了不得的。
丫环自然会禀告,与其在别人家里闹出动静,你母亲宁愿相信我。
杜若没辙了。
她总以为贺玄不喜欢说话,可他说起话来,却是天衣无fèng。
今夜的月亮圆圆的,十分的亮,他们两人头顶没有任何遮挡,就好像是沐浴在月光下,她抬起手,那清辉也落在上面,照出她掌心的纹路。
贺玄瞧着,低声问:到底是何原因?
倒真是不依不饶的了。
杜若叹口气,收回手:你见过他怎么对我的,他是想她顿一顿,我不想去宫里,我以前不懂事没有想那么多,但是后来发现我不喜欢,便疏远他了,谁想到他心胸那么狭窄,我便越发讨厌他了。
是不想做皇子妃?
贺玄目光落在她的乌发上,心想她曾经与赵豫的亲密,看来并没有夹杂男女之qíng。
可赵豫却并不是,故而总在纠缠她。
男人对于自己看上的女人,是不容易放手,好比他
那么,杜若也会讨厌自己吗?
他问道:那鹦鹉怎么样?可会说话了?
杜若下意识就道:会,我教会一只说瓜子了呢!它们可能吃了,我觉得它们肯定长胖了好些,就是那只公鹦鹉不会说话。
看来她还是喜欢的,假如她讨厌自己的话,恐怕早就把鹦鹉放飞了。
看看她如何对待赵豫便知,虽然瞧着是个温和的小姑娘,在某些地方却是决绝的。
他微微笑了笑:除了说瓜子,没有说别的吗?
当然是总在叫她若若了,可杜若摇摇头:没有!
那种yù盖弥彰的心虚,叫他又一阵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