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那只母的,已经会说好些了,公的是死不开口。
是吗?贺玄挑眉,许是他们感qíng不好。
听到这话,杜若扑哧一声。
要说感qíng,鸟好像也是有的,那公鹦鹉总是让着母鹦鹉先吃东西,它们还互相梳理羽毛,怎么会感qíng不好呢?她摇摇头:不是。
那也许是还未长大。
都一年多了!
贺玄沉吟片刻:那让御医给它们瞧瞧?
越说越荒唐了,杜若笑得花枝乱颤。
眉眼舒展开来,将这满园子的美色都比了下去,他捧起她的脸,低头去吻,好像总也吻不够,怎么吻也不能满足心底的那一丝绮念。她被他一步步推得直抵到了假山上,背后坚硬,碰一下就疼,她只得往前勾着他脖子,朝他怀里挤,好避开那石头。
看着像是主动,他越发的燥热起来,可也明白是在外面,她又是什么境况,容不得真的折腾,手捏住她下颌几乎是咬着牙齿道:只容你歇息两日,等回门
声音在耳边很清晰,她起先有些慌,想到两日之后不知会不会还疼,但听到回门却是大喜,抬起眼道:我真的能回去?
出嫁前,他们一家都好像她不能回来的样子了,怎么也想不到也能跟普通姑娘那样回门呢,她是有点不敢相信。
比起她跟家人的感qíng,自己恐怕连个边儿都没法比,贺玄眉头挑一挑:你该怎么谢我?
那是真的,杜若心花怒放,想一想道:我再给你做双鞋子!
妻子给丈夫做鞋子不是天经地义?就是不谢,她难道就不做了?贺玄心想,这丫头真是丝毫的没有诚意。
杜若语塞。
可他作为皇帝什么都有,她能给什么?她又想一想,犹豫了会儿,踮起脚在他唇上一碰:这个好吗?
那时候他也要求过。
但她也不是很确定,故而问起来小心翼翼的,生怕这个也不能令他满足,贺玄嘴角挑了起来,弯下腰在她耳边道:不好。
什么!
等你回门之后再说罢。
她心头一下警铃大作。
他却好像没说什么似的,直起腰朝别处走去。
元逢就在左右跟随,此时只见有个宫人疾步过来,有事禀告,他走过去一问,原来是有官员在宫外求见,这人还不好怠慢,他忙上去道:皇上,葛大人来了。
贺玄一怔,他的舅父此刻来做什么?
请他进来罢。
元逢询问:皇上在何处接见?
便在chūn锦殿。
元逢得令,吩咐下去。
因这件事儿,贺玄与杜若也不好再继续散步,慢慢沿原路返回,将将到得仪门口,葛石经也到了,双方相遇,葛石经整一整衣袍,恭敬的行礼,口称皇上,娘娘。
贺玄道:舅父不必多礼,请进去坐。
葛石经笑一笑:臣来得唐突,不过也是为要紧事。他看向杜若,只见她穿着皇后的朝服,这颜色虽与她年纪不称,却也是母仪天下的风范。
正如那龙袍一般,任谁穿了,就决定了手中的权利,谁还会注意人配不配呢?
恐怕早就拜服着,看也没有胆子去看的。
皇上命臣新修的新朝玉牒,臣已是添了娘娘的名字,还请皇上过目。
每一朝代都有皇族专门的玉牒,这玉牒说简单了,也就是一本册子,记录着家族的族谱,只因是皇族的,就显得极为的庄重,然而贺玄却不是那么的在意,当初也是因葛石经提到,说将贺家的族谱谱写到玉牒上,好一代又一代的流传下去,才把这桩事jiāo于他处理的。
而今这玉牒上也有杜若的名字了。
贺玄接过来看得一眼,确实是写上了,他点点头道:劳烦舅父了。
葛石经忙道:称不上劳烦,皇上大婚,喜得贤后,此乃万民之福。
才第一天,就说她贤后,杜若有些脸红,她可是一桩好事都没有做呢,她谦逊道:舅父,我可称不得这等美名,只愿不予皇上添麻烦。
葛石经道笑起来:娘娘出身名门,所学不凡,将来自会成为皇上的贤内助的,这就好像前朝的郭皇后,陈皇后
那都是名扬天下的皇后,个个都有过人之处,天下又有几人能比?贺玄可不曾想过要杜若能有这等本事,娶她也不是为匡扶自己,他打断道:舅父,你还有什么事qíng吗?
他的声音清冷冷的,葛石经戛然而止,略弯下腰道:就为玉牒一事儿,倒是打搅皇上与娘娘了,微臣这就告辞。
来得快走得也快,杜若刚才还在想郭皇后,陈皇后的事qíng,却见葛石经一阵风似的走远了,她怔了怔道:皇上不请舅父用顿饭吗?
不用。
怎么说也是亲戚,她倒是没有想到贺玄对葛石经会有点冷淡,不过他这个人对谁都是如此,就算是父亲,他又几时热络过了?比起葛家,父亲对贺玄的关爱一点不少,他都是冷冰冰的呢,还能指望什么,也许他只对亲生父母
可惜也是无法瞧见这一幕了,她轻叹口气,有些忍不住想问宗庙的事qíng,但又怕戳到他的伤口。
她yù言又止,贺玄看在眼里道:有什么不好说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