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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然行,我又没跑半马喘成狗。”谢锐言反手摸了回去,“再说我不行了,不还有你吗,你早就不冷淡了,比我还旺盛。”

    “那今天谁来?”

    “老规矩。”

    谢锐言露出酒窝和八颗洁白的牙齿:“行啊,一人一次。就是您这被马拉松摧残过的老腰还吃得消吗?”

    韩总微抬下巴,桃花眼弯弯的,翘起唇角:“我们浴室见分晓。”

    作者有话要说:    忍不住写点他们未来的事=3

    昨天被母上大人说:等你再过十年成了老太太……

    我:???

    四十多好像还是壮年吧?我不服!看老韩和老谢就知道了,什么叫生猛,我们四十岁的人有力量!

    第59章 吭叽!

    骤雨初停,室外变得有几分凉意,道路两侧的街灯亮了起来,照着行人不多的路面,来往飞驰的车辆溅起水洼,打在路人的裤脚上。

    韩峤戴着黑口罩,穿着黑色大衣,双手插兜,不紧不慢地往前赶路。

    在他身后不远处,有人与他步调相同,戴着黑口罩,穿了黑色的连衣裙。

    韩峤仔细地分辨对方的脚步声,半晌默默地笑了起来。

    韩峤步行到两公里外的青旅,接到刘岭,发现是一场虚惊。

    无非是一群人在青旅内搞了个小型的高中同学聚会,刘岭不是他们的校友,却以青旅主人好朋友的名义,强行凑进去喝了几杯酒。

    所有人都散掉以后,刘岭把韩峤叫去接人。

    别人都有司机和代驾,青旅侧门口只有刘岭一个人,靠着他的爱车,在雨后的微凉中瑟缩,看到韩峤,如同看到了希望。

    “疫情期间,你参加什么聚会?”

    韩峤原地训话,刘岭对了对手指:“大家都有核酸检测报告,你也知道我闲不住啊,这都几个月了,太闷了吧也?”

    “小谢都待得住,怎么换你就待不住。”

    “不一样不一样,你们那是同居,蜜月不一样。”

    “少贫。”韩峤竖起一根手指,“上个月本市新闻里有人伪造报告被抓,也是参加这种聚会,你当时还大声朗读给我听,不记得了?”

    “呃……我当然记得。”

    “你参加的是谁的同学会?”

    “这个嘛。”

    “给你个机会,坦白从宽。”

    韩峤面无表情严肃看人,直把刘岭看得全身发毛。

    “别这样,求求你,你这样看我我害怕。”

    韩峤隐约记得谢锐言也说过这样的话,但场面并不相同。

    “害怕?我看是心虚才对。”

    “是你的,是你的高中同学会,我一听到风声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