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峤说起了当年导演给他说戏时记下的经验:“面对一个疯子的时候,当你表现得比他更疯癫,他很可能会被你威慑,放弃报复你的想法。当然,危险行为,请勿模仿。”
“虽说输人不输阵式,但我还是缺乏正面刚的勇气。”
“一米□□的霸董不能退缩,你都缩了,你让普通人怎么顶上?”
“我一米九好吗!那可是枪啊!虽然是模型,我没有你这么大的勇气!”刘岭掏了掏耳朵,“韩娇娇,我可烦死你的这个韩老师讲堂了,怪不得你单身三十年。让我去你家,我要休息。”
“回我家?”韩峤挑眉,“家里谁给你缝手臂上的伤口,你自己吗?”
“我可以让小谢给我缝,听说他的针线活真的很不错。”
“小谢是你叫的?快走快走。”
“啧,有同性没朋友的家伙。我改天买点水果再来看你们。”
刘岭被韩峤劝去医院包扎伤口。随后,韩峤和谢锐言一起回了家。
这天谁也没有心思做饭,二人简单吃了点日清杯面,要睡个久违的下午觉。
热热乎乎地挨在一起,感受香香甜甜软软的对方,气氛和谐,岁月静好。
“结果刘岭还是不知道真正的Alaska是谁。”
“可怜的刘董,我觉得我对不起他。”
“等你想好什么时候想说,再告诉他你就是Alaska,我相信他脸上的表情一定会非常精彩。”
“韩峤。”
“嗯?”
“你好像有点儿坏。”
“我对朋友一直如此,你不是知道吗?”
“但我还以为你会强制我在刘董面前脱马。”
“你的措辞得改改了,这听起来都什么神奇play,宝贝。”
韩峤说完,就被谢锐言抱住了。
“不要play,蹭蹭就好。”
“嗯,你想蹭多久都行。”韩峤点了点自己的嘴唇,“想用这里也行,一回生二回熟,我不介意。”
“我介意,我希望我们能一起快乐。”
“你呀……”
韩峤摸摸谢锐言的头发。长长了,和原先相比变得不太扎手,摸起来更是增添了几分特别的感受。
轻轻地倒毛摸头杀之下,谢锐言小声吭叽。
“呜噫,呜呜。”
“叫得真好听。”
“韩妈咪你的夸奖也奇奇怪怪的。”
“不喜欢吗?”
“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