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韩峤察觉到了谢锐言的不对劲,按住了怀里躁动的人。
谢锐言平时虽然脑子里有很多大胆的想法,但从来都不会这样堂而皇之的扭动又呻·吟,听声音甚至比刘岭被匕首划伤时来得还要痛苦。
“你是怎么了?”
“没,没事……”
“你不像是没事。”
嘴唇都发白了,怎么可能真的没事?
韩峤连忙贴过去查看,只能听到谢锐言的呜呜声。
谢锐言边呜边说:“没事,可能是泡面不新鲜,我有点反胃,还有肚子,我……嗯……”
上星期出厂的品牌杯面,韩峤吃了无事发生,但听到谢锐言这么一说,不免担心起来。
“你去上厕所,我发邮件给厂家反馈。”
“真没事,我不想上厕所,我翻个身就……嚎!”
“床咬你?”
“肚,肚子……疼……韩……韩峤,帮我揉揉,抬胳膊更疼……”
韩峤揉了一下,感觉异样,就停了下来。
感觉不太对劲,不能乱揉,揉出问题了更可怕。
“看你刚才打王意的模样上蹿下跳的像会轻功,就差飞了,可能是急性肠胃炎……等等,你小时候割过阑尾吗?”
“没……没有,我小时候吃得不多,吃完饭也不太爱动弹,不像现在一顿三碗。”
韩峤记得刚来家的时候,谢锐言说脸上的疤痕是小时候太调皮摔的,怎么想都是不想让他担心,肯定是被他家里人搞的,谢锐言又自己扛了黑锅,说是自己贪玩。
鬼才信,韩峤当时还真的信了,后来问起谢锐言,是不是谢乘章干的,谢锐言就回答了个“嗯”。
他就下定决心,不让谢锐言在他家这个“新环境”里出一点状况。
以为能把人养得很好,却出了这样的问题。
韩峤又心疼谢锐言,又想骂自己。
早知道是这样,不应该让谢锐言跟着下楼,怪他。
“我叫救护车过来,你忍一下。”
韩峤要打120,谢锐言颤着声制止:“别,别,啊……没那么严重,我,嗯啊,打车去医院,没事……”
“你声音抖成这样了。我开车带你,好不好?”
“好……麻烦你……”谢锐言的语气软绵绵,额间鬓发都是汗水。
韩峤把谢锐言扶到地下车库,让谢锐言靠着墙等一等。
低调的黑色三厢大众轿车开到谢锐言身边,韩峤轻轻一按喇叭,降下车窗:“上来,后座躺好。”
谢锐言一看汽车,就笑了起来:“竟然还是这辆大众哈哈,微博上大家都关心你什么时候换车,等我有钱了给你换最好的……啊,疼疼!呜呜呜……”
他站立不住,顺着墙滑落,瘫软在地,韩峤不得不从车里出来,把谢锐言公主抱到后座,边说:“好啊,我等你有钱了,给我换台全球限量款,我要紫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