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的童磨向鬼舞辻无惨搭起话,鬼舞辻无惨没回应,而是抓起童磨的头发, “真没用。”以前他还觉得上弦有点用, 现在看也和下弦差不多, 他们当初要是争点气, 把鬼杀队的人解决干净, 他至于在这为难吗?
童磨一头雾水, 无惨大人这是更年期到了?
幸好鬼舞辻无惨现在无法读取童磨的心里话, 不然还会愈发恼怒。
鬼舞辻无惨抛下童磨出门散心, 经过一棵树,几群鸟叽叽喳喳地聚在一起聊天。鬼舞辻无惨本想忽视,但听到其中一只白鹤侃侃而谈起钓有钱人的经验。
白鹤报恩的故事鬼舞辻无惨也有所耳闻过, 但肯定记得不太清,人类的神话故事鬼舞辻无惨自然不会放进心,但光站在这听一两分钟,鬼舞辻无惨彻底摸清了故事的套路,假借报恩的名义,伺机挑人结婚。
可这跟鬼舞辻无惨毫无关系,刚抬脚要走,上面就有鸟聊起了鬼灯。
“我听我一个姐妹吐槽过那位辅佐官。”白鹤用鸟喙清理了下自己雪白的羽毛,边不在意地说。
“这?那位辅佐官不是有原配吗?”
树上的鸟赶紧竖起耳朵,这可比简单的报恩刺激多了,原配殴打小三还是左拥右抱?
白鹤无可奈何道:“才不是你们想得那样,我那姐妹一开始也不知道那个男人是阎魔厅的辅佐官,我们好歹是神鸟,找男人怎么也得有钱有势的单身人士,不然说出去形象多不好。”
还想走的鬼舞辻无惨莫名其妙地提起兴趣,索性站在原地等它们聊天。
意识到自己把目光全引来了,白鹤高傲地抬起嘴,“是这样的,我姐妹如往常卡在一棵树上等好男人主动上门,恰好那位辅佐官顺手帮了她,对方帅气的面庞就吸引到她,不过光帅也不行,她又问了对方的职业,总之当时听上去很有地位,我姐妹肯定当场上心了。”
“继续继续,哎呀,你别吊我们胃口。”
“咳咳,我姐妹拿好准备的婚约书和便携式织布机主动找过去,那时他原配还没有辞了地狱少女的工作不在家,就因为这个,姐妹才没马上认出是鬼灯大人。辅佐官大人呢,起先不知道她是来干什么的,那可废了我姐妹一通口舌去解释,也不知道他脑回路怎么长的。”在最后,白鹤还不忘埋汰鬼灯一句。
鬼舞辻无惨嗤笑,是鬼灯的风格。
鬼舞辻无惨的声音混合进其他高昂的鸟叫里,白鹤也没仔细辨认,“别笑啊,我说得都是真的,你要也去接近一次就懂了。”
掺杂着‘才不会’的回应,白鹤接着说:“好不容易说清了,我姐妹马上把婚约书拿出来想让他签字,人直接不给面子地撕了,现在看也是理所当然,但我姐妹不知道啊,又拿出新的一张来,骗自己是他手滑,谁想到纸再次被撕了。说来,我也不理解那辅佐官大人,一开始干脆说自己已婚不就行,我姐妹自然不会死缠烂打。”这是个好问题,其他鸟完全一头雾水。
鬼舞辻无惨嘴角抽搐,还能为什么,老年爱好逗鸟呗。
“直到我姐妹拿出织布机,啄羽毛想给辅佐官织布挽回对方心意,人才说自己结了婚,气得她差点把织布机给活拆吞进肚子里,可惜人打不过,当场扭脖子就走。”白鹤愤愤不平,全是替自己姐妹打抱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