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乱伦者健全的爱(2 / 2)

    爱该如何表达?江未总在想到爱的同时想到死亡。

    人之将死,其言也真,表达爱的最好方式,是不是诚实?

    江未决定对自己诚实,更对她诚实。

    他俯身贴上她的嘴唇,细细研磨,反复诉说那三个字:我爱你。

    我爱你,罪孽深重地爱你,我有罪,爱也未必清白,但至少它是真的,江未能保证这一点。

    “我真的爱你。”不用你假托舍友来试探,不用你患得患失,这份真的爱,一辈子都不会离开你。

    宽厚的舌头滑进口腔,温存地一颗颗扫过她的牙齿、牙龈,在舌面和上颚轻柔地画着圈,仿佛在点数她体内的年轮。

    如果说性欲袭来时,江魅身体的感觉像中暑,急需冰可乐,那江未就是温热的酸梅汤,只用小勺一口口哺喂。

    越喝,越渴……越吻,越痒……

    江魅被亲得头脑发胀,感到他衬衫解开的领口一下下碰着自己的乳房,三颗云白钮扣一次次吸走她心口灼烧的温度,可江未的吻依然停在唇畔,没有向下探索吻的边界。

    只吻嘴唇,吻这么久都吻不够,以后做爱,前戏一定会很长吧,江魅走神的瞬间,他有所察觉般加快了吮弄她下唇的速度。

    那双令人目眩神迷的眼睛呼唤着爱,吻到心旌摇曳时也不肯闭合,逡巡在她为了凝神感受闭合的眼皮。

    江魅不得不关闭视觉以聚焦唇舌间的触感,在两人偶尔停下喘息时,睁眼记一下江未的表情。

    梦游者般的表情,带着沉潜在无数个日夜的爱,烧红她的身体。

    好热,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车子似乎已经停下,停在家楼下的地下停车场。

    车外不再有木棉花的景观,就算有也没什么好看的,比起看三维投影的虚假景观,不如看江未的嘴唇。

    江未的薄唇,被她持续地吮吻亲到红肿,像一朵沾满晨露的木棉花。

    木棉花绽放在她初春小山般的身体前,于是她融化出一滩泥塘,企图让花沦陷。

    在融化的一切里,唯一坚硬的部分便格外凸显——江未腰带前银白的金属扣结抵在她腿间,似乎,从她用双腿盘住他的腰开始它就抵在那里了。

    金属已经被她和他的体温从两侧烧热。

    “江魅,你的呼吸乱了,是因为我么?”江未用同样渴到发哑的声音蹭着她的唇峰问,像在求证她对自己的爱。

    可他没有等她回答,就牵起她的手贴上自己裸露的胸膛说:“我的心跳乱了,是因为你。”

    江魅毫无预兆地到达了高潮,她没有磨蹭那颗金属扣,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勃起,没有如以往那样随着摩擦缓慢积累酥麻的欲望,陡然就冲上了顶点。

    感应到她身体的震颤,江未立刻把她紧紧搂进怀里,让自己的身体随着她打挺的动作被摇动。

    “我让你满足了吗?”他问。

    “嗯……”江魅说不出话,因为高潮延长了,从前她的身体不会抖这么多次。

    为什么江未用这么简单干净的词句,能达到百倍的催情效果,是因为爱吗?

    有爱的做爱,和无爱的做爱,居然相差如此远,从前没有江未清醒时的回应,她好像在一个人做爱。

    这次千万不能一高潮就睡着了,身体其她地方还没有尝到江未的吻呢,可是,只吻嘴唇就好像已经过去了很久。

    她饿了,是不是已经到晚饭的时间了呢?

    江魅浑噩地思索着,任由江未揽她坐起,帮她穿好上衣,模糊视线里,江未的下唇红破了,净白的衣裤到处被揉皱了,腿面还蹭上了她睡裤裤脚的血。

    不知道是姬清和杀的什么人流的血,明天,嗯,今天休息一天,明天就去问她。

    江魅摸一下自己的上衣口袋,很庆幸在那里摸到了秀色坊的硬卡名片。

    江未真的爱她,她幸福地爬在他肩头休息,高潮后放佚的思路却已经不知不觉走失很久。

    “江未,再说一遍。”

    “我爱你,江魅。”

    “如果我要包庇一个杀人犯,你还会这么爱我吗?”

    “我爱你……”江未轻拍着她昏昏欲睡的身体,用带着笑意地声音哄道,“我们先回家一趟,好吗?我想让你看一本书,你一定感兴趣。”

    “书?”

    江未点头确定道:“金川前辈的着述。”

    你喊金川什么?江魅瞬间清醒,第一次没在高潮后睡着。

    比做爱更好玩的事发生了!

    不用江未催促,她噌一下滑进他的白皮鞋,打开车门熟门熟路地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