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茉被他的突袭吓得一个激灵,一口水没咽好呛进了气管里,剧烈地咳嗽起来。
“慢点喝,”那只手顿了顿,停在她后背上,轻轻拍了拍,“还要吗?”
岑茉一边咳嗽着一边摇摇头推开水杯,忍着满身酸痛,企图从他怀里逃出去。
“想去哪?”
她刚直起身子,又被轻飘飘地按了回去,软绵绵地倒在岑玦怀里,那只作乱的大手顺着后背一路向上,到了她纤细的颈子后,又绕到了前面,一把钳住了她的下颌。
“唔……哥哥,痛……”
那只手力度不小,听到她喊痛也没有丝毫放松,反而更使劲儿地把她的脸往上扳,强迫她和岑玦对视。
她无辜又可怜的眼睛,对上了岑玦那双深如寒潭的凤眼。
早在岑茉还是个稚嫩少女的时候,岑玦就已经意识到自己对她的关注和占有绝非哥哥对妹妹的守护,而是男人对女人的欲念。
认识到这一点后,他便早早开始了未雨绸缪。在岑茉不知道的地方,他不动声色地挑拨母亲和妹妹对她恶劣的态度,养成她软弱顺从的性格,又用尽手段隔绝了她的社交,把她困在自己控制的圈子里,所以她从小到大都没什么朋友,更不认识什么陌生的男人,很容易受到别人的摆布。
只有程家那个狡猾的程斯墨,总能想办法避开他的围堵到她面前,不过在他的严密监控下,程斯墨到底没能舞出什么名堂来。
岑玦极具耐心,润物细无声地将岑茉养成自己想要的那样清纯,天真,柔弱,像一只从小被豢养在小房间里的小猫,面对外面的世界只会感到恐惧而没有向往,这样有一天他才能肆无忌惮地将她收入囊中,置于膝上,就像他从前养的那只柔弱乖巧的奶猫,他可以选择一手捏断它脆弱的喉管,也可以轻轻爱抚它柔顺的皮毛。
每当想到软软嫩嫩的妹妹终有一日会完全属于自己,会雌伏在自己身下,素来性欲冷淡的他都会变得欲壑难填,他等着这一天,等得心脏都在颤抖,却万万没想到自己只是出国了一趟,精养了几年的小猫,竟就这样被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一个烂人给拐走了!
岑玦冷眼看着被他钳制的女孩眼角眉梢无意中流露的风情,他就知道陈骋绝对碰过了她,而且还把她肏透了,她才被催熟成这样。
“别怕我,小茉莉,”他放下水杯,修长的手摸到岑茉嫩滑的小手,与她十指相扣,清冷的目光落在她微微颤抖着的嘴唇上,“我是哥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