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禾鼠(初夜)(1 / 2)

陈顺给她说了个故事。

    从禾鼠说到狼阵,再到野马。

    杜蘅听懂了,他的启蒙是舔舐雌鼠性器的雄鼠、是对伴侣忠诚,锁住雌性后入的公狼、也是万事就绪,母马中途俏皮跑了,不断在后追逐,终于爬跨上母马的公马。

    他的启蒙是雌雄共存的草地。

    多得是兽性与本能的语言。

    这些语言,他想对她慢慢说,说一辈子。

    从她身体出来的那几秒,他又硬了,知道自己射了很多在她身体里,眼看浓稠精液混合汁水一起从窄小柔嫩的缝隙里流出来,抽插后的肉缝颜色艳到深红。

    “所以你想……”

    “舔。”

    两句话接得像一句话。

    陈顺抱紧她,低头找她的眼睛,直言想舔,舔她下面像是受了伤的“伤口”。

    他的语气正常不过,如果不是腔子下轰鸣的心跳以及睫毛的闪动,几乎没有任何破绽可以透露紧张。

    清洗之后才躺下不过半小时。

    性器进入,撑开褶皱的酸胀、戳顶到深处的酥麻、射精时那样激沁狂烈的势头、体液混合,汩汩流出。种种烙印在躯体上的感受还来不及退去。

    她的沉默让陈顺更加煎熬。

    拨拨她外露的耳尖,温柔地再次询问。

    两具嵌合过的身体光裸着,有一点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对方的感知,何况这么一根大屌,挺起来戳到人,很难再忽视它的存在。

    她知道,才一次,远远不够。

    拨着男人的喉结,抚摸他渴望中上下滚动的期待,点头答应了。

    陈顺响应速度堪称惊人,从掀开被角到分开她的双腿,似乎只要半秒。

    完全暴露在灯光下的男性躯体高大漂亮,每一处肌肉线条都是雄性荷尔蒙的外化表现。五官炙热而深邃。

    肉棒挺着,筋络虬结。

    她见到了他眼底的粗野。

    尝过荤腥后再也勒不住的野气。

    陈顺带着这股野气,摩挲她腿侧,把吻落在大腿根部,没有厚此薄彼,两侧一样亲吻。吻落下的频率逐渐密集,吻出春日淫雨淅淅沥沥的动静。

    “啊——”

    他舔得冷不防,激出她半声微弱惊呼。

    对准女体最敏感、最细嫩、最动情的位置,似乎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杜老师,我这个学生学得好不好?”

    陈顺的话带着笑影在她腿间响起。

    热气喷洒,阴蒂紧颤了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