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媛,那天晚上,你为什么要那么做呢?”
这是纪晚筠一直想质问林景媛的问题,像梦魇,像环绕在她头顶的乌鸦,像回荡在她耳边的无止境的鸣响,永恒地困扰着她、折磨着她。
为什么呢?为什么呢?为什么呢?
她带着疑惑,她带着不解,她带着不可言说的愉悦,她带着沉默的恨意。
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要这么残忍。
为什么要让这一切改变?
为什么要让你我的关系,让你,让我,让一切都面目全非,让一切都再也不可能回到过去?
“……”
刹那间一切都像在瞬间冰封了一般,仿佛空气都被她们气息中的冷意凝结成冰。
为什么?
在听到这个问题的刹那,林景媛的内心其实没有什么想法。
因为纪晚筠似乎已经足够掩下她心里翻滚的情感浪涛,问出这个问题的语气是那样轻、那样甜腻,就好像在无数个被良心折磨的夜晚,她所入梦的那温柔而又色情的声音,夹杂着妩媚勾人的娇喘,好似这不是一句残酷的质问,只不过一句轻浮的调笑、一点恋人性爱中不起眼的小情趣。
哈……
为什么呢?
其实林景媛也想知道。
为什么呢?她为什么要那么做,她怎么会那么做?
如果没做,如果她没有犯下那个错误,那么她就依旧完美无缺,她的爱也依旧纯洁无瑕。
“……”
她轻轻地吻上她漂亮的蝴蝶骨,舌尖温柔地舔舐那白皙柔滑的肌肤,面色虔诚地仿佛她的信徒。插入她阴道的指尖温柔地反复揉弄,掐住那块凸起的敏感点,轻轻按下、远离、而又狠狠地撞上去。
“嗯……!啊?……”
少女发出比以往还要更甜腻更勾人的娇喘,乳夹的温柔吮吸还在继续,此刻的她虽然问出了那样尖锐的问题,可是身体最脆弱的地方都被控在身后少女的手中,她逃不开、也走不掉,只能任她肆意玩弄。
在这样刺激的抚弄下,淫荡的身体乖乖地起了反应,下腹像是有电流划过般一阵酸爽的酥麻,湿热的液体从穴道流出,擦过少女的指尖。
“晚筠……很在意这个问题吗?”
暗哑却勾人的女低音在她耳边响起,纪晚筠被玩弄得泪眼朦胧,乖巧的镜子还诚实地将她被玩弄的模样映在她的眼中。
指尖拉开沾满湿液、被玩弄得带了点异样颜色的大阴唇,瑰丽的少女缓缓将漂亮的跳蛋塞入女孩紧致的小穴,在镜中,在永远不会说谎的镜中,跳蛋撑开紧致的穴口,被粉嫩而湿滑的穴肉缓缓包裹、吞吃,跳蛋被小穴半吃未吃的状态格外勾人,它卡在女孩的穴口,缓缓震动着,像是直白地宣告它侵入了女孩最宝贵也最不可侵犯的私密处,让它被另外一个人掌控于手心,肆意亵玩。
“嗯……呀……嗯……”
很快,跳蛋滑入湿润的穴道,一上一下震动着,撞着她柔软的褶皱、碾着她敏感的点,逼她发出柔媚婉转的呻吟、颤抖出淫荡色情的湿液。
跳蛋的玩弄不似手指或是震动棒,将交合的穴口堵得死死的、让人无法仔细窥探其中色情无比的风景,它在阴道中上下震动,让穴口情不自禁被它带弄得一张一合,将被玩弄的湿软穴肉暴露于空气中、暴露于两人的眼前。
软肉吞吃跳蛋、湿液被震动得横飞、穴口被撑大被带得一张一合,如此直白、淫荡、色情的画面,极大地刺激了被玩弄的少女。 “呜……啊……嗯……”
虽然性爱的体位也许只应该代表体位,但是她此刻却在这场性爱中感受到了一股极大的失尊感,看着镜中的自己,纪晚筠突然觉得自己无比狼狈、无比低贱、无比不知廉耻,她在身后的少女面前尊严尽失、颜面无存,她曾经还不理解刚刚在高潮前那无法言说的、让她忍不住抽泣的委屈感从何而来,现在她明白了。
是啊。
为什么那个夜晚要这么做,这个答案很重要吗?
她都这样了。
她已经这样了。
双腿大开地任人玩弄,淫荡的身体已经被她调教得无比乖巧,自己的心也无法从情感上将她割舍——哪怕,自己只认为那是崇高的友情。她还剩什么,还有什么,她不是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了面前的少女吗,那追寻那个答案,还有意义吗?
好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