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苦。

纪晚筠忍不住想要流泪。

可是即使都这样了，身体还是不受控制一般，依旧臣服于被玩弄、被戏弄带来的快感，哪怕是眼泪从她的面庞擦过——她也不知道，那到底是因为痛苦，还是因为被操得好爽。

“嗯……啊！”

跳蛋和乳夹把她玩得潮喷了。

她双腿大开，被玩弄得身体痉挛，头后仰着，全身赤裸倚靠在身后的少女怀中，色情的嫩穴止不住喷出一股又一股淫荡的液体，纤细白皙身子因为剧烈的快感而一抖一抖。

湿液喷在镜面上，模糊了她淫荡的身影。

在高潮后的迷糊中，她被按住了后脑勺，强制歪过头来与身后的少女接吻。

跳蛋和乳夹都没有停，高潮后敏感的身子依旧在被侵犯着，她忍不住地想要娇喘、呻吟、哭泣，可这一切的宣泄都被那个吻堵住了。

很轻、但又很粗暴的吻。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少女瑰丽的脸庞又再次映入她的眼中，她依旧是那样美，如同初见时那样美。

她所熟悉的、她所眷恋的、她所为之痛苦的。

此刻的她正睁着眼望着她，舌尖勾住她的舌，把她吻得快要窒息。窗外零零散散的光芒被她的身影挡住，让她瑰丽的脸落入一片抑郁的阴影中，竟为她添了几分落寞——不对，她不是这样的，她是强大的、意气风发的、得意的，怎么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她又睁大眼睛看了看她。

是的，落寞。

她此刻在她那双永远潋滟着情丝的、染着意气风发少女得意的桃花眼中，看到了一丝落寞。

她的心，还是忍不住轻轻动了动。

那样的落寞，就像那个夜晚她强暴她之后，那双流着眼泪的脆弱不堪的双眸里，所翻涌着的痛苦与绝望，那时的她说，对不起。

“嗯啊……”

舌尖跟着她的舌尖走，被她吸吮着、舔舐着、侵犯着，在情动之间，缠绵缱绻的双唇间又拉了几道黏腻暧昧的银丝。

乳尖依旧在被吸吮玩弄着，穴间的跳蛋也依旧在碾撞着她的穴肉，可是原本让她觉得无比痛苦、尊严丧失的玩弄，却在少女带着爱意的眼神下仿佛变得温柔了起来，连带着她的身体也软了、酥酥麻麻的快感从穴中传来，更妩媚了她碎在亲吻里的娇喘。

虽然她对她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情…… 可是。

纪晚筠想。

她终究是爱她的。

因为爱她，所以她才这样……

那一刻，无论是痛苦、抗拒、还是失尊感，都被少女这个落寞的眼神融化了、被她的“爱”融化了。

是的，她爱她。

因为她爱她，所以景媛才做下了那么多的错事。她为此痛苦不堪，她抗拒这份亲密，她感到尊严尽失，她甚至有些恨她，可她却又是一个缺爱的女孩，她无法拒绝这样真诚而又脆弱的爱，无法忍心伤害这样的她。所以，她忍不住为她的落寞、为她承受着单恋的痛苦而心软，甚至，怪她自己，爱不了她。

“嗯、啊……景媛?……”

她娇喘着，喘得勾人、喘得动听，没有再压抑自己的妩媚性感，仿佛这样是她对林景媛的宠爱，能让单恋着她的她得到一丝属于自己带着愧疚的安慰一般。

抗拒而痛苦的心软在了这汪爱的海潮里，连带着她的身体也变得酥酥麻麻了，好似这场侵犯、这场让她尊严尽失的侵犯，也变得暧昧、情趣了起来，身体在玩具的爱抚里越发丧失抗拒的能力，在那张被淫水模糊了的镜子的残影里，倒影出了一个更加淫荡、更加不知廉耻的女人。

她没有沉迷在身体的快感中，可是她沉迷在了这份爱里。

无法自拔，无法逃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怀着淡淡的怜悯，缓缓沉沦。

“如果……我说其实我也不知道那个晚上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你会相信我吗？”

“嗯啊……?我、…………”

“嗯?……我、我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