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见徴走进上房的时候,只听见裴玉照婉转缠绵的呻吟。
他显而易见地怔了怔。
也不曾想这熏香的劲头如此大。
他怕裴玉照难受,更加紧了步伐,往里间的卧处走,可才到屏风前,便经受了迎头痛击。
还有男人的低喘声。
裴玉照也在喘息,是他没见过的温柔娇俏,话里话外都是委屈的意味:“哥哥,我手麻了——”
“手麻了?”裴容宁挑眉,把她抱起在怀里,俯下身,轻声细语地哄她,“这样呢?哥哥抱着你,手就不麻了。”
他从后面抱着她,坚实宽厚的大手正好扣着她的腰。
“这样我看不见你了!”裴玉照与他分辨。
裴容宁失笑,只是揉她的肚子:“方才就看得见我了?是谁把眼睛闭得紧紧的?喏,瑟瑟快告诉哥哥,是谁凭哥哥怎么哄都不肯睁眼睛?”
“反正不是我。”裴玉照红了脸,简直想打他。
但是从来没有妹妹殴打亲哥哥的,那可是十恶不赦的大罪。
她只好住了手,用不吭声来反抗裴容宁的取笑。
裴容宁不说话了,埋在她小穴里的阳具却没有那么沉默。裴玉照清楚地感受到它胀大了,滑进去了,撑得她花径的幽谧处都有些酸痛。
“胀死了!”还是她先服了软。
裴容宁拿她没法,把着她两条银白的腿,又快又轻地动作起来。
这个姿势,她倒没了重心,仿佛是坐在裴容宁的几把上一样。她想到这,脑子混沌地烧起来,羞得不想抬头,又下意识把眼睛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