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宣淫就罢了,还放浪成这样。
裴容宁步步紧逼,贴在她的耳廓下喘了喘气,甚至还轻轻咬了一口:“瑟瑟乖,睁眼。”
“我不要——”她带着哭腔哼了声,“啊!”
裴容宁重重地顶了一下,激得她浑身瑟缩,扭着腰逃避。她在他的怀里坐不住了,连两条腿也抬了起来,整个人都要倒到地上去。
却被裴容宁捞了回去,措不及防地坐回了阳具上。
她又哭又喘起来,裴容宁知道她这是舒服了,更用胸膛贴紧了她的后背,抱着她上上下下地起伏。腰身扭着顶弄她,一下重一下轻,一下深一下浅。
折磨得她双眼涣散,除了娇吟便不知道别的了。
裴容宁望着银钩子上挂着的红纱,忽地生出一种没由来的妒忌,凑到她脸颊边,不痛不痒地咬了一口:“瑟瑟,叫我。”
“啊?”裴玉照只差一口气了,被他抛下高潮的云端,觉得莫名其妙。
裴容宁还是不松口:“你该叫我什么?”
“哥哥。”她眨了眨眼。
“错了。”裴容宁不大高兴,“你该叫我夫君,哥哥做你的夫君好不好?”
“不成。”她莫名犯倔,“哥哥怎么能做夫君?” 沉见徴立在织金屏风后,见证了这场荒谬的春事,手脚都是凉的。他没法不怪罪自己,怪罪自己找来那熏香,害得裴玉照失了理智,同自己的亲哥哥乱伦。
他不敢贸然进去,怕吓到裴玉照。
只好轻手轻脚地寻到案上的香,试图熄灭它。
却发现香根本没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