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分部。”

“我没有看到调动申请书。”

“ell，他们告诉我会在你到达办公室之前放到你的办公桌上。”liver有点心虚。

otch沉默了一会，才回复道：“我现在看见了。你需要多少时间？”

“我尽快解决吧，有些事我也控制不了。”

“好，有什么问题给我打电话。”

“你的上司，otchner探员？”om问。

“对。”liver把手机放在桌子上，他承认他有点忘了规定，同时也有点自己的小私心。

“唉，不开口说话的人见的不少，像他这样话唠的犯人可真不多。”om继续把注意力放到犯人的身上，“我想让他少说几句都不行。”

这位犯人好像一点也不明白说得越多错得越多的反审讯原则，自从liver进去之后，就一直滔滔不绝，但让人更抓狂的是他温吞的语速和漫无边际的胡言乱语，让人根本抓不着头绪。

“你现在也在做审讯工作？”liver思考起om的话来。

“嗯。”om十分忧郁地看了他一眼，“iller说过我跟着你这么久一定耳濡目染，就让我补上了空缺。”

liver十分同情地拍了拍自己的后继者的肩膀，说道：“这个ent是个精神病患者，我猜他现在还沉浸在幻想的世界里。”

“你怎么看出来的？他……”

“你是不是觉得，由我经手的犯人装疯卖傻都是很常见的事情。”liver似笑非笑，他当然不可能告诉om，他运用了变种能力检测到他的病况。

“难道不是？”om严肃地说。

liver头一次被om问的哑口无言，思来想去挤出一个答案来：“可能是在见到的精神变态太多了，有了检测精神病的雷达吧。”

说完，liver留给了om一个‘少年你要好好学习‘的高深目光，回到了审讯室。

“好了，ent先生，让我们继续刚才的谈话。”liver靠在椅子上，双腿交叠。

“ent先生？”

liver眯了眯眼睛，这位ent先生现在的状态和刚才有了非常明显的变化，他的双眼不再涣散无神，嘴里也不再念叨着古怪的幻想，而是直勾勾地盯着单向玻璃。

对于坐在审讯室里的人来说，单向玻璃只是一面漆黑的、倒影着自己的面容与审讯员背影的镜子。

它在视觉上让阴暗的房间更加空旷，无形之中给予犯人一种孤独无助的压力。

但现在，ent毫不避讳地看着那面黑洞洞的镜子。

liver不能转过头去查看，如果审讯员显露出疑惑与无助，无疑会增长犯人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