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看了一眼liver背上的血迹,皱眉问:“你还好吗?”
“我们得先救她出去。”
“还好,虽然失血较多,但脉搏不算微弱。”他放下听诊器,开始在包里翻找工具,“我需要你的帮助。”
liver非常主动地给他搭把手,再次将ate翻起来露出了背部。
“附近已经排查完了吗?”
“没有,我的同事们都吓得不敢过来,但你们发出了求救,我不能不管。”他看似热心地说,“好了,我们现在需要把她搬到救护车上。”
liver暂时压下了心中的疑惑,他不怎么相信医生的说辞,尤其是这个电话是嫌疑犯拨出的,但现在的首要任务是把ate救出去。再者,他早就不知道自己的枪被炸到哪里去了。
“离这里最近的医院在哪?”liver坐在驾驶座,启动了救护车。
“圣巴克利医院。”医生在车厢里观察ate的情况,“你知道在哪吗?”
“往非中心区四个街区,再向东一个街区。对吗?”
“没错,跟着路标走。”
“噢,看看这是谁醒了。”医生说,ate慢慢睁开了双眼,迷茫地张望自己所处的环境。
“liver?”
“我在。”
“谢谢你。”ate带着哭腔说。
“坚持住,很快就到了。”
liver终于可以分出一些心思来思考,开车经过的这一片街区非常安静,没有发生任何意外事故。
不对劲。liver捏紧了方向盘,根据推测,他们的目标是干掉叛徒,没有道理只炸掉了一辆联邦探员的,而没有在其他地方继续引爆火乍/弓单。
令美国人,甚至可以说是全世界最为印象深刻的一次恐怖/袭击非911莫属,因为它足够的招摇大胆,并且确实起到了令人恐慌的效果。
但是炸掉一辆车,甚至没有死亡,只是让两位探员受了伤,这种作法除了招来的敌视,还有什么意义?
很快,liver便把思考的精力投入到了另一项工作中,他们在医院的紧急入口被拦下了。
“怎么回事?”liver一脸不耐烦地看着走到车窗前的西装男。
“,所有的救护车都转去隆希尔医院,这里戒严了。”西装男语气冷漠。
“我是liver illiams探员,车上的是ate oyner探员,她受伤了。”
“出示证件。”
liver的证件早就和他的枪套西装一起扔在了联邦广场,他也如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