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表理解,探员,但是这家医院戒严了,请转去隆希尔医院。”
“她快不行了!”医生的叫声和机器的鸣叫一同响起,刺激着liver的耳膜和心情。
“她撑不到那里。”liver心中对医生的怀疑加深了,他对ate的治疗绝对足够保证她的性命无虞,但却在急救后出现了情况,还如此巧合。
“抱歉,探员。” liver管不了这个医生到底是不是间谍了,他得先把ate送进医院,要是姨妈在自己身边出事,im不得撕了他。
他猛地一巴掌拍在车门上,一声巨响震得人心头一颤。
“我他妈才离开几个月,你们就连我是谁都忘了?这里的负责人是谁?”
西装男对于liver的责问,心底的不满十足十地表现在脸上,正准备发作,却被上司捂住了嘴巴,又按住了他冲动的肩膀。
“illiams探员,抱歉,他是新来的。”另一位特工头上冒着冷汗,“但是医院确实是在戒严。”
“放我进去,现在。”liver沉着脸色。
特工脸色惨白,没有多想就把救护车放了进去,还不忘用对讲机呼叫了急救人员。
看着救护车鸣着笛驶入通道,终于被放开的新人不解地问:“他是谁?”
特工一脸劫后余生的表情,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十分同情地看着愤慨的新人,“那是liver illiams,前审讯员。当年,他可是比那些刑罚还要厉害。”
“怎样?”新人并不接受。
“他和那些犯人在审讯室里坐上一会,几个眼神几句话就能把人逼疯。那是一条浑身是毒的冷血蛇类!”
特工现在还不能忘记liver刚才那中野兽一般要把侵犯他的领地的人撕碎的眼神,然后,新人就被自家上司羡慕的眼神看得发麻。
实际上,liver知道有些和他接触过的特工们对他有些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误解,但他绝对猜不到这误解这么深。对于那些走出审讯室就发疯的犯人,他一向认为自己只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怎么想得到这些人这么怕他?
急救人员将ate抬上了推床,那位医生跨坐在推床上一边做心肺按压,一边给急救人员报上身体数据,“血压90/70,心跳减慢,脊椎受伤。”
ate又昏迷了过去。
liver流的血也不少,加上痛觉屏蔽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急转直下的情况,只能头晕眼花地扶住了一旁的咨询台。
他的手臂突然被人扶住,耳边传来了一道声音,“liver,你怎么在这里?”
扶住liver的是匆匆赶来的otch,而说话的则是一脸惊讶的om。
otch还没来得及换下之前被liver弄脏的衬衣,现在这间可怜的衬衣上又多了几个血手印。
“om,你负责这里?”
“嗯。”om说,“就是你想的情况。”
也就是说,在医院里某一间病房躺着的是给提供消息的那个叛徒,那么一切就说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