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深,风也大起来,空中飞舞着的点点的荧光慢慢地飞回花心中,如此静谧的夜,连一声虫鸣都没有,周围空旷得有些寂寥。
“夜深了,我们要回房间了!”令狐真低头轻轻的告诉窝在他怀里的睡着了的女子,随即起身,想拉开缠在他身上的人形八爪鱼,谁知道,他才轻轻一动,女子立刻手脚并用把他缠得更紧。他眸色忽的一暗,喉咙低沉的发出一声轻喘,窄窒的体内还在吞咽着他的男性象征的女子,经方才这样一动,把他好不容易才克制住的冲动源头又深深的挤入了她温热的体内一些。
“你啊!”他看着怀中一脸天真,睡得昏天暗地的女子,无可奈何地叹道。
她的美,她的善良,她的付出,她的无怨无悔、她的柔软细腻的身体,狭窄温暖的包容……她的一切,仿佛像是一味毒药,让他甘心上瘾,意乱情迷的沉溺在一种奇妙的甜腻情感里,而且永不餍足。
夜风越来越大了,他怕这个被他捧着在心尖里的女人会受凉的。没有办法,他只好就着现在的姿势,抱着她入房休息了。他一手托着她的臀部,一手按着她的细腰防止她会身体向后倒,可是这样的轻轻一按,却更是让他们彼此结合的地方,互相了解得更深入。
令狐真站了起来,起立的关系,他斜斜的做了一个轻浅却是用力的抽插,她仿佛是被他的忽然举动吓到,小巧的嘴巴几不可闻的发出一声诱人的娇喘,随即,狭窄滑嫩的甬道内壁立刻反射性的快速的收缩,推挤,把置身她体内的已经坚硬粗长,灼热如火的巨剑夹食得密密实实的。
“咝……”一个倒吸气,他的脚步蹒跚了一下,游艇微微摇摆。他步伐抬起,重重的落下,船面立即四平八稳。但是这个忽然的变故,却是让他身上的女子受惊连连,腰间的双腿紧紧的圈住他,双手搂紧,身体轻轻地颤抖,细碎的呻 吟飘散在空气里。
“你醒了?”令狐真低头问道。
应曦缓缓的从他怀抱里抬起头,眼里波光涟漪,慵懒妩媚,淡淡的潮红重新染在她娇俏的脸蛋上,“嗯!”羞涩的点点头,环紧他脖子上的双手,稍稍松了松。上身的距离拉开一点,压贴在他身上的玉乳随着距离的拉远,渐渐恢复了原本浑圆的诱人形状,嫣红高挺的红缨划过他的皮肤,带着轻微的刺痛。她颦眉一蹙,一句销魂噬骨的娇喘脱口而出——
“哎!”轻软的声音在静寂的夜色中,显得格外暧昧撩人。
又是一个跨步,体内的巨剑大又斜斜地挺入半分,凸起的青筋摩擦着她已是敏感非常的内壁,硕大的男剑在紧紧吞含着的女性体内膨胀,坚硬,如一根灼热的铁柱密实的插捅在她的身体里。脉动着血液在她的体内叫嚣,与她颤抖的粉红内壁一附一和,紧密的黏合在一起。
很奇妙的感觉,他的一举脚一抬足,都牵动着她薄弱的神经,硕 大的男剑在她狭窄的甬道内,轻浅的挺入,褪出,吊足了她身体的瘾。船舱大厅离房间才短短的几米,于她却仿佛有一年那么久。
应曦埋下头,把自己深深的藏在她家阿真的怀中,不敢再看他幽暗的双眸中闪动着的光芒,闭着眼睛倾听着彼此间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声,交织着属于他们的那份暴风雨前夕的平静。
入了房间,上了床。应曦甚至还来不及看一眼房内摆设着的各色各样日本装饰品,满目的都是身上的这个男人慢慢压下来的矫健身躯。
她躺在柔软的床榻上,圈缠在他腰间的双腿已经松开,随意的左右曲弓在床上,置身于两脚间的男人,后腰猛的一顶,巨剑末根插入,随即在身下的女子的一个短促尖叫中,又是重重的用力一捅,更尖锐的泣喊声带着浓厚的颤抖,传入他的耳朵里,抓在他肩膀上的十指深深的陷入他的皮肉中。他黑眸渐深,凝视着身下娇喘连连的应曦,窄臀忽然向后一退,“啵”的一声,依然高昂着头的褐色男剑尽数退出她的体内。
“你好坏!”她娇嗔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看着他把粘在她汗湿的脸上的秀发,一点点的拨开。看着他慢慢的靠近自己,直到她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他粗重的呼吸喷到她了脸上。
“我是很坏,但我爱你!”唇上一暖,入耳的是属于这个男人特有的沉厚嗓音。
“我也爱你!” 她嘴角轻扬,甜甜一笑,软绵绵的声音妖媚蛊惑。
再也没有任何多余的言语,蜻蜓点水的啄吻随即变成一场缠绵悱恻的法式深吻,其间的张狂肆虐,夺人心神自是不在话下。
她轻轻的喘息着,身体还沉腻在情欲中,下面那没有合拢的入口,红肿嫣红,内壁剧烈的颤抖收缩,慢慢的吐出一条乳白色的小河,沿着股沟和大腿根部,潺潺而流。褪出她体内的硕大男物,顶在她的私密处,轻轻的摩擦戳弄着,还沾着自己那粘稠乳白的液体的褐色前端,有一下没一下的,一会儿,拭碰着她高高凸起的花核,把前端上的点点乳白粘染她的嫣红的敏感处。一会儿,又在她红肿的入口处浅浅的撞碰,打圈,湿漉漉的极尽挑逗之事,引得应曦一阵一阵的心酥迷乱,身体不自觉的微微弓起,应和着他的动作。
他的手抚在她的脸上,沿着眉毛,嘴巴,颈项一路向下移动,带着薄茧的温热大掌,拭过她如绸般滑嫩的皮肤,四处点火。
忽然她的一条腿被拉起,勾在他的肩膀上,另外一条腿置于他的腰间,这样的角度,让她下身一览无遗的全部展现在他眼前,温热的唇沿着她的大腿内侧向下吻…….
“哼嗯……够了!阿真,够了……啊……停下来……”熟悉的战栗随着令狐真的舌尖的碰触,席卷而来,不行了,应曦身体一弓,颤抖的哭腔求饶,双手用尽全身的力气按住他的肩膀,阻止他的双唇继续的向下探的,半挂在空中的双腿无力的摇晃了一下,两腿间嘀嗒嘀嗒的滑出一些乳白色的腥咸物,垂直掉在床榻上。
“不够……还不够!”低沉厚重的声音才刚入耳,应曦的双脚已经被高高提起,左右拉开呈九十度角,挂在令狐真的肩膀上,她尚未合拢的私密处,大量的液体滞留,灯火下淌着透亮的白光,令狐真跪在她的两腿间,一手揽着她迁细的腰,一手握着自己依旧血脉喷张的男物,居高临下的对着她下方那张颤抖胀的嫣红小嘴,猛的一插到底,直接刺入宫颈深处。
“嗯啊……啊啊……”硕大的男剑直接撞到她的某点上,随即她全身猛烈的一抖,巨大的快感从甬道扩散,海啸般一浪盖过一浪,席卷向她的四肢五骸,连脚趾尖都承受不住曲弓起来。
“轻……轻点……嗯啊啊……不……啊……”她断断续续的泣求着,修长白皙的双腿在空中舞动,两腿间的战争却一刻未停,粗重的呼吸,极深的,极重的插入,男人仿佛要把自己所有的弹药在这刻用尽,每一轮冲刺,都用尽全力的直往她深处捅,见血封喉,不留一点余地;每一轮的退出,都干净利索,末根尽退,不沾一点的留恋。他主导的欢爱,如同他平日里在商界一般,所向披靡。 豆大的汗珠从男人额上掉下来,落在她的身上,溅起一朵朵晶莹水花,她全身通红,微张的小嘴,细碎的发出一些沙哑得变了调的声音,她身上的男人,双手抓住她的细腰,粗长坚硬的硕大男物精神熠熠的高昂着头,一次比一次更勇猛,更快速的直插入她早已水汪汪,乱糟糟得一塌糊涂的狭 窄体内。而她,此刻除了喘息,除了接纳,除了承受外,别无他法…….
她瘫在他身上,不知道这此间,他们已经欢爱过多少时间,又挑战过多少种姿势,她只知道,现在她连说话都觉得很费力,手脚更是抬也抬不起来了,而所幸的是,那根还深埋在她体内的巨剑,终于软了下来。
彼此的呼吸,慢慢的平缓下来,接着是一阵良久的安静,她不是一个喜欢事后喋喋不休,寻求安心感的女人;而她的阿真也不是一个自顾自的发泄完欲望后,便转身背头就睡的男人。
可是这样极致的欢爱后,虽然身体很累,但是精神却是依然亢奋。
“应曦!”他率先打破宁静,温暖的大手轻轻的抚在她凌乱汗湿的长发上,一缕一缕的别回她的耳后。
“嗯?”她躺在他胸前,慵懒妩媚的双眼半眯着,软绵绵的轻声回应。
“给我生个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