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不希望你為別的男人哭 ( very )(1 / 2)

說起生孩子,還真觸動了應曦的心事。印象中,令狐真和奕歐都希望她能為他們生個孩子。可是四人同居了半年有餘,自己的肚子還未有任何動靜。

回去得好好準備一下。她想。

三天下來,令狐真帶著她逛遍了東京、富士山、北海道的著名景點,好像度蜜月一般。回國的時候,令狐真興奮地告訴她:“我父親同意與我們程功集團戰略性合作,這對於集團拓寬業務、走向國際可是一個很好的開端,暘哥和奕歐哥都很高興。所以我要在日本多呆幾天,由安隊長他們送你回國,好嗎?”

“嗯。”

國內機場。

應曦正和安隊走出海關大廳。才剛出來,安隊長皺眉:“怎麼在這兒碰見他們?”

“誰呢?”應曦不明就裏。

“小文的前女友。聽說不久前她跟一個富二代跑了,看樣子就是那耳朵有圈圈的那個。”

應曦看見年輕的保鏢富文捧著一束鮮花在前面不遠處等著,還有一個女孩挽著一個耳朵上帶著好幾個圓環的男孩,貌似在說笑。但富文捧著花,非常非常局促不安地站在那裏。面部表情和對面女孩、耳環男形成反差。

“唉,為了這事,這小子把自己關在房子裏好幾天不吃不喝。今天居然看到一雙,他回去又不知道會發什麼瘋。”

應曦盯著看了一會兒,說:“我聽不見他們說啥呢。”

安隊學過讀唇,屏息凝神看了好一會兒,“那女的說,怎麼這麼些年,你還在做保鏢啊?”

應曦蹩了蹩嘴,雖然這話沒錯,但也太寒磣人了吧?帶著富二代新男友跟舊男友示威嗎?

世上只有新人笑,有誰見到舊人哭。

應曦戴上ay-an墨鏡,戴上迪奧小圓帽,挎上愛馬仕包包,問安隊長:“你能認得出我嗎?”

墨鏡、帽子遮住了大半容顏,只有嫣紅的嘴唇向上彎著,露出月牙般的微笑。

安隊長看了她一眼,說:“估計程總才能認出。”

“我年輕嗎?漂亮嗎?”她又調皮地問。

“年輕,漂亮。”哭笑不得。

“那好,配合一下。”

說完,她嫋嫋婷婷地走過去,故意嗲嗲地大聲喊:“文文!我在這裏!” 安隊長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不過,他很快就明白過來了。

在三個男人的寵愛和滋潤下,她的頂級嗲功越發修煉得爐火純青。

眼下她扭著腰走向他們幾個,高跟鞋踩在地面上噠噠噠地響。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親熱地挽起了富文的胳膊。

“你怎麼杵在這兒啊!害的我等了老半天……”她笑著撒嬌,“咦,這兩位是……?”

富文顯然懵了。當應曦這個軟玉溫香挨近他的身子,他更加拘束,渾身僵硬,不知所措,差點露了陷。好在應曦身後的安隊長及時給他使了個眼色,他才明白。

他平復了一下心情,介紹道:“這位是龔小姐和她的男朋友。這位是……”

他還未介紹應曦,應曦搶著說:“哦,你們好。ice to meet you !”她揚了揚手表示打招呼,手指上的鑽戒火光閃閃,幾乎亮瞎了女孩的眼睛。

這麼閃,不像是玻璃做的耶!

安隊長笑著說:“富先生,小姐的行李都取下來了,由於比較多,還請您多派弟兄們幫忙搬運。”

“……哦,好。” 應曦把花束抱過來,又對著富文撒嬌說:“咦,都說了不要買香水百合,熏得我頭暈!我要法國香檳玫瑰!我不幹,你回去要買999枝給我!”她一隻手拉著富文的手晃呀晃的,十足一個嬌憨女子的模樣。

“……你要什麼都行。”

“坐了幾小時的飛機,累死了!我們走吧,拜拜!”

說完,應曦拉著富文,親親熱熱地走了。

直到坐在車裏,安隊長笑著說:“沒想到程小姐出手幫你解圍,小子,你走運了。不過,程小姐您表現有點假,不知道會不會穿幫?”

“不會吧?”應曦撥了撥頭髮,“我覺得很好啊!”

安隊長又看著車前排一直默不作聲的富文,說:“富文,你怎麼悶悶不樂?”

富文轉過臉,他倆才看見他眼睛是濕潤的。他抹了把臉,真誠地說:“程小姐,謝謝你!”

“客氣什麼!”她還樂呵呵的。

傍晚,應暘回家了。奕歐忙公司的事情,沒有回來。

“姐,我回來了!”

“應暘!”飛奔到他懷裏。

像是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裏,他笑問:“想我沒?”

“想啊!”眼睛都不眨一下。

“真的?”他明顯不相信,尤其是看到她手上那一枚新戒指,心裏酸溜溜的。

“聽說你在機場上演了一出美人救英雄?我說為什麼富文要申請停薪留職呢!”

“啊?不會吧?為什麼?”她驚訝地睜圓了眼睛。

“聽安隊長說,富文小朋友要去進修,希望將來能出人頭地,還說要混出個樣子來見你。”

“這樣啊……”也好。她還以為自己做錯了呢,看來也不賴嘛!

吃飯的時候,應曦見他食不知味,問:“怎麼了?味道不好?要不我再去下個面給你?”

“不用不用,”他停了停,又想了想說:“姐,明兒也做壽司給我嘗嘗。”

心裏咯噔一下,應暘向來不愛吃除中餐以外的食品,看來在日本的事情,他知道了。

臨睡前,應曦在梳粧檯前發愣。應暘出現在她面前的鏡子裏,一步步走過來,然後從背後環住了她。

仍是熟悉的龍延香味,他的眼神,仍然清如一潭湖水,卻似乎隱有心事。

應曦閉上眼,轉過身環住他的脖子,惦起腳吻上他的唇——

柔軟,溫潤,她伸出舌尖,試探的啟開他的唇。似乎有短暫的猶豫,應暘剛剛張開嘴,便被她躥了進來,她的舌挨住他的舌,像魚兒一般在他口腔裏遊了起來。

他的氣息有輕微的不穩,卻仍然一動不動,直到她的手伸進他的衣服,冰冰涼涼地爬上他的胸,應暘才輕抽了一口氣。

“不舒服?”應曦離開他,看著他的眼睛,見那向來亮如星晨的眸子有如迷霧朦朧,心裏的異樣被沖散不少。

應暘搖搖頭,張張嘴,想說什麽,欲言又止,只是用一種似乎心疼的眼神看著她。

應曦抬起頭,想吻他,卻不知怎麽的,一口咬住他的下頜,聽見他輕呼了一聲,才滿意地吻著她的脖子喃喃:“應暘,我不喜歡你用這種眼神看我……”她不喜歡心事重重的他。 他果然聽話的閉上了眼睛:“好,不看。”

應曦環住他的脖子,一點點的吻著他的脖子,直到密密麻麻全都蓋上了她的傑作,然後含住他的耳垂,伸出舌尖,一點點,舔舐吮吻。

從喉嚨裏發出輕微破碎的輕哼,應暘睜開眼,抓住她在他衣服裏面不安份的手,聲音有點沙:“姐……”

“嗯……”他似乎對這樣的親吻方式很敏感,每舔一下,他都會微微輕顫。

“你勾引我……”

“嗯……”

“……”

“不喜歡?”

“喜歡……”他伸手抓住她的手,避開她密密麻麻如同惡作劇的親吻,急切的尋找著她的唇。

“唔……”唇與唇碰在一起,便如黏纏的膠,他伸手托住她的後腦,狠狠的吻了上來,似乎急於想證明一點什麽,極盡熱烈的纏綿攪舐。

他伸手鑽進她的衣服,攀上她未著內衣的玉乳,細細揉捏愛撫,應曦仰起頭,一邊享受著他的愛撫,一邊環住他肌理勻稱結實的腰,學著他的樣子,慢慢撫摸著他的身體,一點點,一寸寸,毫不放過。

直到她的手摸到他的巨龍,將那已經抬頭的龍頭納入手心,握住上下套弄,應暘輕哼一聲揚起頭,英挺的眉毛輕皺,呼吸漸急:“姐……”

“嗯,我在這裏……”他一鬆開她,她便找著機會低下頭,扯開早已被她弄得淩亂的衣服,吻住那顆小小的紅豆。

“啊……”應暘輕叫了一聲,臉頓時紅了,“別……姐……”

“別怎麽樣?”應曦一直紅著臉,可一聽他抑制不住的呻吟,頓時覺得新奇,想看他因為自己的動作,露出什麽樣的表情,做出什麽樣的反映。

她伸出舌頭,輕輕舔吮他的紅豆,再用牙齒咬住,輕輕磨咬:“別這樣舔,還是別這樣咬?”

感覺到左手心裏的龍身彈了彈,似乎又大了一圈,應曦幾乎也跟著呻吟出來,聲音變得柔軟又細膩:“你都是這麽幫我的……”

“姐……姐……”應暘呻吟著,把她的頭捧起來,狠狠的吻住她,不同於之前,他吻得激猛又熱烈,像是要將她整個吞下去,“你學壞了……”

應曦輕喘著承受著他的熱烈,聲音細軟嬌膩,吐字卻很清晰:“嗯,我學壞了,只為你學壞……”

感覺到自己被他抱了起來,他張口,隔著衣服含住了她的胸,前所未有的熱烈,應曦有種騰雲駕霧的不真切感,伸手環住他的頭:“應暘,你有心事?”

將她放上床,應暘啄了啄她的唇:“沒有。”

應曦擋住他不安分來回遊移的手:“沒有啊?”她才不信。

“是沒有。”應暘有些氣喘,發覺到她的表情嚴肅時不由愣了一下,“怎麽?”

應曦一使力,便翻身上來,把他按了下去,揚起唇笑了起來:“既然不肯講實話,你今天要聽我的。”

說完她便扯下睡袍上的帶子,把他的手牢牢捆在床頭,應暘有些迷茫,想要掙扎,一看她瞪眼,馬上乖乖的躺住不動。

應曦把他早被揉得皺巴巴的衣服扯開扔到床邊,應暘咬著唇,自下而上的看著她,不確定她想做什麽,他的身體修長柔韌,恰到好處的肌理起伏,就連一貫在性事上被動的應曦,此時也覺得十分養眼。

紅著臉,緩緩的褪下了自己的衣服,飽滿挺翹的玉乳,纖細不堪一握的腰肢,還有那平坦光滑的小腹,再往下蔓伸,便被那一團麻煩的睡衣擋住了所有春光。

儘管她是第一次在床上捆他,但已經足夠將原本已經情欲旺盛的應暘撩撥得更加難抑。

他動了動腰,將自己的堅挺在她臀部頂了頂,聲音帶著些微乞求:“姐,放開我,好不好……難受……”

“哪里難受?”應曦彎下腰,柔順的黑髮擦過他的臉,癢癢的。她吻了吻他的唇,再緩緩往下,含住他的茱萸,輕吮慢舔,再慢慢的吻到他的小腹,伸手握住他硬得發疼的昴揚,“這裏難受?” “嗯……”應暘抬頭,看著她一邊親吻著自己,一邊套弄著他的硬挺,聲音都在微微顫抖,“姐……別折磨我,放開我,乖……”

“不放!”應曦一口回絕,加快了套弄的速度,應暘卻似乎更為不滿,在她身下掙動著,對她的服務好象根本沒有感到享受,讓她更加覺得挫敗。

看來她確實對這方面還很有進步空間啊!可是就這麽放開他,太丟人了。

應曦扯開被子把應暘的頭蓋了起來,低下頭,便將那根不斷輕顫的巨龍含進了嘴裏。

“呃……”似乎沒料到她會做出這樣的舉動,應暘的聲音在被子裏悶悶的哼了聲,便急抽了幾口氣。

應曦只感覺到那根堅硬在自己嘴裏猛跳了幾下,幾乎要從她嘴裏彈出去,粗大的莖身把她的口腔撐得滿滿的,幾乎做不出吮吸的動作。

她伸手捏住莖身下端,緩緩的往外抽出一部分,用唾液將棒身潤透,再慢慢含進去,舌尖裹著他的頂端,像舔冰棍那樣繞著舔了舔,便聽見應暘一陣急喘,聲音微顫的喚她:“應曦……應曦……”

“唔……”應曦嘴裏含著東西,說不出話,見他難耐的曲起腿,伸手按住,使勁的吮吸了兩下,惹來他低低呻吟,然後放開,“不喜歡我這樣幫你?”

“喜歡……”應暘幾乎是咬著牙回答她的問題,被綁在床上的手攥緊了又放開,“可是……”可是——捨不得。

他不想承認,她讓他難以抑制的覺得舒服極了,甚至當她的牙齒不小心刮到他,都會激起他陣陣戰慄……每一次都讓他欲仙欲死,每一次都讓他無法自控,一想到自己的分身被她含在嘴裏,便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往那一點集中,似乎隨時都會爆發。

她是他最愛的人啊,他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裏,把全世界的幸福都給她,他怎麽捨得,讓她為其他的男人哭!哪怕是為他自己哭,他也捨不得。

“唔……嗯……”應曦用嘴裹住他的巨龍不斷吸吮,類比著性交的方式前後套弄,應暘只覺得自己快要瘋了,她的嘴和舌頭是那麼靈活,龍身與她嘴唇和著唾液摩擦的聲音,嘖嘖直響,光是這樣聽著,他都幾乎要忍不住,只想掙開手上的束縛,將她狠狠的壓在身下。

無聲的用牙齒咬著被子,一點點的往旁邊拉,一邊忍受著她對他如同淩遲般的侍弄,一邊緩慢的從那又寬又大的被子下掙脫出來,應暘只輕輕抬頭,便看見應曦埋在他腿間,嘴唇被那根青筋暴凸的巨龍撐得大張,紅紫的龍身與她水潤的粉唇,形成強烈的反差,豔麗到淫靡的場景,她吃力的吞吐著他,秀氣的眉毛輕輕擰著,極為嫵媚。

應暘覺得自己幾乎是被滅頂的快感瞬間襲擊,悶哼一聲,再也抑制不住的抬起腰,往她迎合上去,灼熱的堅挺死死抖動著,明明已經身不由已,應暘仍然急喘著喊她:“姐……吐,吐出來!我……我忍不住了……”

應曦被他突然清晰的聲音嚇了一跳,抬頭看去,才發現他不知什麽時候從被子裏探了出來,自己含住他的動作被他看得清清楚楚,感覺到口腔裏的那根東西越來越腫脹,還不斷的跳動著,她心一橫,低下頭深深的將他含進去,幾乎要將那一整根都吞下去,每一次含進去都被頂得唔的一聲悶哼,每一次拔出都發出濕漉漉的水漬聲,她飛快的套弄著他的欲望,只想給他最快樂的感覺。

“呃……啊……”應暘徹底崩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狠狠的將龍身抵進她的口腔,死死的頂住她,腫脹的欲望在她嘴裏急速的跳動,噴射出一股股又熱又燙的精液,只到她的嘴裏再也包裹不住,順著嘴角慢慢的滑落。

“噗咳咳……”應曦被他嗆得一陣猛咳,為何次次都被嗆著?不行,她要懷孩子,以後這些種子都要留到身體裏,不能再浪費了!

應暘大口喘著氣,從極端的愉悅中回過神,便看見應曦咳得眼角濕潤,白濁的精液順著她嘴角往下滑落,滴在飽滿如玉的胸脯上,一張小臉紅紅的,眼睛像是隨時能滴出水來。

很難形容這是一種什麽樣的情緒,有股莫名的衝動驅使著他,剛剛才發洩過的龍身很快又挺立起來,應暘漆黑的眸子如同被蒙上一層薄薄的霧氣,氳氤朦朧,盛得滿滿的,都是情欲。

“姐,現在幫我解開,好不好?”應暘的聲音有些沙啞,他想抱住她,想吻她,想把她緊緊的揉碎在身體裏。

應曦沒有回答他,將頭枕在他的胸前,聽見那裏砰砰的跳得很快,“喜不喜歡我這樣綁你?”

“喜歡,喜歡。”應暘在她發間吻了幾下,“可是姐,我不想你因為我委屈自己……”

“委屈?哪兒委屈了?”應曦笑吟吟的抬起頭,吻住他的唇,應暘迫不及待的含住她的舌,一通糾纏,直到兩人都氣喘吁吁,她才抵住他的額頭,“自從跟你們在一起,我都不知道委屈兩個字怎麼寫。”

她伸手抱住他:“讓你快樂,我一點都不委屈。應暘,我愛你,不僅僅是親情的愛,你是我第一個男人,我最愛你!”

見他仍然睜著分明的星眸呆呆看著她,應曦伸手探入他腿間握住那根炙熱,咬住他的唇:“跟我說實話,你有心事!”

應暘終於從呆滯中回過神來,聲音溫柔得幾乎要膩出水來:“姐,我不喜歡你為了別的男人哭。”

“那……我只為你哭,好嗎?”

“不好,我捨不得。”

“傻瓜!”

姐,我不希望你为别的男人哭 说起生孩子,还真触动了应曦的心事。印象中,令狐真和奕欧都希望她能为他们生个孩子。可是四人同居了半年有余,自己的肚子还未有任何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