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得好好准备一下。她想。
三天下来,令狐真带着她逛遍了东京、富士山、北海道的著名景点,好像度蜜月一般。回国的时候,令狐真兴奋地告诉她:“我父亲同意与我们程功集团战略性合作,这对于集团拓宽业务、走向国际可是一个很好的开端,旸哥和奕欧哥都很高兴。所以我要在日本多呆几天,由安队长他们送你回国,好吗?”
“嗯。”
国内机场。
应曦正和安队走出海关大厅。才刚出来,安队长皱眉:“怎么在这儿碰见他们?”
“谁呢?”应曦不明就里。
“小文的前女友。听说不久前她跟一个富二代跑了,看样子就是那耳朵有圈圈的那个。”
应曦看见年轻的保镖富文捧着一束鲜花在前面不远处等着,还有一个女孩挽着一个耳朵上带着好几个圆环的男孩,貌似在说笑。但富文捧着花,非常非常局促不安地站在那里。面部表情和对面女孩、耳环男形成反差。
“唉,为了这事,这小子把自己关在房子里好几天不吃不喝。今天居然看到一双,他回去又不知道会发什么疯。”
应曦盯着看了一会儿,说:“我听不见他们说啥呢。”
安队学过读唇,屏息凝神看了好一会儿,“那女的说,怎么这么些年,你还在做保镖啊?”
应曦蹩了蹩嘴,虽然这话没错,但也太寒碜人了吧?带着富二代新男友跟旧男友示威吗?
世上只有新人笑,有谁见到旧人哭。
应曦戴上ay-an墨镜,戴上迪奥小圆帽,挎上爱马仕包包,问安队长:“你能认得出我吗?”
墨镜、帽子遮住了大半容颜,只有嫣红的嘴唇向上弯着,露出月牙般的微笑。
安队长看了她一眼,说:“估计程总才能认出。”
“我年轻吗?漂亮吗?”她又调皮地问。
“年轻,漂亮。”哭笑不得。
“那好,配合一下。”
说完,她袅袅婷婷地走过去,故意嗲嗲地大声喊:“文文!我在这里!” 安队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过,他很快就明白过来了。
在三个男人的宠爱和滋润下,她的顶级嗲功越发修炼得炉火纯青。
眼下她扭着腰走向他们几个,高跟鞋踩在地面上哒哒哒地响。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亲热地挽起了富文的胳膊。
“你怎么杵在这儿啊!害的我等了老半天……”她笑着撒娇,“咦,这两位是……?”
富文显然懵了。当应曦这个软玉温香挨近他的身子,他更加拘束,浑身僵硬,不知所措,差点露了陷。好在应曦身后的安队长及时给他使了个眼色,他才明白。
他平复了一下心情,介绍道:“这位是龚小姐和她的男朋友。这位是……”
他还未介绍应曦,应曦抢着说:“哦,你们好。ice to meet you !”她扬了扬手表示打招呼,手指上的钻戒火光闪闪,几乎亮瞎了女孩的眼睛。
这么闪,不像是玻璃做的耶!
安队长笑着说:“富先生,小姐的行李都取下来了,由于比较多,还请您多派弟兄们帮忙搬运。”
“……哦,好。” 应曦把花束抱过来,又对着富文撒娇说:“咦,都说了不要买香水百合,熏得我头晕!我要法国香槟玫瑰!我不干,你回去要买999枝给我!”她一只手拉着富文的手晃呀晃的,十足一个娇憨女子的模样。
“……你要什么都行。”
“坐了几小时的飞机,累死了!我们走吧,拜拜!”
说完,应曦拉着富文,亲亲热热地走了。
直到坐在车里,安队长笑着说:“没想到程小姐出手帮你解围,小子,你走运了。不过,程小姐您表现有点假,不知道会不会穿帮?”
“不会吧?”应曦拨了拨头发,“我觉得很好啊!”
安队长又看着车前排一直默不作声的富文,说:“富文,你怎么闷闷不乐?”
富文转过脸,他俩才看见他眼睛是湿润的。他抹了把脸,真诚地说:“程小姐,谢谢你!”
“客气什么!”她还乐呵呵的。
傍晚,应旸回家了。奕欧忙公司的事情,没有回来。
“姐,我回来了!”
“应旸!”飞奔到他怀里。
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他笑问:“想我没?”
“想啊!”眼睛都不眨一下。
“真的?”他明显不相信,尤其是看到她手上那一枚新戒指,心里酸溜溜的。
“听说你在机场上演了一出美人救英雄?我说为什么富文要申请停薪留职呢!”
“啊?不会吧?为什么?”她惊讶地睁圆了眼睛。
“听安队长说,富文小朋友要去进修,希望将来能出人头地,还说要混出个样子来见你。”
“这样啊……”也好。她还以为自己做错了呢,看来也不赖嘛!
吃饭的时候,应曦见他食不知味,问:“怎么了?味道不好?要不我再去下个面给你?”
“不用不用,”他停了停,又想了想说:“姐,明儿也做寿司给我尝尝。”
心里咯噔一下,应旸向来不爱吃除中餐以外的食品,看来在日本的事情,他知道了。
临睡前,应曦在梳妆台前发愣。应旸出现在她面前的镜子里,一步步走过来,然後从背後环住了她。
仍是熟悉的龙延香味,他的眼神,仍然清如一潭湖水,却似乎隐有心事。
应曦闭上眼,转过身环住他的脖子,惦起脚吻上他的唇——
柔软,温润,她伸出舌尖,试探的启开他的唇。似乎有短暂的犹豫,应旸刚刚张开嘴,便被她蹿了进来,她的舌挨住他的舌,像鱼儿一般在他口腔里游了起来。
他的气息有轻微的不稳,却仍然一动不动,直到她的手伸进他的衣服,冰冰凉凉地爬上他的胸,应旸才轻抽了一口气。
“不舒服?”应曦离开他,看著他的眼睛,见那向来亮如星晨的眸子有如迷雾朦胧,心里的异样被冲散不少。
应旸摇摇头,张张嘴,想说什麽,欲言又止,只是用一种似乎心疼的眼神看著她。
应曦抬起头,想吻他,却不知怎麽的,一口咬住他的下颌,听见他轻呼了一声,才满意地吻著她的脖子喃喃:“应旸,我不喜欢你用这种眼神看我……”她不喜欢心事重重的他。 他果然听话的闭上了眼睛:“好,不看。”
应曦环住他的脖子,一点点的吻著他的脖子,直到密密麻麻全都盖上了她的杰作,然後含住他的耳垂,伸出舌尖,一点点,舔舐吮吻。
从喉咙里发出轻微破碎的轻哼,应旸睁开眼,抓住她在他衣服里面不安份的手,声音有点沙:“姐……”
“嗯……”他似乎对这样的亲吻方式很敏感,每舔一下,他都会微微轻颤。
“你勾引我……”
“嗯……”
“……”
“不喜欢?”
“喜欢……”他伸手抓住她的手,避开她密密麻麻如同恶作剧的亲吻,急切的寻找著她的唇。
“唔……”唇与唇碰在一起,便如黏缠的胶,他伸手托住她的後脑,狠狠的吻了上来,似乎急於想证明一点什麽,极尽热烈的缠绵搅舐。
他伸手钻进她的衣服,攀上她未著内衣的玉乳,细细揉捏爱抚,应曦仰起头,一边享受著他的爱抚,一边环住他肌理匀称结实的腰,学著他的样子,慢慢抚摸著他的身体,一点点,一寸寸,毫不放过。
直到她的手摸到他的巨龙,将那已经抬头的龙头纳入手心,握住上下套弄,应旸轻哼一声扬起头,英挺的眉毛轻皱,呼吸渐急:“姐……”
“嗯,我在这里……”他一松开她,她便找著机会低下头,扯开早已被她弄得凌乱的衣服,吻住那颗小小的红豆。
“啊……”应旸轻叫了一声,脸顿时红了,“别……姐……”
“别怎麽样?”应曦一直红著脸,可一听他抑制不住的呻吟,顿时觉得新奇,想看他因为自己的动作,露出什麽样的表情,做出什麽样的反映。
她伸出舌头,轻轻舔吮他的红豆,再用牙齿咬住,轻轻磨咬:“别这样舔,还是别这样咬?”
感觉到左手心里的龙身弹了弹,似乎又大了一圈,应曦几乎也跟著呻吟出来,声音变得柔软又细腻:“你都是这麽帮我的……”
“姐……姐……”应旸呻吟著,把她的头捧起来,狠狠的吻住她,不同於之前,他吻得激猛又热烈,像是要将她整个吞下去,“你学坏了……”
应曦轻喘著承受著他的热烈,声音细软娇腻,吐字却很清晰:“嗯,我学坏了,只为你学坏……”
感觉到自己被他抱了起来,他张口,隔著衣服含住了她的胸,前所未有的热烈,应曦有种腾云驾雾的不真切感,伸手环住他的头:“应旸,你有心事?”
将她放上床,应旸啄了啄她的唇:“没有。”
应曦挡住他不安分来回游移的手:“没有啊?”她才不信。
“是没有。”应旸有些气喘,发觉到她的表情严肃时不由愣了一下,“怎麽?”
应曦一使力,便翻身上来,把他按了下去,扬起唇笑了起来:“既然不肯讲实话,你今天要听我的。”
说完她便扯下睡袍上的带子,把他的手牢牢捆在床头,应旸有些迷茫,想要挣扎,一看她瞪眼,马上乖乖的躺住不动。
应曦把他早被揉得皱巴巴的衣服扯开扔到床边,应旸咬著唇,自下而上的看著她,不确定她想做什麽,他的身体修长柔韧,恰到好处的肌理起伏,就连一贯在性事上被动的应曦,此时也觉得十分养眼。
红著脸,缓缓的褪下了自己的衣服,饱满挺翘的玉乳,纤细不堪一握的腰肢,还有那平坦光滑的小腹,再往下蔓伸,便被那一团麻烦的睡衣挡住了所有春光。
尽管她是第一次在床上捆他,但已经足够将原本已经情欲旺盛的应旸撩拨得更加难抑。
他动了动腰,将自己的坚挺在她臀部顶了顶,声音带著些微乞求:“姐,放开我,好不好……难受……”
“哪里难受?”应曦弯下腰,柔顺的黑发擦过他的脸,痒痒的。她吻了吻他的唇,再缓缓往下,含住他的茱萸,轻吮慢舔,再慢慢的吻到他的小腹,伸手握住他硬得发疼的昴扬,“这里难受?” “嗯……”应旸抬头,看著她一边亲吻著自己,一边套弄著他的硬挺,声音都在微微颤抖,“姐……别折磨我,放开我,乖……”
“不放!”应曦一口回绝,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应旸却似乎更为不满,在她身下挣动著,对她的服务好象根本没有感到享受,让她更加觉得挫败。
看来她确实对这方面还很有进步空间啊!可是就这麽放开他,太丢人了。
应曦扯开被子把应旸的头盖了起来,低下头,便将那根不断轻颤的巨龙含进了嘴里。
“呃……”似乎没料到她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应旸的声音在被子里闷闷的哼了声,便急抽了几口气。
应曦只感觉到那根坚硬在自己嘴里猛跳了几下,几乎要从她嘴里弹出去,粗大的茎身把她的口腔撑得满满的,几乎做不出吮吸的动作。
她伸手捏住茎身下端,缓缓的往外抽出一部分,用唾液将棒身润透,再慢慢含进去,舌尖裹著他的顶端,像舔冰棍那样绕著舔了舔,便听见应旸一阵急喘,声音微颤的唤她:“应曦……应曦……”
“唔……”应曦嘴里含著东西,说不出话,见他难耐的曲起腿,伸手按住,使劲的吮吸了两下,惹来他低低呻吟,然後放开,“不喜欢我这样帮你?”
“喜欢……”应旸几乎是咬著牙回答她的问题,被绑在床上的手攥紧了又放开,“可是……”可是——舍不得。
他不想承认,她让他难以抑制的觉得舒服极了,甚至当她的牙齿不小心刮到他,都会激起他阵阵战栗……每一次都让他欲仙欲死,每一次都让他无法自控,一想到自己的分身被她含在嘴里,便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往那一点集中,似乎随时都会爆发。
她是他最爱的人啊,他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里,把全世界的幸福都给她,他怎麽舍得,让她为其他的男人哭!哪怕是为他自己哭,他也舍不得。
“唔……嗯……”应曦用嘴裹住他的巨龙不断吸吮,模拟著性交的方式前後套弄,应旸只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她的嘴和舌头是那么灵活,龙身与她嘴唇和著唾液摩擦的声音,啧啧直响,光是这样听著,他都几乎要忍不住,只想挣开手上的束缚,将她狠狠的压在身下。
无声的用牙齿咬著被子,一点点的往旁边拉,一边忍受著她对他如同凌迟般的侍弄,一边缓慢的从那又宽又大的被子下挣脱出来,应旸只轻轻抬头,便看见应曦埋在他腿间,嘴唇被那根青筋暴凸的巨龙撑得大张,红紫的龙身与她水润的粉唇,形成强烈的反差,豔丽到淫靡的场景,她吃力的吞吐著他,秀气的眉毛轻轻拧著,极为妩媚。
应旸觉得自己几乎是被灭顶的快感瞬间袭击,闷哼一声,再也抑制不住的抬起腰,往她迎合上去,灼热的坚挺死死抖动著,明明已经身不由已,应旸仍然急喘著喊她:“姐……吐,吐出来!我……我忍不住了……”
应曦被他突然清晰的声音吓了一跳,抬头看去,才发现他不知什麽时候从被子里探了出来,自己含住他的动作被他看得清清楚楚,感觉到口腔里的那根东西越来越肿胀,还不断的跳动著,她心一横,低下头深深的将他含进去,几乎要将那一整根都吞下去,每一次含进去都被顶得唔的一声闷哼,每一次拔出都发出湿漉漉的水渍声,她飞快的套弄著他的欲望,只想给他最快乐的感觉。
“呃……啊……”应旸彻底崩溃,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狠狠的将龙身抵进她的口腔,死死的顶住她,肿胀的欲望在她嘴里急速的跳动,喷射出一股股又热又烫的精液,只到她的嘴里再也包裹不住,顺著嘴角慢慢的滑落。
“噗咳咳……”应曦被他呛得一阵猛咳,为何次次都被呛着?不行,她要怀孩子,以后这些种子都要留到身体里,不能再浪费了!
应旸大口喘著气,从极端的愉悦中回过神,便看见应曦咳得眼角湿润,白浊的精液顺著她嘴角往下滑落,滴在饱满如玉的胸脯上,一张小脸红红的,眼睛像是随时能滴出水来。
很难形容这是一种什麽样的情绪,有股莫名的冲动驱使著他,刚刚才发泄过的龙身很快又挺立起来,应旸漆黑的眸子如同被蒙上一层薄薄的雾气,氲氤朦胧,盛得满满的,都是情欲。
“姐,现在帮我解开,好不好?”应旸的声音有些沙哑,他想抱住她,想吻她,想把她紧紧的揉碎在身体里。
应曦没有回答他,将头枕在他的胸前,听见那里砰砰的跳得很快,“喜不喜欢我这样绑你?”
“喜欢,喜欢。”应旸在她发间吻了几下,“可是姐,我不想你因为我委屈自己……”
“委屈?哪儿委屈了?”应曦笑吟吟的抬起头,吻住他的唇,应旸迫不及待的含住她的舌,一通纠缠,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她才抵住他的额头,“自从跟你们在一起,我都不知道委屈两个字怎么写。”
她伸手抱住他:“让你快乐,我一点都不委屈。应旸,我爱你,不仅仅是亲情的爱,你是我第一个男人,我最爱你!”
见他仍然睁著分明的星眸呆呆看著她,应曦伸手探入他腿间握住那根炙热,咬住他的唇:“跟我说实话,你有心事!”
应旸终於从呆滞中回过神来,声音温柔得几乎要腻出水来:“姐,我不喜欢你为了别的男人哭。”
“那……我只为你哭,好吗?”
“不好,我舍不得。”
“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