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我这么大一个叔叔哪去了?
打开台灯,环顾了一下房间,没有人,卫生间倒是敞着门,陈益松了口气,走了过去。
“叔叔?”
果然在浴室,在浴缸里坐着呢,衣服在地上散落着,他醉成这样,还记得要洗澡。
“唯一?”
听到陈益的声音,周鸿修缓缓抬起头,看到她后,露了个傻傻的笑容。
“泡了多久呀?”坐到旁边的小板凳上,伸手摸了下水,这么凉!赶紧打开水龙头给他兑点热水,“水都凉了,你不冷吗?”
拿着陈益的手放到自己脸上,痴痴笑着:“不冷,我好热。”
确实,脸滚烫,往下摸了摸,身上也烫,之前很少见他喝醉过,尤其是两人在一起之后,他酒也少碰,没想到酒量也变差了。
“热也不能泡凉水呀,会生病的。”好歹是把水兑温了,看了看他的手,还好,没泡皱,应该刚进去没多久,“我们再泡一会儿就起来好不好?还是说你想洗澡?”
“想洗澡...身上臭,唯一不喜欢。”
醉成这样了还记得陈益不喜欢酒味,挣扎着想要起来拿浴球,陈益赶紧拿过来,又解开一颗泡澡球放进水里。
“我帮你洗,你别动了奥,很滑,怕你摔倒。”
看着开始冒泡泡的澡球,乖乖点了下头,抱起膝盖不再动弹。
陈益看他长长一条人,蜷得像个小宝宝一样,心里就想笑,坐到他的后面,把头发打湿,给他上好洗发露,轻柔地揉搓着,恍惚回到了小时候。
刚被接回周家,她谁也不亲近,只粘着他,就连洗澡也要他帮忙,那时候她才十岁,不懂男女之防,他二十叁,就算懂也给她说不明白,那时候他还没这么波澜不惊,红着脸给她洗头,擦身体,看都不敢看她。
“不要这个味道,要草莓味的。”
思绪突然被拉回,陈益顿了顿,问他为什么。
“唯一喜欢草莓味。”
他执拗地想要草莓味,但还是记得她的话没有起身自己找。陈益看着他的后颈,上面还有白色的泡沫,轻声笑了,靠近他湿漉漉的侧脸亲了下。
“傻瓜,唯一现在喜欢草本味的了。”
他喜欢草本味,所以自己也喜欢上了。草莓味,是她小时侯喜欢的。
“唯一喜欢我的味道?”
有些呆愣愣地歪头,还记得自己喜欢的味道。陈益温柔给他冲洗干净头发,又过去给他洗身体,看着他水润的眼睛,笑着点了点头。
“唯一不光喜欢你的味道啊,还喜欢你呀...”
反应了一会儿,竟然捂上了自己的脸,陈益还以为怎么了,结果听到了他的笑声,才知道他高兴到害羞了。
“好了洗完了,扶着我慢慢出来吧。”
陈益起身用浴巾握住他的手臂,小心把他扶出来,站起来什么就都藏不住了,硬得直挺挺的一长根就这么暴露在空气里,陈益戏谑地看着现在不知道害羞了的周鸿修,给他擦干身体,刚想给他穿衣服,又被拦下来了。
“身体乳,还没抹。”
这下真噎到了,他什么时候开始抹身体乳的啊?看着陈益疑惑的眼神,周鸿修理直气壮。 “唯一,喜欢,滑的嫩的,我,不嫩了。”
哭笑不得,点头说好,找出身体乳给他细细涂好,还坏心眼涂到了阴茎上,揉搓了两下,就听到了他撒娇一样的呻吟。
“唯一喜欢我,叫。”唯一喜欢什么,他都记着呢,伸手点了点自己的乳头,“唯一喜欢,这个。”
又抬起头来有些委屈地看着她:“可是好疼...还涨...又热又涨...”
这么可怜的事说得这么色情,陈益要是不知道他说的乳钉,还以为他涨奶了呢。
“不疼不疼昂...一会儿唯一给你吹一吹..”
吹好头发,又给他涂了一遍脸,他现在可看重自己的脸了,用的护肤品比她的还贵。
“睡觉好不好?”
把他搀扶到床上,弯腰亲了下他的侧脸。
“不好。”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吹吹。”又指了指自己顶起裤子来的那一大块,抬头看她,没再说话。
只好把刚穿好的睡衣给他脱干净,从小冰箱里拿了冰块包好,敷到他有些红肿的乳头上,刚碰上去,就听到他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好似小狗崽的呜咽。
“怎么了?疼吗?”
小心移开冰块,抬头关切地看他。
“不疼...很舒服,可以用嘴巴吗?”
要不是看他真喝了一大瓶,陈益绝对以为他是在装醉。含了一个小冰块,裹住了他的乳头,细细舔弄着,也不敢太大动作,怕碰疼了他,感受到他有些颤抖,伸手搂住了他的背,安抚似的上下抚摸。
直到冰块化没了,才转移了阵地又含了个冰块裹上另一个乳头。
“舒服了吗?”
嘴凉得冒冷气,周鸿修眨巴眨巴眼,点了点头,吻上了她的唇,急哄哄地把舌头递给她,好似要赶紧替她把口腔暖和过来一样,陈益被迫后仰,伸手抚上他的肩膀,周鸿修却直接捞住了她的背,怕她逃走一样紧紧按着。
这时候竟然聪明了,直接伸手把陈益的裙子拉链拉开,像是拨荔枝一样,把这团白嫩宝贝从裙子里拨了出来,
她戴的乳贴,没有穿内衣,直接上嘴把乳贴咬下来丢在一旁,舔上了她的乳尖。
“这么着急?”
全程没用一分钟就把她扒得半裸,裙子褪到了腰上荡着,雪白的上半身在深红色裙子上,好似花朵里的蕊。
“想唯一,好想唯一。”
下滑来到了她红嫩伤疤,却没有再舔弄,细细密密亲吻着。
这是为他留下的。无论清醒还是酒醉,他都记着。
伤疤是没有感觉的,那是一块没有触觉的肉,但在他的亲吻下,却能感觉到痒痒的,那股痒意,直接从疤痕通到了心里。
“唯一...唯一...唯一...”
每一下亲吻都要喊一声她,好似怕是幻觉一样,亲吻不够,爱抚不够,只有听到她的回答才够。
“我在...我在...我在...”
应了他每一声呼唤,她对待他总是耐心十足,哪怕现在自己情绪再不好,也不想对他发泄。因为他从前就这样对她,没有不耐,没有厌烦,每一声叔叔,都能得到他带着笑意的应答。 她也要这样对他。
“唯一...好爱你...”
亲吻上她的腹部,辗转反侧,陈益突然感觉到不同于口水的湿润,低头看他。他又哭了,自从她受伤之后,他好像变成哭包了。摸上他的脸,抬起来擦去了眼泪。
“我也爱你,周鸿修,唯一好爱周鸿修...”
脱掉衣服坐到床上,也把他拽到床上坐着,面对面看着他,他眼睛还是红红的,那就不是因为爱意的表达没够。
“怎么又哭了乖乖?眼睛刚好,再哭肿了...”坐到他腿上亲亲眼睛,“变成小哭包了,比子荆还爱哭...”
抱住了她纤细的腰,交颈而拥。陈益轻轻抚摸他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抱着他的背轻拍。
“怎么了?心里难受?还是哪里难受?说给唯一听听嘛...”
她温柔的声音安抚了他有些彷徨的心,侧头蹭了蹭她的颈窝,把自己埋了进去,又不说话了。
陈益也不着急,一下一下轻轻拍着他,就像小时候爸爸哄自己一样,哄着这位比自己年长的叔叔,乖乖,爱人。
“唯一要跟别人生小宝宝了...唯一还是宝宝...就要给别人生小宝宝了...”
闷闷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原来是因为这事,陈益松了一口气,亲了下他的脖颈。
“没有给别人生啊,唯一是给自己生的...你不喜欢唯一的小宝宝吗...”
“喜欢!喜欢宝宝的小宝宝...”有些急切地出声,好似怕她误会自己,“只是宝宝太小了啊...怎么可以生小宝宝...”
他还以为自己是刚成年呢。陈益心软了,不再抚摸他的头发,环抱住了他。
“我们顺其自然嘛...有了就生下来,没有也不着急,唯一已经25了奥,可以生小宝宝了...”
“25也是宝宝啊...唯一多大都是我的宝宝...”手兜住她的屁股,一把抱起来掂了掂,“这么小这么轻,还不是宝宝吗...”
陈益被他掂得惊呼一声握紧了他的肩膀,他这么高力气这么大,只要是个女的在他眼里都是宝宝吧?不再跟他纠结这个事情,他现在又不清醒,解释明白了明天也忘了。滚烫的阴茎还在下面戳着,还是先解决这个事情吧。
“宝宝馋了,叔叔喂一下嘛...”
屁股下沉在他的阴茎上滑动着,上前讨好一样亲亲他的脸,他的脸好烫,滚热的血在皮肤下面翻涌着,表面却一点也看不出来,就像他沸腾着爱她的心,说不出吐不出,只能用行动来表达。
“会疼的...宝宝会疼的...唯一,唯一中枪了...唯一身上好大一个洞...为了我...好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