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又要哭了,陈益赶紧堵住了他的嘴,有些头疼,怎么喝多了跟小孩子一样,说不明白就要流泪?
吻着吻着他又忘了哭了,像小狗一样舔她的脖子,陈益看着他乖巧的样子,捏了捏他的后颈,他眼睛里还有水雾,迷茫地抬头看她。
“唯一已经好了,你慢一点,就不疼。”把他推倒在床上,陈益已经馋得急不可耐了,“唯一现在只想要叔叔进来,叔叔,你不听唯一的了嘛...”
当然听,他只听唯一的。
握住陈益的腰,陈益哪里还用他动作,一抬屁股,一下压,就把他吞了个满满当当。那么长一根,她全部吃了进去,直接顶进了宫口,哪怕她水多的都往下滴了,还是疼得她颤抖。但她就是舍不得放开。太久了,她馋了太久了,恨不能把他整个连着囊袋都吞进去,疼也好痛也好,她实在是太想要了。
“唯一你痛不痛啊...”
感受到她的颤抖,周鸿修伸手就想抬起她来,陈益伏身按住了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有点痛,但是很喜欢。”缓缓律动着,陈益的疼得冷汗都滴落下来了,她刚好,又忙了一天,实在是有些累,“我好累啊叔叔,不想动了,你动好不好...”
说完就趴在了他的身上,一动不动,周鸿修嗯了一声,抱住她,都不用手臂支撑,臀腰背腿,一起用力,就起来了。每当这个时候,陈益都忍不住惊呼他的力量,明明看着这么瘦,劲儿却比李子荆都大。 试探着握住她的腰臀,缓缓磨了起来,哪怕他现在醉了,也知道唯一不舒服,先帮她舒服起来再插。
磨着她的宫口,目光下移,看到了浅色头发遮在肩颈上,半遮半掩着刚刚留下的吻痕,浅浅的,在但她冷白的肌肤上很是明显。
他们周家人都这样,白的吓人,女的还好,男的就感觉不够压人,哥哥跟爸爸之前都特意晒黑,他没有。
因为唯一喜欢他白。
喉结一滚,再次低头吻上她的肩膀,顺着向上又亲吻上她的唇,粘人地缠上她的舌头,舔糖果一样吮吸着,时不时哼哼出声,好似这是世界上最美味的糖果。
亲着亲着,不由自主就开始顶弄起来,陈益抓紧周鸿修的后背,被他顶得一颤一颤。她喜欢后入,但现在,好似更喜欢被他抱在怀里操了。
感受着他微乱的心跳,急促的呼吸,滴落在她乳肉上的热汗,还有每一下用力,都让她能知道,这个男人有多爱她。
“唯一还痛吗?”
嘴唇分离时,两人的嘴角有一条透明的拉丝,往常都是陈益舔下去,今天却是周鸿修凑近了,讨好似的舔了下她的嘴角。
“不痛了,很舒服,你呢?你还痛吗?”
他顶得很慢,好似在顾忌着她的伤口,她也没有催促,这样就很好了,满满当当在里面,时不时划过g点,饱得不能再饱了。
“有点...再舔一下好不好...”
晚上白喝了这么多酒吗?乳头现在又涨又疼,他自己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回想起,只以为是她的嘴起了功效。
低头看着他的乳头,又红又肿,涨大了一圈,跟让人吮了两个小时一样,色情得要命,银色的乳钉坠在粉褐色的乳头上,随着他的动作一抖一抖,陈益的心也跟着一抖一抖。
轻轻吹了一下,就看到乳钉颤了颤,陈益抬头看他,他也在低头看陈益,好似在问她为什么还不舔。
“我嘴是热的呀,舔上去会难受的,去拿冰块再舔。”
原来是这个原因。周鸿修恍然大悟,兜住她的屁股下床,抱着她走到小冰箱。陈益忍不住喘出声,无意识地操弄才真要命。
不光能抱着她走,还能抱着她弯腰拿东西,陈益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腿也使劲夹住了她的腰,就怕被他摔到地上。
拿完冰块直起身来,阴茎一下就又顶回了宫口,刺激来得太突然,直接扭着腰泄了,腿都没力气盘在他的腰上了。
“冰块。”
重新坐回床上,往还在高潮的她嘴里塞了一个小冰块,就抱住她将乳头蹭到她的唇上,跪坐着抱起她,下身开始律动了起来。
刚刚那一下可夹得他不轻,夹得他一下子就知道最主要的事情是什么了。
“舔一下...”
陈益唯一的着力点就是他的手,晃得像是河流上的小舟,腿弯搭在他左右臂膀上,小腿随着动作一晃一晃的,被他这样抱着操,好似他的飞机杯一样,还要兼职抚慰他红肿的乳头。
靠近他的胸口,冰块已经化了一半了,冰水顺着嘴角往外淌,滴落在陈益的乳肉上,又蹭到了周鸿修的腹肌上,凉凉的,软软的,让他舒服地喘出了声音。
好不容易含住了他的乳头,他倒是被凉到舒服了,动作又快了起来,陈益颤抖着就想咬他,刚想用力就想到了他的红肿,只能忍回去,牙都痒痒了。
早晚把你的奶头咬烂。
不一会儿冰凉又没有了,周鸿修难受地直皱眉,弯腰把陈益放在了床上,还是这样的姿势,跪趴拱着腰操她,头在她脖子上不停地蹭,好似一只发情的小猫,明明已经操了进来,却还是难受的要命。
挣扎着伸手够到床头柜上的杯子,颤抖着拿了过来,掏出冰块放进嘴里,贴到他滚烫的耳朵上,把红到滴血的耳垂含进嘴里,才稍微安抚住他。又掏出几个冰块,抱住他的背不停地划弄着。
舒服地打了个哆嗦,动作更加卖力了,啪啪啪每下都进到最深处,顶得陈益都没力气抱住他的背了,倒是终于能咬上他,啊呜一口咬住他半个耳朵,也不管会不会留下印记。 周鸿修迷糊着,还以为她是在挑衅,迷迷糊糊又想起了今天在车上时她的挑衅,低头也咬上了她的耳朵,两个人跟小猫打架一样,还是陈益先松得口,没办法,他插得实在太深了,再不松口,她就要憋死了。
“叔叔...叔叔...太深了...”
感觉顶到胃了一样,五脏六腑都在动,刺激中恍恍惚惚还有些恶心,只能求饶,讨好似的又拿了冰块给他降温,结果却换来了更深更用力地顶弄。
“鸿修...啊...不行了...不能再深了...顶穿了...”
他好似真的听不见了一样,陈益被操哭了他也听不见,床吱呀作响他也听不见,只顾着抱紧她加快动作。
“呜呜呜...啊...乖乖...乖乖...啊...不行了...”
泄了又泄,他的龟头在子宫口里肆虐,陈益泪都流到枕头上了,还不停。突然被他抱起来,尖叫一声搂紧了他,背上一阵冰凉,胸前却很火热,原来又被他顶到了床头上,铁质的床头硌得难受,只能紧紧靠在他身上,但他的力气又太大,每下都把她顶到上面,一时间不仅有刚刚所有的声音,还有铁架打到墙上的声音,霹雳乓啷,吱呀作响,再加上女人的哭吟,倒也十分悦耳。
叔叔不对,鸿修不对,乖乖也不对,陈益这才反应过来,刚想说话又被他的顶弄打散成呻吟。
“....啊...老公...老公..啊...唯一不行了...呜呜...要被老公顶坏了...”
这次终于对了,在她脖颈处流连地周鸿修抬起头来,一边深顶,一边看着她哭得可怜的脸。
“还敢出去找别人吗?”
她哪里出去找过?都是说的气话!忍不住哭出声音,手搭在他的肩上一抖一抖的。
“我没有...呜呜我没有出去找过....”
幸好她没有回答不敢,拐着弯吃醋的周鸿修,就算是醉了也能钻进牛角尖里。
“还敢说这种话吗?”
陈益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甚至都没有说话,只呜呜地哭,周鸿修眼尾都红了,低头咬上了她的嘴唇,鲜红的血珠迸出来被他吞进肚子里,激发了他凶性。
“还敢不敢!”
好似要把她撞到破碎,陈益哭得也越来越惨,周鸿修本来就醉了控制不住情绪,怒火也越来越旺,将她抱到怀里,狠狠箍住她的腰背猛顶,低头咬上她的肩。
“咬死你...”
他又骗人!他说好了以后再也不咬了!子宫口痛,嘴唇痛,肩膀痛,伤口也在隐隐作痛。陈益终于情绪爆发了,倔劲儿也上来了。
在车上说过了为什么还要问!说不说她都不会去,为什么非要逼她说!他不信任她,说一百遍一千遍也没用!那她就是不说,咬死她也不说!
“骚唯一,不说就操死你...”
还能再用力吗?陈益不信,她马上就要被操散架了,还能怎么操死她?
“那你...操死我吧...呜呜...大骗子...”照顾他一晚上,又给他洗澡又给他冰乳头,好言好语哄了他一晚上,他却不知道又哪根筋没搭对,对她又咬又啃的,气得陈益哭得不行,“呜呜...你有...有本事...就操死我...我就不...就不说...”
周鸿修的动作戛然而止,呼吸声却越来越重,伸手抓住了陈益扫在他手臂的头发一扯,陈益被迫仰头睁眼看着他,吓得打了个哭嗝。
那是对她从未有过的阴沉,眼尾红的像团火,眼睛里阴的却像暴风雨,唇线紧紧抿着,还能看到被她的血染红的唇中,就像是最终还是吃了人的艳鬼,美艳的皮囊掩盖不住他凶恶的本性。
“操不死你。”
话音刚落,就抱着她大开大合起来,把她抱到最高,然后再放手让她落下,同时狠狠往上深顶。陈益崩溃尖叫出声,没出几下,就淅淅沥沥地喷了出来,身体软得像滩烂肉,五脏六腑感觉都移位了,自己什么时候又被重新抱在他怀里的都不知道。
“不说就尿进去。”
感受到他蓄势待发的阴茎,抽泣着抬头看他的脸,他没有再吓唬她。被干了一晚上子宫的陈益终于崩溃了。 “不敢了!不敢了!呜呜不敢了!”
这才满意地低头亲了她一下,将她放倒在床上,伸手撩上她的尿孔跟阴蒂,在她哭叫着被操尿出来的时候,射进了她的子宫里。
陈益还在低低地哭泣着,他却抱住她不松手了,也不抽出来,一直在里面卡着。
“都射给你,给老公生小宝宝...”
生个屁!要不是没有力气,陈益恨不能一脚把他踹下床。
过了好大一会儿,他还不抽出来,弓着腰趴着抱着她,陈益恢复了些力气推了下他,结果他直接倒在了陈益身上,费力把他翻开,看着他安静的脸,才知道他竟然睡着了。
气得陈益又转身哭了一会儿,等到有力气了,才颤抖着起身,也没穿衣服,扶着墙就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自己粗略地清洗了一下,她浑身都痛,看着自己肩上跟嘴上的咬痕,又忍不住要掉眼泪。
她真的又委屈又难过,早知道谁还管他,醉死算了!
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又痛又累,不一会儿就昏昏沉沉睡去了,梦里还在抽泣。
周鸿修!你个王八蛋!我再也不要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