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笑!笑什么笑!
高演气急败坏:“你老公是傅决明?”
陶薇蹲在地上,抱着她的钻石漫不经心点头。
完全没在意才和她春风一度的男人一下子泄了气。
*
傅决明是谁?
启元现任总裁,市富商,福布斯榜上年年有名,家里还有军事背景,横着走是真的。更重要的是,傅决明这妖孽还比他小两岁。
高演不死心,拽住正扣胸罩搭扣的女人手:“你怎么就和他结婚了?”语气温温柔柔的,低眉敛目只求女人看他一眼。
陶薇果然回了头,蹙着小眉头不满:“他求婚了呀!”
我还想求呢!你不是没来得及让我求么!高演瞪了会眼珠子,又泄了气弯下腰来:“他对你不好吧?你看你大老远回家,也不送送你,电话也不打一个。”涎皮赖脸替女人穿胸罩,“我也有钱啊!你别回去了,跟我在一起不好么?我还能夜夜七次满足你喏~”说着就拿胯顶了了一下女人浑圆的屁股。
高演家里搞房产,有钱也是真的。
陶薇不理他,慢吞吞穿好了衣服,一条小黑裙偏偏被她穿出艳光四射的味道。高演咬牙,昨天怎么就昏了头了觉得她过的不好,过的不好能是这趾高气扬肉嫩皮娇的德行?
好半天,等陶薇戴了耳环回过头,男人一见她转身就哈巴狗似的凑上来,陶薇拿手抵住他的胸膛,认认真真开口:“他有病,我不能离开他。”
操!
被致命一击的高演终于忍不住又爆了粗口。
被定性为有病的男人,处理完手头的案子,往后靠在椅背上,右手按着眉心,左手按了电话。
“先生。”
“嗯。太太呢?”
“太太昨天平安抵达了市,之后被人送到了下塌的酒店。”
“我知道了。” “不过……”那边吞吞吐吐没敢接下去。
傅决明睁开眼睛,目色凌厉:“怎么?”
下属战战兢兢:“送太太回酒店的是一个男人,好像是太太的同学,到今天早上都没有出来。”
身体里熟悉的暴虐与阴冷不可控制地席卷上来,傅决明面上还是冷冷淡淡:“最近的航班。”
“是,先生。”下属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还是靠在椅背上,傅决明闭上眼睛。
不行,不能像以前那样……
他站起身来。
于是就在高演缠着陶薇不让她离开的时候,酒店房间门咔哒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
高演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怀里的女人一把挣脱,欢欢喜喜扑向走进来的男人怀里。
“老公~”
呸!
高演挂起虚伪的笑容,眼睛里完全没看到前一秒还和他滚床单的女人,下一秒就投入了别的男人的怀抱。长腿一迈,径直走到男人面前,伸出了手:“高演,久仰大名。”
傅决明抬起眼皮子看了他一眼,没伸手:“傅决明。”
高演也不尴尬,收回手抱胸,皮笑肉不笑对着他:“不知道傅先生来这儿干嘛?捉奸?”
傅决明的眼睛里只有怀里蹭来蹭去的小女人,闻言眼皮子都不抬了:“昨天承蒙高先生照顾,我是来接我太太回家的。”
“哦~是么?”高演还是双手环胸的姿势,“那可真是好一番’照顾’了!”咬牙切齿的,一点也不像平时的高演。
傅决明带了人就直接走了,后头有助理样子的人进来,冲他弯了弯腰,收拾好陶薇的箱子,拖着走了。
老远还能听见女人撒娇:“不要今天走嘛~”
“我还想去玩玩呢~”
“才不要和你一起去!你最坏了~”
……
高演丢了魂似的,一屁股坐在床上,床单上乱七八糟的一大滩,一边的手机突然唱了起来:
“或者就这样吧,不要再去找她,你经已失去她……”
是陶薇最喜欢的乐队。
也不知道她现在还喜不喜欢。
高演有气无力接了电话,那边是石小语叽叽喳喳的八卦:“情况如何?旧情复燃了没?”
“燃个屁!”
他烧的起劲,傅决明一盆冰给他淹喽!
不耐烦地切断了电话,高演才要收起手机,看到屏幕上停留在拨号的界面。 上面是还未拨出的一串陌生手机号。
有人动过他的手机。
他的旧情又冒出了小火花。
犹豫许久,高演才打算等晚上给那女人打电话,毕竟她不是说了要去玩嘛!自己多贴心啊,巴巴儿的想着她,还不打扰她。
电话接通,高演还没来得及兴奋,那里就传来一声娇吟:
“老公不要了~”
嗓音婉转似黄鹂,勾起无尽心火与媚意。
高演又想骂人了。
那头的娇喘还没停,隐约的肉体拍打声和着水声,女人在话筒另一边哭着求饶:“太大了!撑死了!小穴要被插破了”
还没等高演发火,那女人又是一阵乱叫,窸窸窣窣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总之没什么好事!
“不要呀~”又是一声,有一声闷闷的响动,女人的声音再传过来就显得有些渺远,手机像是被什么盖住了。
很快高演就知道了,转而变得清晰的啪啪声,越来越快越来越响——敢情是把手机放屁股底下了?
那里女人还在一个劲儿浪叫,好老公,大老公喊的不亦乐乎,咕叽咕叽的水声也是越来越明显。
“不要捏我的奶头呀~”模模糊糊的哭声。
“我错了,再也不让别的男人操我的小穴,也不让他们摸我的奶头和屁股……”哼哼唧唧忏悔。
“嗯~~嗯哈~老公再快一点~好舒服好舒服~”又再次高昂起来的女声,带着满足的惬意舒爽,被插的“啊啊”叫个不停。
高演一手握着手机,一手伸向了自己的裤裆。
等到裤子上白花花一片,高演才喘着气冷静下来,手机早被挂断,他咂了咂嘴,反应过来——
“他们”?
酒店房间里。
陶薇坐在沙发上,双脚搭在软凳上,美甲师正在替她画脚趾。她翘起已经完工的十根手指头,刚做好的美甲,上面闪闪发光的小钻石。
一脸满足的女人笑眯眯很开心。
傅决明一进来就看见陶薇一张笑脸。
她还是很年轻,岁月只为她增添更多风情。
他慢慢走过去,坐在她身边。
陶薇转过脸来看他,头发还是毛毛的,起来就没梳。
“我给你梳头发好吗?”
男人轻轻挨过来,身上有淡淡的香水味道。
是她的。 陶薇弯着眼睛:“好呀!”
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梳齿顺着头发滑下去“簌簌”声。
傅决明很小心,手指勾着她的长卷发,一撮一撮全部梳通。
被突然抱住的陶薇已经见怪不怪,她躺在男人怀里咯咯笑:“什么呀!指甲被你动花了~”
傅决明把脸埋进她的肩膀,呼吸间都是她的味道。
他逐渐平静下来。
巨大的财富同时也带来无尽的孤独。
他和狐朋狗友穿梭在各种各样的销金窟,酒精用来麻痹神经,美色用来排遣欲望,没有人会对他寄托厚望,众人都歌颂他的钱财。
瞧,堕落是多么简单!
但同时他又深深厌恶自己,明明身在其中,却像冷眼旁观一切,任何东西都无法提起他的兴趣。这是无尽的循环,厌恶却不可避免,但他不知道还有什么方法支撑自己活下去。
那一次是他成年的生日。他喝到烂醉,拒绝了所有人的接近,跌跌撞撞在霓光闪烁的街道,一直走到虚脱。
靠在路灯边大口喘气,原本跟随的人都散去,他闭着眼无法平静。
有高跟鞋的声音,他才蹙起眉头,就有一阵香气靠近,是娇滴滴的女声,但却毫不做作:“咦?你是新一届的小学弟吗?”
“长的这么好看,会被坏人带走哦~”
“学姐送你回学校好吗?”
他睁开眼睛,正对上女孩子好奇的眼光。
突然就平静下来。
他跟她回家,听从她的建议去进行治疗,按时吃药,配合饮食和运动,病情好转的同时,是越来越控制不住的占有欲。
不能看不到她,她的身影不能消失超过三分钟,不能看到别的人接近她,她的目光只能追随着自己。
持续了半夜的性事完毕,傅决明从背后搂住她:“跟我结婚好吗?”
女人被操的酥软,浑身没了骨头,软软靠在他胸膛,声音有一点点哑,刚才她求了半天男人都没放过她。
“好呀……小学弟……”
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
“不要离开我……”
“学姐……”
从肩膀传来男人的低喃,陶薇开始有点不耐烦起来:“走开啦!我要喘不过气了。”
男人换了个姿势,还是一动不动。
陶薇撇嘴:“最后一次哦~”
美甲师全程都没有出声,但是心里已经弹幕满天飞。
“嗷嗷嗷大白天秀恩爱!!” “卧槽活的忠犬!!我也想要!gt; lt;”
高演站在启元四十一层,双手插着裤袋。
总裁办公室。
傅决明合上文件夹:“不知道高先生有何贵干。”
高演扯出一个笑:“别和我假惺惺,陶薇是老子前女友,我还不知道她的德行!”
面前的男人神色分文未动。
“老子初恋就败在她手里,”高演抬起一点头,“而且还想败下去。”
傅决明的表情终于松动。
“我太太不会和您在一起。”
真他妈难得,这男人被调教成啥样了,居然还笑的出来。
高演没理他:“她嘛!典型的缺爱,男人对她就是个新鲜劲儿,这劲儿一过去,她也就走了。”
“我知道这不是第一次,”高演循循善诱,“也不会是最后一次。但是你也不想自己老婆老往别的男人怀里扑吧……”
傅决明的的眉头皱起来:“我不知道高先生什么意思。”
高演笑起来:“不乖的孩子,就要被狠狠打一顿才能长记性。”
傅决明的眉头皱了很久。
高演一点都不着急,满室的寂静,但他如鱼得水。
他会同意的。
于是以后的每一天,陶薇都被两个男人分别单人肉棒打,双人肉棒打,道具肉棒打,各种lay打,再也没有精力外出偷食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