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累得不行,陷入了一种半昏迷的状态,大脑无法思考,四肢难以动弹。迷迷糊糊中感觉他把我抱回浴室,用花洒冲干净我身上的汗,把我放平躺在床上抬起我的腿,坚硬的龟头再一次撑开阴道口挤了进来。
我哭了,那个地方使用过度,痛到不行。我像在做噩梦,惊惧地呢喃着求他:“不行了……求你,不要,不要了……我好痛,求你……”
我都不确定我是否真的发出了声音,林逾白却抽身离开,不知道从哪拿出一个圆形的东西塞在我的穴里,防止他之前射在里面的东西流出来。
我吓得从噩梦中惊醒,才发现不是我在做梦,现实中正在发生这一切。
我呜咽,手挥着表示拒绝,林逾白却抓住我的手,把我的手掌贴在他的脸颊上,姿态很亲昵,说出的话却像是魔鬼:“我说过,我要讨回来的。我可还没有满足,未夏,你怎么赔我?”
“什么我赔你,自己想办法,我才不负责……”我又痛又怕,都顾不上眼前这人是林逾白了,眼角挂着泪,语气几乎称得上是无理取闹,“刚才我有感觉,我愿意做,那叫我上你,现在我不想要了,你还非要做,这叫强奸。”我不管不顾地直接扯过被子盖在身上,蜷着身体准备睡了。
林逾白的表情有些冻住,接着,裂开嘴笑了起来,一副乐到不行的样子,说:“呵,你上我……好啊,我自己想办法。”
他掀开被子躺了进来,从背后抱住我,一手揉我的花蒂,另一只手摸到一个小巧的遥控器,手一推,我体内那个被我遗忘了的圆形玩具疯狂地震动起来。
阴道的神经主要分布在阴道口内3、4厘米的位置,俗称点。那个跳蛋塞得不深,正好抵在我最敏感的地方,一震动,我下面马上湿了,黏液流到大腿根上,林逾白又揉着我的阴蒂,酸酸胀胀的,双重刺激让我很快就要攀上高峰,林逾白却松开手、关上遥控,好整以暇地靠坐在床头,淡淡道:“给我舔。”
我完全清醒了,立马又有了一个被胁迫人的自觉,委屈地跪在床边舔他的柱体,近距离才发现林逾白这根东西长得白净秀气,和他的人一样。但不是说这根东西长得小,反而又硬又粗,舔得我舌头都麻了。
林逾白抚摸我长发,哑着嗓子说了句:“含进去。”我不情愿,但还是闭着眼睛含住了龟头。以前看日本小黄片,里面的妹子含着这根东西,脸上的表情总是很享受,像在吃冰棍。我耍了个小赖,学着小电影里的女生,一副享受到不行的样子,故意砸吧着唇舌,吞吐出很响的声音。我找到他的冠状沟,含住那个小结上下动着脑袋,手也不闲着,一手揉他的囊袋,一手抚摸他下面的柱体,把秦无虞教我的给男人手淫的技巧一股脑全用上了。
果然,这样弄了会儿,林逾白呼吸变沉,性器前端的小孔分泌出黏液。我还以为能逃过深吞了,更加努力地讨好他,林逾白却抱着我的头一插到底,自己动了起来。
林逾白的东西长,顶到我的嗓子眼还没进完,我喉咙又细,只觉得一阵犯恶心,口腔收缩,眼泪都出来了。但我这样,这王八蛋更爽,闷不做声地快速抽插,我推他、抓他的腰他都没感觉,全然沉浸在性交的欢愉里,龟头抖了两下,粘稠的液体尽数喷在我的嘴里和脸上。
我要吐出来,林逾白却用他还半硬的那根东西堵住我的口,说:“乖,吞下去。”我打死不愿,林逾白却耐心极佳,慢慢摸着我的头发,也不说话,靠在床头平复呼吸。我无计可施,只好咽下去,这龟孙才把东西抽出来,得寸进尺地要求:“这上面还有,未夏,舔干净。”
我满脸不高兴地去舔,把他的那根东西“洗”干净,林逾白才放开我,说:“可以了,去洗下吧,穿上衣服我送你回去。”气定神闲地闭着眼,一副拔屌无情的样。
我深呼吸,扶着床站起来,膝盖上两大片红印,疼死我了,腿还没力气。坐在床边准备取出身体里的那个东西,手指好不容易摸到了,林逾白的声音慢悠悠地响起,道:“不准拿出来,给我塞着。”吓得我手指一抽,又往里面推了几厘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