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魂落魄地走进浴室,口腔里黏糊糊的,那个液体还弄头发上了,我感觉我全身都是这个味道。我干脆洗了个澡,用水杯接了水猛涮口,还好身上没留下痕迹——上次我满身的吻痕都是江融一个人留下的,林逾白有些地方挺神经质,他以为自己这样就算是独善其身了?呵,伪善。
我随便擦擦头发,有些急不可耐地穿上衣服,准备自己回家,刚迈出两步,身体内的跳蛋突然震动起来,我不负重荷的腿一软,跌坐在了地上。
林逾白一边从容不迫地扣着袖扣,一边慢步走过来,拉起我半抱在怀里,浅笑着说:“我说我送你回去的,急什么。”
神经!
我咬牙切齿,敢怒不敢言地跟在他身后上了车。刚在车上迷迷糊糊睡过去,林逾白一个急刹车,又把我弄醒了。我都怀疑他是成心的,林逾白看起来干干净净的一人,其实一肚子坏水。
我不敢睡了,换个坐姿——刚才在他家我不敢取身体的东西,现在小穴被磨得难受,而且深处还黏糊糊的。
我有个很担心的问题,纠结好久,还是决定问他:“你没病吧?”
他音调上扬,“嗯”了声,估计没明白过来。
我直接挑明了,说:“就是……你们这种爱玩的,出门在外做好防范措施没?你也知道,不戴套不是个好习惯……”
他翘起嘴角,笑:“放心,只和你不戴。还是,你在说你脏?”
我气鼓鼓回他:“再脏也没你脏!”
回到家已经凌晨一点过了,心里空落落地慌到不行,这种没有爱的性本就容易让人疲累,我又像货品一样,用完就被人送回来……我瘫在床上,费劲地把跳蛋抠出来,宣泄地往墙上一砸,惦记着要把东西弄出来洗干净,还要吃颗避孕药,却累得动弹不得,被子都没盖就睡死过去。
梦里我是鸟,却游在水里。我什么声音都听不见,冰冷的河水包裹着我。
……然后第二天起来,我就重感冒了——,我忘记吹头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