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那个都是死路一条,花稚又不傻,“都喜欢!”
景堂收回手,重新撸着柱身,“也行,有些天赋异禀的女子能同时肏进两根阳具。”
花稚一听,整个人都慌了,以这个世界性爱的离谱程度,要知道男人说的极有可能不是玩笑话,“你的!”
“‘你的’是指谁?”原本打算“点到即止”的忧生不太高兴,又重新动起来,使劲顶进一寸,深处跟前穴差不多,还剩一小截根部在外面。
“忧忧……忧生……”
景堂提议,“那我们轮着来,让你挑根最舒服的。”
忧生没有反对,他也想知道花稚喜欢被谁肏。
花稚完全没有选择的余地。
为了迷惑花稚,忧生退了出来,重新补上一些药膏,再肏进去。
他退出后,景堂又肏进去,两人毫无规律地肏进她的后穴,经过反复肏弄,总算是没那么紧。
这种完全拔出来的感觉就像是到嘴的肉强行给抠出来,欲望被推到最高,身体却是空虚的,她只想身体被充实,不管那根都好!
可男人的胜负欲那里容她左摇右摆,两人暗暗较劲,轮到自己的时候,都使上所有技巧。
“小稚……选好了没有?”
“小稚……喜欢哪个?”
适应男人的尺寸后,敏感的肠膜被刮出一阵阵强烈的快感,从尾椎骨直冲脑门,花稚身子一抖,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