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狗血的男女(14)(1 / 2)

今天可能是陈鹤川囚禁你的第9天,也可能是第10天,你不确定。

用来关你的房间很大,什么都有。房间的主人担心你待得无聊,甚至还搬来一整面墙的热带鱼,如果你愿意,撤掉水缸,摆满你喜欢的花还是绝版的cd都可以。

除了热带鱼,还有无处不在的摄像头,以及金色的项圈。

某天醒来后,你就发现自己身上这个莫名的东西,动一动,项圈下方缀着的细链子还会发出清脆的响声,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你它的存在。

想要摘掉项圈的心情十分迫切,可是又痛又胀的双手被陈鹤川塞进了厚重的被子,根本抬不起来。

你睡不着觉,吃不下饭,没有一个人在被危险分子监禁之后还能保持正常的心态。

心理的恐惧更甚于肉体的折磨,你只感到深深的绝望。

但陈鹤川有的是办法。

吃不下饭,陈鹤川就亲自抱着你进食,一勺一勺地喂进你嘴里。全吃下去,他会低头吻你的额头、鼻尖,然后是嘴唇。

睡觉是更可怕的事,在第一次发现你睁着眼睛不肯闭上时,陈鹤川用黑布将你的眼睛蒙了起来。

奇怪的是,白天的时候你会感到很可怕,可夜晚的时候,蒙住眼睛的黑布却成了你对抗恐惧的武器。

看不见就是最好的。

当然,你会因为黑布的存在模糊昼夜,也会有不晓得自己身在何处的时候,以为自己正躺在床上,伸手却摸到浴室冰凉的瓷砖。

时隔几日,陈鹤川终于出门,在前往精神科医生处接受定期复查后,他去了附近的教堂,在上帝面前做了神圣的祷告。

教徒齐声合唱赞美诗时,他在悠扬的钢琴声中打开监控的实时画面,确认你的存在。

叁个小时内,他一共二十次打开监控,画面里蒙着黑布的小人在醒来之后听了会儿cd,最后又安静地爬到床上,全程没有向房门的方向走去。

你也不知道自己在床上躺了多久,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时,黑布后的眼睛迟钝地眨了眨。

接下来是脚步声和越来越近的呼吸,模糊的黑影在眼前驻足停留一会儿。

你忽然被人拢住后背,像抱小孩一样坐在黑影的膝盖上。

“少爷?”

陈鹤川拿手指轻轻勾了勾项圈下晃动的牌子,上面刻着一朵半开的栀子花,牌子的背后还悬挂着一颗小铃铛。

“今天都做了什么?”

陈鹤川一边问,一边低头亲你的脸。

“吃饭、睡觉、听歌。”

陈鹤川敷衍地听着,迫切的舌头和牙齿先嘬住你颊边的细肉,啧啧有味地舔吻起来,随后沿着唇缝撬开你的嘴,咬住你温顺甜蜜的舌头。

“好乖。”陈鹤川的手从睡裙中探进去,“那今天有没有想我?”

“我要听实话。”陈鹤川捻着手上黏糊糊的液体,又强调一遍。

你咬着嘴,裙子被耐心的陈鹤川慢慢推上去,双脚也被他拉着,环着他的腰。

又热又硬的阴茎来势汹汹地闯进你的身体,你被撞得闷哼一声,细声细气地说:“想、想了。”

“有多想?” 你不太想回答,抱着陈鹤川的脖子小声地哭,红艳的嘴唇留下一个可怜的牙印,不知道是陈鹤川还是你自己咬的。

“鹤川哥,抱抱我,抱抱我好不好?”

滑腻的小舌小心翼翼地舔上他的喉咙,因为看不见,只好胡乱地在光滑温热的皮肤上舔动。

终于亲到那咽动的喉结时,你甚至发出了一声饱受折磨的呜咽。

“好,好啦,我知道你今天很乖,也很想我。”

陈鹤川捧着你的脸温柔地吻,在已经湿润的肉穴中快速地抽插起来。

你是一个很脆弱的人,几天之前,在陈鹤川问你问题时,你只会哭着说想回家,说讨厌他,说自己一定要出去,出去之后要去一个没有任何人能找到的地方。

你一边哭,一边拒绝陈鹤川的接近,极尽所能,咬、打还有踹,光脚踩在地板上,反反复复地拉那个好像永远都打不开的门。

后来,他不在房间的时候,你就躲在床底下,可惜一下就被他发现。

陈鹤川捏着你的脚踝,把你拉出床底,按在地毯上狠狠地操。

性交毫不节制,他用昂贵的领带绑住你的双手,逼得你一双眼哭得又红又肿,到最后再也不敢说讨厌他的话,当然也学聪明了,在陈鹤川面前表现得温顺又听话。

如此,这个变态才收敛几分。

你主动撒娇卖痴,他才不用那些粗暴的手段,抬高你的腰,无数次地将昂扬的性器挤进那个湿热的甬道,插得你直打颤,汁液乱喷。

生殖腔痉挛着,接受了来自alha的米白精水。

你气喘吁吁地趴在陈鹤川的肩膀上,在他的腺体上咬了一口,beta只有平牙,何况你现在已经筋疲力竭,只不过在他的腺体上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陈鹤川闷笑一声,抱紧了你的腰。

第二天,你脸上的黑布被解开了,房门也敞开着,陈鹤川正坐在沙发上看无聊的电视剧。

你难得的过了一次正常人的生活,陈鹤川主动下厨,给你做了几道小菜,你们在饭桌上用餐。

吃完饭,他摸着你鼓鼓的小肚子,抱着你在沙发上温柔地做爱。

那天之后,房间的门默认敞开着,你的活动范围从房间到整个公寓,陈鹤川的病好像不再复发,甚至比从前在陈家时多了几分温柔,与你相处的模式似情侣一般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