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狗血的男女(14)(2 / 2)

每个月1号的时候,陈鹤川会出门一趟,今天便是那个时候,他在出门之前亲了亲你的脸,温柔地说:“等我回来。”

“滴——”的一声,大门敞开了。

密码是230716,打开之后院子还有一道门,那道门用钥匙打开,但你的手里只有一根铁丝,是从沙发底下偷偷拆下来的。

为了这个计划,你隐忍等待了许久,现在终于到了逃跑的时机。

确保陈鹤川的车已经开出去很远,你才迅速地去按密码,跌跌撞撞地跑出去,因为很害怕,铁丝被你颤抖的手弄掉了好几次。

你知道莫奶奶的手机号……外面,只要能去外面联系莫奶奶,就算只能拥有短暂的自由,就算会被陈鹤川抓回去,也一定会有人来救你的。

当门锁终于被你撬开时,你怀着这样激动的心情推开门。

这时——迎接你的不是久违的自由,而是陈鹤川冰冷阴沉的脸。

他问:“小秋,你这是要去哪儿?”

你觉得眼前好像出现了幻觉,姐姐、爸爸和妈妈就站在陈鹤川身后,他们悲伤地看着你,好让人心碎。 -小秋,为什么不回家?爸爸和妈妈一直在等你。

-小秋,姐姐找到工作了,搬来和姐姐一起住,姐姐带你去学校玩啊。

-小秋,怎么了,你为什么要哭啊?

陈鹤川伸手来拽你,你睁大眼睛,胡乱地摇着头:“不要!……不要!我不要……”

“你想出去啊。”他的眼睛低垂着,有些异样的空洞,“是不是想逃走,我就知道。”

“这么想逃走,连我是故意给你看见密码的都发现不了……骗我,你又骗我……”

陈鹤川喃喃着,当他将门合上时,忽然向你露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那个从医院里拿来的白色箱子原来一直没有丢掉,而是被陈鹤川带到异国他乡,保存在柜子中。

箱子里整齐摆放着叁支药剂,还有细细的针筒,药剂是蓝色的,泛着诡艳的光彩。

被注入药剂的记忆对你来说十分模糊,晃动的液体被陈鹤川注入你的腺体,身体变得很热很痒,那痒意是从腺体传来的,却不止是腺体,浑身上下的血管都在跳动,血液似乎在你的身体里不断蒸发、沸腾,灼烧你的皮肤。

你以为你要死了,可是没有,你活得好好的。

“肚子好涨……好热……”

你哭着抱住陈鹤川的身体,像没有骨头的软体动物一样攀在他身上,手胡乱地脱陈鹤川的裤子,喉咙里的呜咽一声比一声委屈,鼻子也在拼命地贴近陈鹤川的腺体,去嗅那让你安定的信息素的味道。

“你想出去吗?”

“不……不想……呜呜呜,我好热,我要死了呜呜呜……”

“你不会死的,我怎么舍得让你死。”

陈鹤川轻柔地喟叹一声,捧着你的脸亲吻,任由你泪眼朦胧地用粉穴上下套弄他的性器。

女上位的姿势无法坚持太久,你高潮了一次还是没能缓解那股高热的痛苦,体力不支,急得直咬陈鹤川的嘴。

他把你翻了个身压在身下,用力耸动着胯部,操进层层吸裹性器的嫩肉里,涨得你肚子满满的。

最后干得你失声尖叫,含着性器,哭着睡着了。

第二针是在吃饭的时候,陈鹤川买了甜品,他坐在餐桌边的椅子上,把你抱在上面,一边让你舔他喉结和胸膛上的奶油,一边颠着你的屁股操进去。

你被干得不住晃动,最后将脸埋在陈鹤川的胸膛上,重重吸咬舔吻着他的乳头,像懵懂的小孩寻求记忆里的安全感。

最后一针到底在什么时候,你也不记得了,只记得那些黏糊糊的性爱,记得陈鹤川又黑又深的眼睛。

记得陈鹤川在耳边轻声问你:“小秋,你爱我吗?”

“爱……我爱你。”你迷迷糊糊地说。

你着凉了,不肯睡觉,陈鹤川没拿黑布蒙你的眼睛,他突然变得温柔至极,拍着你的背,笨拙地哄你,直到你蜷缩在他的怀里昏昏睡去。

天亮了,有人在你耳边说话。

“小秋,小秋你醒一醒!是姐姐,姐姐来了!”

你猛地哆嗦了一下,睁开黏重的眼皮。

房间里很吵闹,好像有很多人围在你的身边,你看见了莫经理,还有很多穿着制服的人。 那些眼睛都在看着你,有关切也有惊讶。

一张美丽温柔的面孔映入眼帘,姐姐…是你的姐姐!

你感受到温暖的怀抱,终于忍不住,抱着头放声大哭起来:“姐姐,姐姐我生病了呜呜呜呜呜……”

还有一个人的眼睛也在看你,在你向大门走去时。

“不要走!季秋!”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喊你的名字,“求求你不要走……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小秋,不要走!我求你不要走——”

是谁?

为什么你想不起来了?

你好像看见一张哭泣惊恐的脸,他在疯狂地朝你的方向跑来。

“注射镇定剂!”

直到男人冷酷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你眨了眨眼睛,被人扶着,像一只笨拙的企鹅一样摇摇摆摆地向门外走去。